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选了一家高档西餐厅见面,为了显得重视,我特意穿正装、系领带,黑皮鞋擦得锃亮,里面配了双白袜子,够隆重吧。
我在餐厅喝柠檬水喝的尿急,女孩终于穿着一身黑衣飘然而至,再仔细看,头发嘴唇指甲都是黑的,只有一张脸惨白,不敢看了,怕做噩梦。
互报姓名之后,女孩就不再说话,专心研究自己的纤纤玉手,只在我点菜的时候赏我个白眼,以赞扬我的品味。见面几分钟,我就帮这女孩诊断完毕,有病,公主病,晚期。
这种可比贤妻良母好打发,所以我吃得毫无压力,连续忙了几天没吃好。牛排不错,再来一份,补充蛋白质,找个机会奉献姐夫,嘿嘿。
“你几天没吃饭了!”女孩忍不住了。
“嗯,”我憋住笑,继续吃。
“我最讨厌相亲!”女孩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哦,”不喜欢就赶紧走,我继续吃。
“男人怎么都这副德行!”女孩有点歇斯底里了。
“啊,”我家男人就不,我还吃。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女孩把脸凑到我面前,两只黑洞洞的眼睛盯着我,还冒着绿光,看错了,是戴了美瞳。
被她那样盯着,神经粗大如我,也吃不下去了,我抹抹嘴,“听了,你说的很对,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买单。”
她突然眯眼笑了,伸出一个手指点点我,有趣。我想,完了,跑偏了。
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平时娇娇弱弱的,逛起街来像穿着高跟鞋重走长征路。被这女孩拉着逛了步行街再逛商场,逛了专卖店还要逛路边小店。等回到家我累得可以直接扮僵尸,不用化妆。
晚上睡觉检查手机,竟然发现三十六个未接来电,都是姐夫的,八点到十一点,平均五分钟一个,原来我手机下午开会调成振动忘了恢复。
我拨过去,姐夫还没关机,“怎么了?”我下意识压低声音。
“到XX宾馆1503来,马上,”姐夫声音低沉带着点颤抖,完全没有平时的镇定温和。
“发生什么事了?”我急了,满脑子都是即将开盘的新楼。
“别问了,快过来,”姐夫顿了顿,“路上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紧赶慢赶,等我进了灯光昏黄的房间,还没看清楚,就被掐住脖子按在墙上。姐夫喝酒了。
16、
“我只要你一个,就你一个,”他在我耳边低喃,“你也只要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