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我的手,引导着我的手,覆上她挺翘的乳房,虽然有一层吊带相隔,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急促的心跳。
我解除了她上身的最后束缚——一对热烘烘的奶子如白兔般脱跳而出,乳房很大,看上去好像几乎不受重力的影响,完美的半球形,看得出来已经成熟。
嫣红的乳头不太大,如熟透了的樱桃一般娇嫩诱人,。
优美地朝向上方,就像追逐着阳光的藤蔓植物的嫩芽。
她闭着双眼急速地娇喘着,芳香少女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躺在她的胸上,贴紧着她乳房呼吸着这体香,像一个乖孩子睡在母亲的怀里。
我的身上都出汗了,热烘烘的难受,我什么都清楚,清楚地感到她乳房的温暖,清楚地感到她腹部的呼吸。
我睡在她身上,就像一个婴儿在做梦中蠕动,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我产生合二为一的错觉——她中有我,我中也有她,永不分离。
我在她的胸前抚摸着抓捏着,细滑柔腻,两团软肉在我轻微的揉捏下,歪挤开去,变换着形状。
她的乳房在鼓涨,就像海潮涌起的欲望,越来越高涨,似乎要将我吞没,让我有种悸动的不安。
「呜……啊……」她压抑的娇吟终于从齿缝间迸发出来。
这呻吟声提醒我注意到了她寂寞的嘴唇,我用一个长长的吻,打开她的嘴唇。
我早就该这样做了,我紧贴着她的嘴唇,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把舌头往她咽喉里伸,在她的嘴里搅动另一片香软糯滑的舌头,一会儿进去一会儿又退出来。
「玉姐,你今夜好美……我爱你……」我的唇在她身上忘情吸吮每一块芳香圣洁的地方,唾沫沾了她一身。
「非,今夜你就是我的王,我就是你的女人。
」她再次凝望着我,迷乱的眸子又有了一层水雾。
蕾丝内裤也是纯白色的,边缘有一纤细的小花,如人一样冰清玉洁。
在炽热的电灯的光线中,我拿走她最后的遮羞布,我用两个指头分开她的缝隙,像剥开一个珍美的小桔子似的,好奇地看着那里:那缝隙粉粉嫩嫩地陷进去,两股间那一坨那么饱满。
缝隙合拢的时候就是一条白白的缝,几乎会忽略它的存在;缝隙分开时,就看得见那细小的酒红色的唇瓣,和里面细细的肉的皱褶,还有那交接处一星嫩蕊。
它像受到羞辱一般,微微膨胀起来红了脸,细细的嫩嫩的花蕊微微鼓起,那么甜美,那么湿润。
轻轻触及它的时候,就激起了她梦中的叫喊。
我用一根手指探寻进去,感到了那里面的紧张,像婴儿的小嘴吸吮着我的手指。
这里和小寡妇的不一样,没有小寡妇的那么光洁,这上面还是有毛的;这里和冉老师的不一样,没有那么多毛,也没那么杂乱,整整齐齐地从阴阜上倒立着往上长,两指宽黑亮亮的一溜都快延伸到小腹上了;这里和敏的不一样,就算敏长到她这个年龄,敏的应该是三角形状覆盖在上面,山丘下却和敏的一般圆润光白。
我用手指热烈又细致地刺激着她,她脆弱而又有力的呻唤声在房间里飘荡。
我把她拉上来,拉到我的大腿上来坐着,她的脸偏向一边问我:「你是这样干她们的。
」我说:「她们?」她说:「恩。
」我说:「不是的,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她说:「书上有?」我说:「有」她说:「你没用过?」我说:「还没来得及用。
」她说:「这叫什么名字?」我说:「叫鹤交颈.」她说:「不对,这叫古树盘根……」我说:「你怎么知道?」她说:「我会。
」我无法避免这狂热的挑逗燃起的欲望,忍不住挺起矗立的尖端抚爱着她那里,她直起身来,扶着我宽宽的肩膀,扶着那享乐的神经,缓缓地沉下身去,发出轻微的叫喊,那甘美湿润直达我的心底。
她喘着说:「你是我的了。
」我说:「不是她们的?」她说:「不是。
」我说:「那怎么办?」她说:「只和我干。
」我说:「你愿意?」她说:「愿意。
」我说:「为什么?」她说:「真大,真硬,里面慢慢地舒服。
」她便款款地摇动起来,微微喑哑的呻吟的声音在漂浮,微微哽噎的声音像一个又一个波浪。
这无边无际的波浪,甜蜜得让人浑身通泰。
我不愿这一切结束,我压住翻腾着的欲望之泉,温柔地迎来送往。
伊人相依偎,耳鬓厮磨,坚挺的乳房来回摩擦着我的胸肌,一刚一柔,一进一退,一股微痒的酥麻感渐渐在悄然聚集。
她亲着我,在我的耳边颤抖着说了一句:「我爱死你了。
」我说:「真的吗?」她说:「真的。
」直到一阵电流刺穿我的全身,我的腹下突然卷起一股风暴,席卷了一切,我颤抖着喷射而出,把快乐深深埋种她体内。
几乎同时,她也忽然抬紧搂住我,呼吸停止,那里急速收缩,也涌出一股浓热。
我们久久地相拥着,抱着她,就像抱住了整个宇宙,不再害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说我睡得像石头,一动不动。
第十八章是梦终空第二天晚上,我和郝老师一起去见县教育局的领导。
打了几通电话,最后是在一家便民饭店找到的,这是一家从外面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便民饭店。
可是到了里面,却极尽奢华,也许这是专门为他们这些特殊的「便民」准备的雅间吧。
几个县教育局下来的领导正在和镇里的领导开怀畅饮,个个头肥脑满,油乎乎的头面,喘着粗气,扯直脖子哇哇乱叫。
一人抱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妓女在劝酒,好把妓女灌醉了弄到床上去,不开钱就干了走人。
我有种预感,觉得这事肯定办不成,郝老师说:「既然来了,就试试看吧?」在门口小心翼翼地叫了叫。
这时晃晃悠悠走出来一个人,粗声大气地问:「什么事?」班主任满脸恭敬的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话还没说完,这个狗日的就大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