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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们在侯爷府门前咄咄逼人,叫嚣要抓捕辱没皇室的贺书卿。季正澹眼带杀意,拒不退让。
而庞思树派皇宫最顶级的高手,潜入侯爷府掳走了贺书卿。他聪明绝世,玩了一手调虎离山记。
说是“掳走”,也是贺书卿顺势填补剧情,成为刺激季正澹谋反的起点。他倒要看看庞丞相会玩什么花样?
大内皇宫,贺书卿没有受到严刑拷打,也没有恶劣的对待。
庞思树备了一桌清茶,大红官服华丽威风:“形势无奈,委屈了贺大夫。今日过后,本相保你安然无恙。”
黑衣高手冷着脸立在门前,气势冰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贺书卿笑容清浅,没有一点露怯,在自己家一样坦荡从容:“在下没有拒绝的余地,毕竟丞相大人目的是小侯爷。”用他诱敌深入,庞思树好算计。
他修长白皙手指拂过光滑的茶杯,“只是庞丞相运筹帷幄,也当知道如今王朝大势已去,守着老朽腐烂的树根有利无害。不如早日弃暗投明?”
庞思树一愣,拍掌哈哈大笑:“原来你是劝人来了。”
贺书卿面不改色:“只是可惜罢了,庞丞相一表人才,唯独效忠错了人。”
庞丞相在王朝地位举足轻重,嚣张狂妄,施行的律法极严,百姓们都称是奸相在世。偏偏在大厦将倾时刻,老皇帝昏庸无能,文武百官暗中倒向小侯爷,只有庞思树坚持与季正澹为敌,甚至不择手段。
最后庞思树输的轰轰烈烈,没有说过一句求饶。他不是什么好人,却也有自己坚守的信念。
“没想到,贺大夫也有为我着想的一日。”庞思树笑容张扬,他为贺书卿倒了一杯茶,“小侯爷会有野心,我的确惊讶。如今想想,是他太过出类拔萃,而王朝容不下能人。怪不得他,只是立场不同罢了。”老皇帝忌惮,废太子嫉妒,处处防着季正澹谋反,却也是这样将他送上了谋朝篡位的路上。
外头传来杀声震天,季正澹领兵杀进了皇城,高大巍峨的宫殿即将洒上鲜血。
庞思树潇洒甩袖:“同本相一道,看看究竟鹿死谁手?”他眉眼流转,忽然笑道,“若季正澹输了,我放他一条生路,你可会做我的人?”
贺书卿淡笑:“他只会赢。”
庞思树大笑:“贺大夫太有意思了,可惜本相没有早日遇到,不然定不会让你逃出手心。”
贺书卿:啧,如此坚持不懈,佩服佩服。
……
兵临宫门下,季正澹手持重剑,骑着汗血宝马,身着银光闪闪的铁甲军衣,英姿勃发震慑四方。
他面色冷峻,气势如虹,砍杀偷袭之人,鲜血溅上剑刃,雄厚嗓音回荡:“当今天子无道,严苛重税,冤枉好人,把贺大夫交出来!”
庞思树沉着脸立在宫门之上,他让大内高手看住贺书卿,而接过手下的血盒子。原本想瓮中捉鳖,而季正澹强的不像人,身后经历血战洗礼的大军势不可挡,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一众宫廷将士成了负隅顽抗。老皇帝才知道怕了,却没有外援可以救他们。如今只有放手一搏了。
一门之隔两军的对峙,庞思树高高在上地冷笑:“季正澹,乱臣贼子,其罪当诛!其余人弃暗投明,陛下恕你们无罪,还会重重赏赐。”
庞思树赌季正澹师出无名,而季正澹的属下则是高声历数皇家罪状罄竹难书,王朝的腐败已然无可救药。骁勇善战、宅心仁厚的小侯爷才是天命所归!
穷途末路,庞思树只有不择手段,他仰天大笑:“季正澹,你赢了皇位又怎样,贺大夫因你而死!你看这是谁?”他提起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隐约是贺书卿的模样。
“书卿?”季正澹听见贺书卿的死,难免心神大震。他眼眶募地转红,嗓音沙哑,“不可能,不是他!”
