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本总裁就遛个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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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工作日,上班时间9点,但是谢总裁9点才醒,这么敢,是因为江术权不在,没人敢管他。

谢悉迷迷糊糊醒来,有点口渴,卧房的水没了,他只好去客厅找水。

他忘了两件事,他是裸的,他家有人。

所以,当谢悉一丝不挂地在客厅遛鸟时,正在打扫卫生的刁小容懵了。

抹布从手心滑落下来,他的眼睛盯着金主的鸟儿看,好像缺点什么……

早晨的鸟儿总是亢奋的。

是只大肥鸟。

谢悉喜欢裸睡,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经常这么干。

他很自然地坐在沙发上,星眼朦胧地给自己倒水,仰脖子喝水的时候,透过玻璃杯,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

霎时,脑子清醒了。

震在原地。

然后,慢慢并腿,藏鸟。

大肥鸟好像受到外界视线的刺激,蔫吧了。

谢悉这张冰山脸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遇到再大的事都能做到面不改色。

他很好的做到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谢悉甚至很“坦然”地和刁小容对视,用总裁的冷酷语气说:“好好打扫,要是有灰尘,扣你工资。”

这是他时常威胁杨树的话。

好像这样的话让他更加有气魄似的,殊不知有点傻。

但是为什么刁小容要打扫卫生?还起那么早?

现在不是该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

谢悉把水杯放下,然后优雅地交叠双腿。

无非是把鸟藏得再严实一点。

但是他抬腿的那一瞬间,刁小容再次一堵鸟容。

是只白白净净的鸟鸟。

刁小容埋下头,后颈红了一片,脑子里都是某人白得发光的身体,像玉一样的白,没有瑕疵。

刁小容很识时务,很快就钻到房间去了,留时间给金主遁形。

几乎是刁小容关门的同时,谢悉急忙从沙发上起来,然后跑进卧房,然后钻在被子里,一阵嘘吁。

还好刁小容是个受,不然就糟糕了。

谢悉给刁小容的定位就是受,和他一样,因为受才会长这么清纯可爱。

有了早上的遛鸟事件,谢悉急匆匆就出去上班了,外面依旧下雨,谢悉怕小情人回家,就叫杨树给他打电话,叫他这段时间先住着。

杨树打完电话后,江助又打过来电话了。

问的话无非是:

“谢总今天状态怎么样?”

“谢总吃早餐没有?”

“有没有人在公司为难谢总?”

“底下的人有没有配合谢总工作?”

……

诸如此类的管家婆话。

这让杨树十分怀疑人生:他一边应付江助,一边处理小情人的事,一边还要管总裁工作上的事。

他觉得自己有三个老板,而且三个老板都不好对付。

加工资吧!

下午,杨树就去总裁办公室提加薪。

谢总裁不愧是资本家,涨个工资都要走各种程序,提高难度,降低下属加薪意愿。

“你把岗位职责梳理出来,做一个述职报告,再去人事部拿你的绩效评分,然后等江助回来,他给你考核,他说没问题我就给你涨。”

这些话是江术权教谢悉的,他是怕自己不在,很多人趁总裁耳根子软,提加薪,然后他家总裁傻乎乎给人涨工资。

但是杨树敢提涨工资就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他一鼓作气。

“谢总,您先听我说,现在我要管三个人的事,您的,江助的,刁先生的,加起来很多事,而且很复杂,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通融一下,我要求也不高,给我涨2千就行。”

谢总坐在靠椅上,用指尖敲打桌面,看着小助理,“你说你还管江助的事?”

“嗯。”杨树把江术权联系他的事说了。

谢悉脸色阴沉,“你还没告诉他小容的事吧。”

突然,不希望江术权知道刁小容的存在了。

杨树感觉自己又掌握主动权了,笑得没心没肺。

“没呢,所以谢总要给我涨工资吗?”

谢悉:“我想辞了你。”

杨树:!!!

