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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梦外:起点男主动口交颜射/睡奸开苞插红小穴艹哭小侯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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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贺书卿把季正澹压在马背上艹得欲仙欲死,逼他露出了各种淫荡的姿态,活色生香。

第二日,季正澹冲进贺书卿的房里,红着眼睛拔剑:“你再敢入我的梦,我就杀了你!”

梦境的一切太过真实,季正澹受不了明明恨之入骨,自己身体却逐渐沉沦在男人的胯下,比妓子还淫乱不堪。奇耻大辱,都无法完全表达季正澹的矛盾心境。

一般人把天之骄子的男主角惹毛了,总是要怕的。而贺书卿反而更得寸进尺,一脸无辜:“侯爷,这是何意。你梦见了我?”

他抱住怀里打盹的小猫咪,仿佛在看不可理喻的疯子:“侯爷应该知道梦是假的。因为一个梦,你软禁我,还要杀我?要不…我给侯爷再把把脉?”

季正澹气喘吁吁,平生第一次让个小大夫气的不轻。他咬着牙,揪住贺书卿的衣领:“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再做那种淫秽之事,我就阉了你!”

贺书卿心里暗笑,男主角真的气坏了。他的大手捂住了小猫咪的耳朵,一本正经:“什么…淫秽之事?小禾还小,侯爷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季正澹低头看纯白的小猫咪,它仿佛受到惊动的抬头,湛蓝的眼睛圆溜溜,清澈见底。

“不要用猫威胁我,我不吃这一套。”季正澹松开了手,虎视眈眈,声音却不自觉放轻了许多,“刚才我说的话,记住了?”

贺书卿憋住了笑,他握住了季正澹的手腕,认认真真把脉,语重心长:“侯爷肝火过盛,阴虚火旺。您这几日还是节制些,房事不可过度。”

季正澹有口说不清,脸色顿时青了。他哪里是房事过度?因为不堪入目的梦境,他每日醒来下身一片狼藉,可耻又可恨。

季正澹平日连自渎都很少,身体深处却开始生出了莫名的渴望。光是回忆梦境,他的下身都会微挺,情欲来的措不及防。所以,才会如此的愤怒无措。

此刻,罪魁祸首贺书卿微凉柔软的指腹,一本正经搭着季正澹的手腕,相触的皮肤窜起了一股热意,一阵要命的酥痒在季正澹的后穴里涌动,饥渴得快溢出水来。

贺书卿漂亮的眼清清澈澈,没有梦境里令人忌惮的幽深掌控欲,却那么熟悉的性感迷人。

“你…”季正澹面上微烫,呼吸热了三分。他腰间发软,下意识夹紧臀部,阻止身体奇怪的反应。

季正澹很快羞耻得回过神,因为贺书卿轻轻的一碰,自己的身体竟然起了反应,还恬不知耻地渴望男人握住的手再用力点,像梦里一样狠狠地将他填满。

或许,他真的是疯了。季正澹身体僵硬,甩开贺书卿就要夺路而逃。

“侯爷,稍等。”贺书卿把小白猫放在桌上,自己握紧季正澹的手,把人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贺书卿的目光极为认真又委屈,“我真的很冤枉。侯爷,究竟梦见了我什么,才对我态度大变?”

“恩…”季正澹一声闷哼,他的臀部正好坐在贺书卿的大腿。相碰的一瞬间,季正澹的腰都酥了,隐秘的甬道内更是蠕动着深深渴望。

季正澹喉结一滚,额头上分泌出了细汗,他像被抓住了尾巴的猫,整个人跳起来,甩开贺书卿的手,“别装傻,你心里有数。”

贺书卿困惑不解,慢吞吞地说:“难道是昨日,在下无意中抱住了侯爷……”他的脸色微微腼腆,“可我们都是男人啊。”

片刻之间,贺书卿恍然大悟:“难道侯爷对我有……难怪,侯爷会梦见我了。可在下并不好男风……”

贺书卿美如冠玉,难得面色薄红的腼腆,竟比绝色的美人还动摇心神。

季正澹呼吸一顿,待他听清贺书卿把自己当做好色之徒,顿时炸了:“胡说八道,我不曾觊觎你。”没想到贺书卿竟敢冤枉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倒打一耙的人!

贺书卿没有被轻易说服:“可侯爷总梦见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侯爷对在下没有心思,为何还要把我困在这里。莫不是心悦在下,想天天见到在下?”

贺书卿的话听起来还挺有条理,如果季正澹不是当事人,他还说不定就信了。可明明他被梦境所扰,比窦娥还冤。季正澹气喘吁吁,脑子一团乱:“荒唐,我从来没有心悦你!”他的声音大的快把房子都掀了。

贺书卿看看窗外:“侯爷,不是声音越大,就越可信。”

季正澹心如擂鼓,他虽然让侍卫退出了院外,但是难保有人听见他的话,更像此地无银三百两。这话传出去,恐怕他们都会以为他是断袖,还囚禁了一位温润如玉的大夫!