季正澹短暂分神的可乘之机,庞思树的顶级高手从暗处射出神箭,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季正澹的心窝而去。
锐利长箭刺破季正澹后背的盔甲,穿心而过,鲜血四溅。
主将受创,大军哗然:“侯爷——”
季正澹握住穿胸而过的弓箭,眼前发黑,脸色发白,咽下了喉咙的血,胸口巨大的撕裂疼痛连绵不绝。
季正澹紧咬牙摁住前胸喷出的血流,他不甘心,还未确认书卿的安危,好不容易契兄弟的约定,甜美日子刚刚开始,部下将领们还期待他建立新的王朝,怎能在这里倒下?
季正澹强烈的念头迸发,艳丽心头血染红了胸口整块玉佩。温润玉佩仿佛活了一样,飞快吸收季正澹心头血,瞬间绽放出金色的光芒,刺痛所有人的眼。
众目睽睽下,季正澹胸膛的箭洞消失了,血淋淋的创口眨眼间愈合。他的身上飞出一条金色的巨龙腾空而起,无比耀眼,龙吟震动天地。
季正澹浑身充满了力量,前所未有的强大,体内澎湃的真气震荡四方,周围人承受不住跪到了一片。他微微诧异,面不改色握住弓箭反手送了回去,宛如闪电的黑色击中了城墙上的高手,当即毙命。
', ' ')('“龙,飞龙在天,真龙天子!”军队之中有人高呼,朝着季正澹朝拜,“顺应天命,改朝换代,如有违抗,必遭天谴,祸及九族——”
季正澹英俊的脸庞,高大挺拔的身影,金色的龙环绕在他的头顶,光芒照耀,万人臣服。他身后的大军群情激动,饿虎扑食一般进攻皇宫。皇宫里的御林军被镇住了,面面相觑,再也抵抗不住汹涌的攻击。
两方厮杀,季正澹耳目通明,他摁上了胸口玉佩,脑海浮现出了【真命天子】字体,心头血激发了玉佩里的真龙血脉之力。
季正澹不信怪力乱神,如梦一样伤口痊愈固然疑惑。他没有多想,运用真气飞上了高高的城墙,以几乎不可能的快速出现在了庞思树面前。季正澹眼底酝酿的风暴,步步紧逼,宛如恶鬼的喘息:“书卿在哪里?”
大内高手擒住贺书卿走出来,举刀抵住青衣青年的脖颈,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丝:“陛下有令,宫门一破,不留活口。”
贺书卿面色平静:“侯爷,我没事。”他用了药,不出一会儿,这些人就会全军覆没。
“放下。”庞思树抢先站了出来,竟然不管不顾的冲上来握住了男人的刀刃,右手割得鲜血淋漓,“你动了他,陛下危矣。本相命你放下刀!”
季正澹眼眶发红,满是煞气:“你给我死!”
他身上无形的真气喷薄而出击中了黑衣男人,快得看不清的手抢过长刀。他一手捂住了贺书卿的眼,狠戾地将黑衣男人踹下了城墙。堂堂的大内侍卫药效发作,无力反抗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季正澹喘着粗气紧紧拥住贺书卿,眼底幽深,咬牙切齿:“你就不怕死么?”
贺书卿听着季正澹胸腔剧烈的跳动,淡淡的血气弥漫,他拍了拍男人的肩头,难得说了句软话:“不怕,有侯爷在。”
季正澹胸口涌动的黑暗戾气,因贺书卿清润的嗓音舒缓安宁。他捧住贺书卿的脸,呼吸火热,牢牢注视青年漂亮的眼眸,克制着深刻的后怕:“没有下次了。如果你有事,他们全部给你陪葬。”
他再也承担不起失去贺书卿的绝望痛楚。季正澹快让这种感觉逼疯,他从未如此想毁掉眼前的一切,把贺书卿抱在怀里,塞进心里,谁也夺不走,谁也伤害不了!