十分钟后,杨树从办公室出来,抑郁寡欢。

工资是涨了,但是要做的事更多了。

谢总给他安排了好多好多事……

哎,先去给刁先生找套房吧。

晚上。

谢悉回家,刁小容已经做好饭菜了,但是人不在家,餐桌上有一张字条:上班

谢悉看着小纸条,笑道:“小朋友真是可爱,还留小纸条,嗯……字也好看,刚劲有力。”

饭菜还是温热的,也不知道小朋友什么时候做的。

其实这些饭,也没做多久。

刁小容在上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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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2个小时的假回家做饭,他们店离谢悉家近,骑自行车很快就到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

大概是报答谢悉吧。

还有一点,就是早上那事,刁小容现在想起来脸都还是烫的。

而当事人早就忘记了。

饭毕,谢悉没有加班的习惯,不过刚吃饱有点胀肚子,他想去散步,散着散着来到刁小容打工的店了。

谢悉索性就往店里去了,坐等他下班一起回家。

他想着,既然小朋友跟他住了,那就要负责小朋友的人生安全,下夜班很容易碰到坏人的。

正在给客人端餐盘的刁小容看到金主坐在靠窗的桌子后,懵了几秒,恰好和金主对视。

金主那眼神,很淡,好像是随意走走。

要是谢悉知道他这么想,可能会解释:宝,哥来接你回家了,感不感动?

刁小容犹豫要不要过去和金主打招呼,在他纠结的时候,其他同事给金主倒水了,还贴心的引导金主扫码点餐。

一般快餐店的服务员不会主动引导客人的,但是金主每次出现都能让别人打破常规去服务他。

麻烦的人。

刁小容不自觉地从他们身旁走,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

他好像听到金主说:“不好意思我是来等我弟弟下班的。”

弟弟?

是我吗?刁小容内心发问。

他感觉是他,但是为什么金主会这么说?

谢悉本人表示:难道我还能跟别人说你是我的小情人?

店里有人多,刁小容工作很认真,虽然不会笑,但是最起码脸不是绷的,加上他长得好看,很多小姑娘都很喜欢他,甚至有些女生偷偷给他拍照。

谢悉感叹,不愧是小年轻。

在店里坐了十多分钟,刁小容太认真了,好像都没看见他。

谢悉也不想打扰他,但是这样坐着有点无聊,于是他又出去走了走。

他走后,刁小容捏紧了餐盘,他在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冷淡了,惹金主生气了。

店长看到刁小容脸色一下子阴沉,做事心不在焉的。

明明刚才跟打鸡血似的,小脚步可欢快,才没一会又没精气神了。

怎么回事?

夏天的雨总是来得很突然,雨水落在地上打出坑坑洼洼的水洞,又被行人一脚踩出了水花。

谢悉在附近商店买了一把伞,然后去快餐店门口接刁小容。

去的时候刁小容站在店门口,他抬头看着密密的雨线,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他旁边的同事打着伞先走了,很快他身边的人走光了。

刁小容没有离开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去哪里?

回家?

他,似乎不太想。

仅仅只在金主家里住了一个晚上,他就有点嫌弃自己那个狗窝了。

但是不回狗窝能去哪里?金主的家始终不是他的家,而且他刚才还把金主惹生气了。

晾谁都会生气吧,明明做那么多,却还被对方冷眼相待。

刁小容望着漆黑的路口,一咬牙,冲出去,才跑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别跑那么快,地滑。”

回头。

刁小容看到谢悉举着一把蓝色的大伞站在灯光下,他穿的居家亚麻色圆领衬衫,一条灰色的九分裤,脚上穿的运动鞋,鞋帮湿了水。

被细雨打碎的光线飘落在他的身上,好像他身上的冷气少了一些,距离感没那么远了。

不过谢悉穿的这身衣服很熟悉……

是的,这身衣服江术权和谢悉去散步的时候穿过,只是他暂时没想起来在哪见过了。

在他发愣的时候,谢悉撑着伞走了过来,替他遮挡了头上的风雨。

谢悉很高大,刁小容抬头看他,恰遇上对方投过来的眼神,眼底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像是在看一只宠物。