贺书卿喝了一杯茶:“这样吧,我信侯爷。”

季正澹刚松一口气,青衣男人说:“但侯爷要告诉在下,你梦见我什么了?”

“你真不知?”季正澹心一横,抱起无辜的小猫咪到屋外,重重的关上大门。他回过身,一步步走近贺书卿,呼吸喘重,紧握拳头,“真想知道?”

贺书卿好似没发现危险逼近,他颔首:“知缘由,才能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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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澹同样想弄清楚缘由,他被逼得走投无路,只有在贺书卿身上突破,哪怕不择手段。

季正澹一字一句地说:“梦里,你我颠鸾倒凤,而你勾引我。”他的眼睛冒着危险的火焰,而耳朵却红的滴血。

贺书卿差点没笑出来,他指了指自己:“在下勾引侯爷?不可能。梦,果然是梦,侯爷不用当真。”

季正澹神色一沉,他攥住贺书卿的手:“怎么不可能?说来说去,你真的对男子之事坦坦荡荡,便把衣服解了。你若没有不妥,我就信你。”

贺书卿简直要为季正澹的歪理鼓掌,不知情的还以为起点男在勾引他,又觉得是一个妙招。身体的本能也会背叛理智,如果贺书卿起了反应,可能就无话可说了。

当然,贺书卿并不怕试探。他十分自然地微微一笑,修长手指摁在腰带之上:“无妨,不过侯爷试完,应该放我走了。”

未点灯,房内半明半暗的昏暗,季正澹莫名喉间微渴:“你敢做,我就信你。”他一定要撕下贺书卿虚伪的温柔。

“一言为定。”贺书卿慢条斯理解开腰带,脱下青色外衣,纯白的里衣,露出漂亮又修长的身躯,胯间干净的巨物沉睡垂下,依旧粗大的扎眼。他眼眸熠熠生辉的自然坦荡,更诱惑人生出旖旎的念头:“这样就够了?”

不够!季正澹心里冒出了一个声音,他大概是让这几日的梦中折磨弄得失去了冷静,只想看着梦中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露出脆弱求饶的样子。

季正澹还没回过神,他已经握住了贺书卿的性器,动作生涩地揉捏,义正言辞:“你若不喜欢男人,就不会有反应。”

梦里的男人热爱淫靡之事,乐此不疲地欺压他。季正澹相信贺书卿陷入了情欲,就会暴露出真实的一面。

“侯爷…”贺书卿动作微僵,呼吸微急,健壮男人的指腹微微粗糙,一板一眼地套弄他粗长的性器,竟别有风味。贺书卿垂下眼帘,眼底一瞬间升起幽深的欲望,高傲男主角主动的服侍,即使是带有目的的试探,依旧有令人战栗的征服感。

贺书卿心情愉悦,面上一本正经,大腿微微绷直克制住欲望。他似乎极为不适,不轻不重推搡着季正澹的肩头,嗓音微哑,隐忍的喘气:“别…别,快松开。”

季正澹强忍着羞耻心,主动替贺书卿手淫,肌肤相触,若有若无的火热。如果在梦里,是绝对不可能发生。可他看着贺书卿眉头微皱,手里的巨物没有被唤醒的迹象,好像贺书卿真的不会对身为男人的他起情欲。

季正澹的心忽然有点乱,如果他真的冤枉了贺书卿,自己又是在做什么?季正澹脑子一片混乱,一直以来的坚定摇摇欲坠。他不能接受自己是错的。

“我只是在重复你在梦中对我做的事。”季正澹说服自己,男人之间做这种事不算什么。他一定要勾起贺书卿的欲望。

不出贺书卿的所料,男主角认定了一件事就会做到底,一根筋的可爱。

季正澹推着贺书卿上了床,他撩起自己碍事的长发,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张开唇微颤地含住贺书卿的性器顶端。

“恩…”贺书卿圆润的龟头进入男主角柔软的双唇,湿滑娇嫩的口腔包裹,身居高位的男人生涩的吮吸,简直是人间极乐的所在。贺书卿故意泄露出一点失控的性感鼻音,他抓住季正澹的后脑,似乎在抗拒拉扯,隐忍的喘息,“侯爷…不要啊……”

季正澹从未听见梦中男人还有这样脆弱的嗓音,他一时分不清真假,只想让眼前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求饶。季正澹捂住了贺书卿的唇,他张开嘴将贺书卿的肉棒吞的更深入,轻柔刺激圆形的囊袋。