贺书卿觉得有趣,他用袖子遮挡,吻了吻男人干燥的唇:“我很高兴,你没事。”
世界法则简单粗暴,男主角必然要经历一次生死危机,绑定了最重要的金手指,这是季正澹成为帝王的第一步。光是真龙天子的传言,为他命中夺帝增加了不少助力。
贺书卿有把握季正澹不会死,还是亲自到场了。
如果男主角死了,世界线会重启纠正,但季正澹就不是他调教的完美奴隶了。贺书卿还是会遗憾的。
季正澹一怔,贺书卿草药的清香抚平了他所有的暴戾,心尖软的一塌糊涂。他耳根子微热,俊朗脸庞隐隐的羞赧,若不是时机不对,季正澹真想加深这个吻,更真切感知俊美青年的存在。
另一边,宫门破,大军冲进了皇城,震天喧嚣嘶喊。
庞思树随意裹住了滴血的手心,回望山边的夕阳:这天真的要变了。
他抽出长剑,笑的嚣张:“小侯爷,我们斗了这么多年,是时候了结了。除非我死了,你别想前进一步。”
季正澹冷下了脸:“庞思树,我不会再容忍你。”
季正澹血脉觉醒后强悍的可怕,贵族公子出身的庞思树被压着打,依旧不服输地放狠话,直到去了半条命。
庞思树抹去脸上的血,笑意不变,风流贵公子的潇洒自在:“咳咳,出手狠一点啊,要当皇帝的人还妇人之仁?小侯爷,我总有一天把贺大夫弄到手。”
庞思树不知死活的挑衅,彻底碰了季正澹的逆鳞,差点要把庞思树撕成两节。
贺书卿无奈,庞思树心高气傲,宁死不屈,倒让人欣赏。
庞思树始终不认输,最终失血过多晕了过去。他闭眼之前深深看着贺书卿,仿佛将俊美青年的影子刻进他的眼睛,灵魂,带到下一辈子:“来世我们再为敌……”
季正澹忍着把庞思树碎尸万段的冲动,让属下将人带走。他领着贺书卿进了皇宫,逼老皇帝退位让贤。新帝季正澹建立了一个新王朝,统一天下辉煌历史的开端。
……
隆重的登基大典,季正澹丰神俊朗,尊贵精致黄袍加身,君临天下的王者风范,霸气威风。高高在上,文武百官朝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夜,大殿之上,季正澹拉住贺书卿往龙椅上坐。
贺书卿笑道:“陛下不可,在下只是一介平民。”
“书卿,你我不分彼此。”季正澹星眸中闪烁的坚定柔情。他强势将人拉到身边坐下,拿出染成了血色的玉佩,“我遇到了不解之事,你帮忙瞧瞧。可好?”
季正澹没有一点隐瞒,和贺书卿分享了玉佩的秘密。它救了季正澹一命,拥有历代帝王的智慧,判断文臣武将的忠奸,发掘蒙尘的璞玉,监
', ' ')('控王朝从上到下的运转……
神迹在季正澹身上发生,他将信将疑,没有依赖这看似无所不能的玉佩。
贺书卿欣赏季正澹的冷静,金手指具有强大的诱惑。毕竟金手指只是利用的手段,重要的是男主角自己。
贺书卿轻笑:“确实是个宝贝,为帝王而生。这样隐秘的事,陛下告诉我,不怕我偷走了?”
“想要送你,也无妨。”季正澹一笑,他只怕贺书卿离开。他紧紧抱住贺书卿,嗅着青年发间熟悉的气息,吻着男人的手指,轻轻发痒。季正澹深情呢喃:“书卿,我还缺一位皇后。不想官员念叨烦人,你先陪在我身边,好不好?你可以继续行医,想做什么都行。”
众多事务尘埃落定,季正澹疲倦又满心欢喜,今后和书卿在一起,没有人能置喙。他准备好了立后,只要贺书卿一个点头。
贺书卿对世间存在没有欲望,季正澹又爱又不安,怕贺书卿哪一天毫不留恋地丢下他。季正澹想尽一切办法,诱惑贺书卿留下。
贺书卿将季正澹的期待不安看在眼里,莫名想知道男人彻底黑化的样子。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推了推季正澹的胸口,一本正经地说:“不是说好了,你我为契兄弟,将来还能娶妻生子么?”