“走吧,看路。”谢悉心想:小朋友的眼睛瞪得真圆,挺可爱的。

刁小容埋下头,心情复杂。

他以为金主生气了,不理他了,还好没有,而且好像金主一直在等他。

刁小容觉得自己那颗冰冷的心在遇到谢悉的时候一直在慢速融化,但也有时候也会被冻僵,不过很快又融化了。

真是奇怪。

路上,刁小容不自觉地往伞外面靠,肩膀被雨淋湿了。

这让谢悉很纳闷:这么大的伞,居然还会湿肩?上次的伞小就算了,这次他特意买了超大的伞……

可能是小情人比较害羞。

谢悉再次发挥大哥哥的霸道,搂过少年的肩,“别淋湿了,感冒可不好。”

谢悉不是少言寡语的人,但是面对少年话就少了,因为对方好像没有交流的欲望。

殊不知他的沉默寡言让少年误以为他是不屑和自己说话。

刁小容心情再次烦躁起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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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故意湿肩的。

金主好像也没有生他的气。

为什么金主这么能纵容自己呢?

“你还是去上学吧。”谢悉觉得有必要再提醒一下,说话间,他感觉到少年肩膀颤抖了。

嗐,小孩胆子真小。

刁小容埋着头,看着自己湿了的脚尖,“我不想。”

谢悉:“为什么?还是没钱吗?”

刁小容怕他再给自己转钱,急忙道:“不是,我还要工作。”

“这样啊,你很喜欢工作?”谢悉问。

谁能喜欢工作,无非是谋生的手段,但是刁小容点头了。

谢悉拍他肩膀,“既然如此,那你也帮我工作,我给你付钱。”

很快,他们回到了家里。

刁小容还以为金主说的帮忙工作是说着玩的,没想到金主把他叫到书房,给他看一堆密密麻麻的数据,还叫他把数据整理出来。

刁小容瞬间懵了,看着金主认真的样子,他知道不是开玩笑。

于是在金主的“指导”下,刁小容认认真真地给他整理数据。

一开始觉得这些数值晦涩难懂,但是熟悉之后就很好理解了,而且刁小容理科一直很好,理解这些东西很快。

没多久他就上手了。

谢悉感叹少年脑子灵活,又叫他弄其他文件。

少年虽然聪明,但是遇到生疏的专有名词他还得去查,这样一来就花很多时间,而且一个词在不同文件的含义还不一样。

因为这些知识是需要系统学习才能灵活运用。

刁小容再一次感觉到挫败感,而且这种挫败感是因为知识短缺。

他承认自己没钱,但是对自己的能力一直很自信,现在看来是过分盲目自信了,他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有刁小容帮忙,谢悉没事干了,闲来无事,他还去给少年准备了一杯牛奶。

当刁小容看到一杯温热的牛奶摆在面前时,心又乱了。

这是他第一次喝别人给他热的牛奶。

谢悉终于在少年脸上看到缓和的神情,好像收到鼓励一般,当即他在网上定了一个月的鲜奶,觉得不够,又买了很多营养品和零食。

他暗暗决定,要把少年养胖。

刁小容太瘦了,刚刚走在路上的时候,谢悉真怕大风把他刮走。

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就到23点多了,刁小容抬起头来的时候,谢悉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将手肘支在沙发枕上,撑着脸,长腿交叠着,落地灯勾画了他的身形,优雅地睡影投在他身后的墙上,人和影子都安安静静的,像是一件艺术品。

不知不觉,刁小容看了很久,要不是谢悉不舒服地调整姿势,他都不忍心打破这个唯美的画面。

刁小容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旁,弯腰,小声说:“谢先生。”

谢悉没有回应,刁小容又唤了几声,依旧没有回应。

刁小容本来不想管了,但是出了门之后他又折回来,把谢悉抱了起来。

谢悉感受到了温暖,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

隔着一层布料,谢悉呼出的暖气透入刁小容皮肤上。

瞬间,刁小容心跳得更快了。

刁小容加快脚步把他送回房间。

他第一次进谢悉的房间,房间的装修也是灰色冷色调的。

其实他发现了,谢悉家里的装修和他办公室一个色系,都是灰白简约风格。

很有格调的风格,跟他的性格很搭。

刁小容不知道,谢悉办公室、家的装修都是江术权一手操办的,如果有一天他去江术权家,他还会发现,江术权家里的装修也是这个风格。

到那个时候,他可能不会觉得灰白有格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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