久违的称呼在她唇边呢喃，几乎烧尽了徐之昂的最后一分理智。
“小贝。”指腹着了魔般在她的唇上反复摩擦，粉嫩的唇色逐渐加深，变的娇艳欲滴。
“徐大叔。”莫小贝微微睁开眼，眼神茫然，缀着水珠，含着雾气，徐之昂看着她，却与她的视线对焦不到一起。
“我在这儿。”
徐之昂忍不住叹气，她那样，他心软的一塌糊涂，摸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莫小贝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再现实里，药劲完全把把她的意识带到了另一个时空。
梦里她还是那个死死追着他跑的小女孩儿。
渴望着让他回头看一眼的小可怜。
“徐大叔。”她啜泣着，伸手捧住他的脸，小脸贴在他的脸上，细细的磨蹭，“你别不要我……”
到底是谁不要谁？
徐之昂苦笑。
知道她在做梦，知道她意识不清，知道她可能并不是在跟现在的自己对话，怕自己……乘人之危。
他想碰她啊。
身体紧绷的要命。
五年了，他无欲无求五年，等着她，徐之昂不是和尚，没有她的时候，那三十年，他没有尝过他能忍。
可是现在。
他清楚那滋味多美好，是剧毒，是罂粟。
不是不想碰，是不敢碰，他记得莫小贝推开他有多决然，清楚她有多少想跟自己划清楚界限。
越是那样，徐之昂越是不甘心，他是该的，小贝折磨他，他该。他心里越疼，就越是体会当年他划在小贝心里的伤口。徐之昂抖着手，这辈子第一次对碰自己的女人产生了那么强烈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