季正澹心一沉,眼底幽深,他最不想听见“娶妻生子”四个字。他能给贺书卿全天下,甚至他的命,唯独给不了这两样。季正澹握住贺书卿的手,身形高大的他,第一次轻声细语地哄:“后宫只会有你一位皇后,朕一生一世只要你一人。可好?”
季正澹即将坐上至高无上的皇位,世间美好唾手可得的,他初心不变,只要贺书卿一人。
贺书卿欣赏季正澹眼眸里汹涌澎湃的情感,拼命压制的疯狂。他敛了笑意:“你又在骗我?”
“不,我就是问问。”季正澹指尖发颤,他搂住贺书卿的腰,将人牢牢掌控在怀里,若无其事笑说,“贺书卿想成亲,可有人选?我替你把把关。”
季正澹后悔莫及,他昏了头,才会许诺不干扰贺书卿成亲。可是他不答应,贺书卿铁了心要离开。如何是好?
季正澹陷入了死胡同,他一想到贺书卿和旁人双宿双栖,心如刀割,眼睛红的滴血。
贺书卿叹气,挣脱季正澹的怀抱:“陛下言而无信,我却总对你心软。如今你君临天下,应有尽有。在下也该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书卿,书卿,你别走!”季正澹巨大的惶恐,他小心翼翼拉住男人的手,却总被推开。
贺书卿无可奈何:“陛下,世人不会接受他们的皇帝有一位男皇后。”
季正澹握紧拳头发颤:“为何?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贺书卿眉头轻蹙,眼神坚定:“不要勉强在下。”
季正澹重重喘气,红了眼眸,一字一句:“如果我说,偏要勉强呢!”
他千方百计挽留,隐藏独占黑暗私欲,不敢让可怕疯狂的偏执,吓到一尘不染的明月。可如果明月要回到天上去,让他承受失去的巨大痛苦,贪婪的凡人只有用尽最卑劣的手段,将他牢牢掌控在手心。
季正澹眼底幽深,一把抱起了贺书卿,将人推到了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他扯下柔软的腰带绑住青年的手腕:“成亲?你只能和我成亲!”
贺书卿假意地挣扎,气的面色通红:“季正澹,你做什么?别让我恨你!”
“我们洞房啊。”季正澹目光痴迷,他痛苦愧疚地阖眼,又坚定地睁开,满满疯狂的痴念:“恨我?总比你离开我,将我忘了好。书卿,我会对你好的,这世间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他可以等上一辈子,直到贺书卿愿意爱他。
“陛下对我好,可我拿你当兄弟!”贺书卿“挣扎”的气喘吁吁,他拭目以待尊贵新帝表达最热烈的爱。
“我不止拿你当兄弟。”季正澹目光一刺,用唇堵住贺书卿说伤心的话,一身黄袍的他撕扯着青年纯白的衣衫,“书卿,恨我吧。”
贺书卿偏过头,不让季正澹吻:“放开我——”
季正澹落了空,身心发凉。他苦笑一声,却没有后悔。朝堂上尊贵的帝王忍住羞耻,俯身掏出贺书卿沉睡的性器,柔软湿润的舌头在马眼上打转,湿热的双唇吮吸圆硕的龟头,口腔一点点吞进棒身直到喉咙,热情的水声滋滋作响,双手服侍圆润的囊袋,虔诚而满足:“唔……”
“恩…”贺书卿性器的每一处被湿热的腔洞包容,娴熟快速进出吞吐,粘腻的湿滑无比销魂,汹涌快感从下身直冲到他的脑海。贺书卿的性器顿时膨胀硬挺火热塞满了季正澹的口腔,压迫男人柔软的舌头,直肏进那敏感狭窄的喉咙,“啊…放开我……”