俊朗强势的男人眉眼挑衅地趴在贺书卿胯间,他坚硬牙齿和柔软舌头之间磕磕巴巴地取悦性器,双唇重重的一吸,爽的贺书卿头皮发麻。这个时候,不硬不是男人,贺书卿的性器一瞬间涨大撑满了季正澹口腔,气势汹汹的粗长直撞上男人喉间。他拉下季正澹的手,急急地喘气:“侯爷,别……”

强势性感气息充满了季正澹的呼吸,他几乎喘不过气,眼角溢泪的水润发红,闷哼出声:“唔……”不知不觉中,季正澹胸口涌动的火焰茂盛,他悄悄夹住了双腿才没让下身翘起,在贺书卿面前出了洋相。可他面色微红,肌肉紧绷,臀缝间的后穴却泛起一阵阵的酥痒,极度渴望手里又硬又粗的巨大狠狠填满。

这时,贺书卿忽然用力掐住季正澹的牙关,粗壮挺立的性器迅速从男人的口腔退出,肉柱四周包裹湿漉漉的一层液体,龟头顶端和季正澹红润的唇瓣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情色不已。

季正澹正诧异,贺书卿捂住了眼睛,胸膛重重起伏,昂扬的性器射出了纯白浓稠的精液,喷在了季正澹坚毅的脸庞上,点点滴滴洒上了他的衣领和赤裸在外的皮肤,颇为淫荡不堪。

季正澹鼻音间浓郁的麝香味,昭示着他被贺大夫泄欲在了脸上,一时脑海一片空白,呆滞地抹去脸上的精液。

贺书卿身上慵懒的情欲,脖颈上的细汗性感勾人,他欣赏够自己体液弄脏男主角刚毅正直的帅脸,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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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标记上他的气息,格外的淫荡,微妙的兴奋。

下一刻,贺书卿唇线绷直,眉眼阴沉地盖上被子,遮挡赤裸的下身。他指着门外,冷淡至极:“出去。”

季正澹从混沌欲火中瞬间清醒,看清了贺书卿眼中的厌恶,男人仿佛气到了极致的大口喘气,却始终没有恶言相向,只是极为克制地重复:“侯爷,你太过分了,请出去。”

季正澹心里一空,贺书卿是真的排斥他的所作所为。他们同为男子,也不该如此试探。季正澹的冒犯,惹恼了性格温和的贺大夫。

季正澹身上的燥热顿时冷了下来,手脚冰凉。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尝到了奇怪的味道,原来嘴角是男人的精液。他季正澹心跳变快,十分羞耻:“贺大夫……”他才清醒自己有多荒唐。

“侯爷,言出必行。”贺书卿看着男主角无意吃下自己的精液,色情而淫荡。他忍住了笑意,冷下了脸,“在下今日就会走。”

季正澹一下子从火热中,丢到了冰天雪地,他明知被男人欺压的可恨,却不自觉将同样强人所难的手段用在了无辜的贺书卿身上。他愧疚难当,动了动唇:“得罪了。”

季正澹匆匆擦去身上的痕迹,狼狈地走了。

贺书卿侧着身子,慵懒而惬意:“啧,真好逗。”

只是男主角这样挑衅他,就想全身而退?

天真。

季正澹一整天未出侯爷府。

听见贺大夫走了,他没有脸面出去送,只好让属下多送了一些钱银。只是贺书卿分文不取,让季正澹更加无地自容。

他已经无心想梦中男人的耻辱,脑海里都是贺大夫搵怒的眼神。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犯了大错。

深夜无眠,季正澹在床上辗转反侧。

老医官公事公办:“侯爷,喝药了。”

季正澹看着药就头疼,医官的药毫无用处,他依旧只能被梦中男人欺辱奸淫。

季正澹思来想去,沉声道:“用贺大夫的药方。”

他只想安静无梦的一夜。

药效立竿见影,季正澹沉沉地睡去,也给了贺书卿可乘之机。

……

夜深人静,贺书卿如入无人之境踏进了侯爷府,守卫森严的季正澹卧房。

一路上,贺书卿撒了特制药粉,那些守卫不会听见,也不发觉他闹出的动静。

贺书卿打开了一扇窗,莹莹月光洒进了昏暗的卧房。

季正澹在床榻上沉睡,他双眸紧闭,姿势规矩的平躺,呼吸沉稳,毫无防备。强壮干练的男人却有着干净的睡颜,勾起强烈侵犯的欲望。

贺书卿不假思索掀开了薄薄棉被,露出季正澹充满雄性气息的躯体。他像解开礼物一样褪去季正澹的里衣,娴熟而自然地打开男人的身体。

月光下,季正澹赤裸的身躯健壮有活力,完美无缺。

“越是完美,越想破坏。不是么?”贺书卿轻笑,他微凉的指背勾过季正澹粗大的喉结,娇嫩粉色的乳尖,硬实有弹性的腹肌,套弄唤醒沉睡阴茎。

“恩……”季正澹陷入了梦魇,无法醒来。黑暗中,侵略性的目光滑过他赤裸的全身,一只手肆意地蹂躏侵犯他的敏感点。

“唔……”季正澹呼吸微乱,敏感身体诚实的反应。他喉结滚动,唇齿泄露的无力呻吟,乳头微微的硬起,胸膛大幅度的起伏,阴茎迅速的膨大发泄出一股浓重的阳精。他偏过脸急促呼吸,皮肤颤动的泛红,双手无力的抓住床单,却逃脱不出身上人的肆意挑逗。

