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训练场上人群涌动,蔺锐护和阿修针锋相对,一触即发。
蔺锐护一字一句,眼眸如火:“不想死,就别妄想他。”
贺书卿唇角勾起,还是头一回看到男主角如此锋芒毕露,狂妄又帅气。
阿修也是感到了一阵杀气,本想找个志同道合的优秀队友,没想到蔺锐护这么霸道,蛮不讲理要独占贺书卿同学。
阿修不服气,他搭上贺书卿的肩头,哥俩好的姿态,毫不客气地说:“贺书卿同学,公平竞争好了。你看看,我们谁更合适?”
蔺锐护看着阿修亲密无间碰着贺书卿的肩头,仿佛要将人抢走的挑衅。蔺锐护的眼睛瞬间红了,涌动着狂暴的戾气,恨不得把让阿修的手消失的疯狂。
蔺锐护其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见不得别人碰贺书卿?但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拍开阿修的手,将贺书卿揽在身边:“别碰他!”
阿修手上红肿了一片,听过蔺锐护脾气暴躁,桀骜不驯,没想到因为贺书卿就跟疯狗一样。他不禁冷笑:“贺同学都没意见,你凭什么多管闲事?”
阿修转向贺书卿,直白地再次询问:“你看看蔺学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确定要这样不负责任的队友?”
贺书卿沉默了片刻:“学弟,够了。”
“贺学长…”蔺锐护指尖微颤,第一次有点心慌。他不禁懊悔,莫名害怕贺书卿厌恶他的逃避,最终选择了别人。
蔺锐护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在梦里,他没有身份的顾虑,不再压抑的占有欲无限放大。烈火一样灼烧蔺锐护的心脏,只有时时刻刻看着贺书卿才能平静片刻。
蔺锐护对待觊觎者满满的冰冷戾气,到了贺书卿的面前,反而像乖巧温顺的大狼狗。他拉住贺书卿的手,小心翼翼的保证:“书卿,我错了,不敢了。我证明给你看,他能力不如我,不配当你的队友。”
阿修笑了,以为贺书卿在比较两人的实力。他主动地点头:“好,我们公平竞争队友的位置。”
贺书卿还挺有兴趣的,冷淡颔首:“好,赢的人,就是我的队友。”
阿修眼前一亮,他跃跃欲试地挑战蔺锐护,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但是,阿修很快后悔了。他争个队友的位置,仿佛要了蔺锐护的命一样。
阿修点到即止地出手,蔺锐护面不改色,下手是真的狠辣,根本是把他往死里打。
最终,阿修重伤躺进了医院,还没进入训练场就被刷了下来。公平竞争,阿修后悔也来不及了。
周围人目瞪口呆,后背发凉。想要站在贺书卿的身边,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比不比得上发疯的蔺锐护?
于是,暴躁桀骜、破坏力逆天的蔺锐护霸占了贺书卿身边的位置。他嘴角微翘:“学长,我是你的队友。”
贺书卿无奈,好好的狼狗变狂犬了。他捏了捏蔺锐护的耳朵:“想要什么,主动一点。”他丢出香甜的诱饵,只等对方一口咬上来,甘之如饴。
蔺锐护耳尖一烫,含糊地应了声:“恩。”只有在梦里,他可以无所顾忌,将觊觎贺书卿的人都赶走。蔺锐护心里终于舒服了,可以放心和贺书卿做朋友。
……
训练场在一座原始丛林,苍天巨树遮天蔽日,野外森林蚊虫鼠蚁,庞大凶猛的野兽隐藏无数的危险。
贺书卿游刃有余,完全不将致命风险看在眼里。他冷酷杀戮强势,隐约和现实中手段狠辣的贺书卿相对应了。
贺书卿和蔺锐护强强联手,将后背交给对方,只用了半天就有惊无险地完成了第一场任务。
两人气喘吁吁,浑身是血腥儿,相视一笑地拍掌,意气风发。
森林的一角出现了暴动,一群凶狠残暴的食肉动物踏平所及之处,席卷而来。
土地震动,成群的庞然大物越来越近。
贺书卿想保存实力,他直接拉着蔺锐护沉进了一汪碧蓝的湖泊,散去身上的血腥味。这种野兽不喜欢水,起码不会正面对上。
湖泊的水流微凉,将两人的身体环绕,鱼儿飞快的逃窜。