季正澹闻着贺书卿熟悉的清香,性器顶端分泌出咸湿的液体。他的心尖发烫,喉咙发痒,死死忍住了咳嗽的欲望,更加深入地吞吐吮吸男人的炙热。季正澹被肏得无法呼吸,眼眸微微湿润,眉头皱起。
然而俊美青年难耐呼吸声就是最大的刺激。季正澹兴奋的情动,浑身的热了起来,他不自觉晃动臀部,淫荡的
', ' ')('小穴疯狂蠕动流水,渴望熟悉的巨刃贯穿蹂躏。
“别……”贺书卿低低的喘息,身体微热,季正澹口交的技术突飞猛进,简直是销魂窝。他扭动窄腰,看似要挣脱男人的服侍。实际上吸引新任帝王近一步更加热情的吞吐。
“唔……”季正澹穿着一身的华服,嘴唇红肿,面色发烫,解开了皇袍的前襟,挺着高耸挺拔的胸脯,乳尖坚硬发挺红的勾人,夹弄贺书卿火热的性器,坚韧而有弹性的大胸肌引起又一阵舒爽的快意。
“恩……”贺书卿性器又大了一圈,肏得季正澹几乎窒息,滚烫浓稠的精液全数灌进了男人的口腔。
“唔!”季正澹被精液射了措不及防,他却没有急着退出,反而细细地咽下贺书卿的精液。他再次矜矜业业地口交起来。等贺书卿再次硬挺,季正澹舔了舔红肿的唇,褪下了裤子,只披着皇袍的外衣。
他不想看贺书卿失望的眼神,叉开双腿,抬起臀部背对着贺书卿坐下,又软又湿的穴口饥渴地吃进了坚硬滚烫的性器。他的肠道被火热的性器长驱直入地挤开,强势肏进了最深处。强烈的快感毁天灭地,他双腿发软,控制不住地呻吟:“啊…太深了……”高高在上的帝王被贺书卿侵犯成了发情的淫兽,羞耻又放浪地呻吟。
“太紧了……”贺书卿鼻音性感,巨大性器艹开季正澹湿热的小穴,相撞的一瞬间被完美狭小的甬道包裹缠绕,剧烈抽插摩擦旋转,勾起身上季正澹骨子里的瘙痒,更加饥渴得上下起伏套弄,猛烈地冲向欲望的巅峰。
“啊…很快让书卿舒服的……”季正澹急促的喘息,为了讨好贺书卿,忍着双腿发软的快感,小穴夹紧性器大起大落吞吐,每一次都被准确艹弄到了最敏感处,灭顶的高潮,他很快被艹射了。
金碧辉煌的大殿,高贵的龙椅上,羞耻淫靡的喘息,年轻男人密不可分的交媾,年轻帝王低低的淫叫,火热淫荡。贺书卿的性器在季正澹的后穴迅猛耸动,搅弄出羞耻的水声,硬挺的顶端擦过温热粘腻的内壁,每次退出时嫩肉外翻,摩擦声中汁水四溅。
单方面的主动,成了共同快活的交合。贺书卿成千上百下地鞭挞新帝的小穴,抽插的又红又热,燃烧一切的饥渴欲望。
贺书卿的征服欲得到强烈满足,他将男主角艹得浑身战栗,浓烈的爱意和愧疚让高大健壮的男人变得格外美味。
贺书卿的精液通通打在季正澹娇嫩内壁上,男人小穴紧紧吮吸硬挺滚烫的性器,他剧烈喘息中再次达到高潮,仰着忘情的呻吟:“啊好爽啊啊啊……”
尊贵帝王肠道被精液灌满,小穴蹂躏的红肿情色。他喉咙间情动喘息,肉体剧烈的碰撞勾起一室旖旎。
颠鸾倒凤大半夜,贺书卿把年轻皇帝肏得浑身发软,皮肤滚烫,爽的不止一点点。季正澹生理性地抽噎,给贺书卿解开了腰带,细细亲吻男人手腕上的红印,嗓音沙哑:“书卿,舒服么?你别不高兴……”
贺书卿性感而慵懒:“陛下,可以放在下走了么?”这样的男主角太有趣了,格外的舒服。他想在这个世界呆久一点了。
季正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他叹息地抱住贺书卿,眼角落泪,那样的坚定:“不,我永远不会放你走了,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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