旖旎的夜色,月光如水,贺书卿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随心所欲的摆弄尊贵小侯爷的身体。他拍打揉捏季正澹壮硕柔软的胸脯,直到微微发红,两只奶子摇晃的淫荡,弹性的触感爱不释手。

贺书卿架住沉睡男人的双腿,掰开微微翘起的圆形臀部,窄小的菊穴溢出点滴亮晶晶黏湿的液体。贺书卿连润滑液都省了,他戳弄青涩而柔软的后穴:“小奴隶的小穴比想象的淫荡啊。”

季正澹似乎感到极度羞耻,脸色发红,可菊穴依旧紧紧地吸住贺书卿的指头,仿佛舍不得放开一秒。现实中没有经历过侵犯的小穴,却鲜嫩多汁的不可思议,温度在季正澹体内攀升,闷热难耐,他张唇微微的喘息,陷入情欲不可自拔。

贺书卿微微勾唇,手指没有迟疑地插进男主角的小穴,入侵开拓又紧又热的甬道。不一会儿,淫荡的骚液包裹贺书卿的手指,打湿了床榻。

“啊…啊…”季正澹无力的喘息,欲望点燃了他的全身,饥渴的欲念令他不自觉摇晃屁股,吞吐贺书卿的手指。可是不够,远远不够,季正澹难耐地低吟,受欲望折磨的不可自拔。

“别急,主人这就喂你吃。”贺书卿的气息将床上人笼罩,他硬挺的肉棒噗嗤一声直挺挺挤入了季正澹紧致的肉穴,强势的掠夺和侵占狠狠钉了男人的身体深处,摩擦挺入的水声格外羞耻。

“唔——”季正澹第一次承欢的后穴面对贺书卿的巨物,吃的十分勉强。狭小的穴口硬生生撑出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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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坚硬火热破开的疼痛,让季正澹拧起了眉头。他胸膛剧烈的起伏,颤抖着双腿,挣扎不出一寸寸加深的侵犯。

万籁俱寂,贺书卿被夹的又紧又爽,青涩的甬道带来最大的刺激。他压制着喘息,刺激着季正澹的敏感点,舌尖挑逗着敏感的双乳,重新点燃季正澹的情欲,紧张的肉穴松软地亲吻贺书卿的性器。

贺书卿继续挺动腰身,一进一退地反复贯穿季正澹到最深处,点燃起密密麻麻的快感,连囊袋都想一口气塞进季正澹的后穴。激烈的性爱,几乎把男人干死在床上。

混沌的黑暗中,季正澹清晰感受到男人坚硬如铁的肉棒,在他初次承欢的甬道内来回地肆虐,疼痛过后很快产生难以言喻的欢愉,同样四肢百骸。

“唔……停下……”季正澹痛苦又欢愉的闷哼,他以为又陷入了难以醒来的梦魇,实际上是被真实的奸淫着,而自己还做出情动难耐的姿态,美不胜收。

贺书卿性器在季正澹的后穴里搅弄抽插,撑平了内壁的所有皱褶,他舔舐男人的耳畔,诱哄道:“爽就叫出来……”

“啊…啊啊啊……”季正澹半梦半醒,突然被顶到敏感处,脱口而出的快活呻吟。他后仰着头,身体承受一遍遍的冲撞掠夺,在欲望的巅峰来回的放纵。他浑身发软地被艹弄到最深处,嗓音喊哑了,哭着呜咽呻吟,却逃脱不了毁天灭地的欲望。

强壮的身体在贺书卿手下蹂躏出漂亮的颜色,炙热的摩擦中两人浑身是汗,皮肤泛起色欲的红晕,漂亮肌肉紧绷出诱人的线条。年轻男人们交媾连接处拍打的液体濡湿了床榻,一片淫乱的泥泞。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在夜色中激烈回荡,情欲泛滥。

贺书卿将精液涂满小侯爷漂亮的身躯,艹得季正澹眼角可怜兮兮的落泪。他在男人体内的性器再次涨大,每一根青筋火热的跳动,低声浅笑:“别急,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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