微波荡漾水面,三头野兽仿佛沉重的乌云遮盖了所有的光芒,只剩下无边的威胁,
野兽尖锐腥红的长牙微微划过水面,粗重的喘息流口水,勾起一阵阵涟漪。分明美味猎物的气息存在过后又消失,它们十分困惑,不想放弃寻找着痕迹。
四周昏暗了下来,水面之下安静无声,碧绿水草晃荡,两人只能看见彼此的模糊身影。
头顶威胁迟迟没走,蔺锐护胸腔里的空气几乎殆尽,湖水灌进了鼻腔。缺氧的不适让他皱起了眉头,脸色有点难看。
几乎窒息的时刻,贺书卿捞过了蔺锐护的肩头,扣住青年后脑,对准他的薄唇贴上去,亲密无间地渡过去一些氧气。
蔺锐护从窒息中解脱,吸了两口气缓过来。他迷迷糊糊意识到两人双唇紧贴,自己困在贺书卿的温热怀里。彼此湿透的身体贴得极近,微凉水流中,温热的躯体热情传递着温度。
', ' ')('蔺锐护身体本能贪恋着贺书卿唇里的气息,唇舌情不自禁吮吸,在湿润的口腔里搜刮。他仿佛沙漠里的旅人,无比口渴,遇到了一丝流连忘返的甘甜,不知满足。
贺书卿纵容着蔺锐护献上自己的柔软的舌头,他若有若无触碰精壮青年身上的敏感点。
蔺锐护脑子嗡嗡作响,面色发烫,他恢复意识稍稍退开,不再索取无度。
贺书卿低垂的眼眸,含笑的目光极为有侵略性。他将蔺锐护更用力揽进怀里,吸了他的东西,总是要一点点偿还。
贺书卿卷上蔺锐护柔软的舌尖,一路纠缠强势闯进青年的口腔,肆意挑逗敏感的上颚,绞得对方的舌根微微发疼,侵犯一样抽插喉咙的深处,火热的几乎窒息。
蔺锐护缺氧的浑身发软,温柔又强势的湿吻让他丢盔卸甲。危险的野兽刚刚离开,他的心跳因为紧张跳得飞快,几乎以为要溺毙在这动情火热的吻里了。
等野兽跑远了,贺书卿捞着蔺锐护的腰一路往上游,豁然来到水面之上。他们大口大口的呼吸,浑身湿漉漉的好不狼狈。两人紧贴的身躯亲密无间,胯部被动的摩擦,火热情欲挑动,欲望的火苗在他们的体内一震乱窜。
贺书卿的睫毛让水打湿,俊美脸庞熠熠生辉,红唇水润的勾人,眉眼一挑:“学弟是想要了。”
“唔…没有……”蔺锐护身体微僵,他翘起的下身和贺书卿的硬挺亲密碰在了一起,难以言喻的酥麻身体一碰就敏感的发痒,喉咙间难耐又羞耻的喘息。年轻人气血旺盛,根本经不起撩拨。
“啊…先上去。”蔺锐护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舌根还有点发疼发麻。他难堪的面红耳赤,狼狈地转身往岸上游去,湿透的衣衫勾勒出宽阔的脊背,劲瘦腰肢肌肉线条,饱满臀部中间暧昧情色的曲线,每一个弧度勾人的紧。
贺书卿唇角微勾,男主角明明在勾引他。
蔺锐护不是故意的,他现在情动的面色潮红,满头大汗,湿漉漉的衣服黏在身上,透出里面的肉色,有种暴露的羞耻感,散发的阳刚气息强势的荷尔蒙,浑然不知的引诱。
“蔺学弟,”贺书卿恶趣味从来没变过,他微微皱起眉头,“过来。”
蔺锐护回头看着贺书卿浸泡在水里,俊美青年好像不舒服的神色隐忍。蔺锐护心头一紧,动作很快,转身游到贺书卿身边,上下查看:“怎么…腿抽筋了?”
贺书卿摩挲了蔺锐护微微红肿的唇,嗓音沙哑撩人:“你想要我么?”
蔺锐护浑身发烫,贺书卿仿佛在他体内点燃了火焰,愈演愈烈。他下身硬的发疼,后穴一阵痉挛的蠕动饥渴。蔺锐护额头上的细汗,咬牙忍耐着:“这里不行,不干净……”
荒郊野岭的外界,无时不刻可能暴露,蔺锐护没有破廉耻到这种地步,尽管贺书卿已经不止一次地刷新他作为直男的底线。
是的,蔺锐护还是认为自己是直男,只是在梦里让性爱的快活诱惑了。
贺书卿皱起了眉头,将人揽在了怀里:“是么。”他看着风景独好的野外,胯间的火热顶着蔺锐护弹性饱满臀部,“恩…学弟想想办法,总不能上岸做。”
蔺锐护臀缝被异样硬挺顶弄,他脸色爆红,贺书卿太过分了,明明是自己想要,还诱惑他洗白白送上门。
诡异的是,蔺锐护耳边青年清浅火热的呼吸,水面之下侵略性的性器的靠近,他的身体先热了起来,紧致的穴口淫荡的收缩,仿佛淫水泛滥。在地上,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在水里,还有点遮挡,没有赤裸裸的淫乱。
蔺锐护耳根子发热,鬼使神差扔出清洁丸,净化了身边的湖水,更加清澈见底。他嘴唇颤抖,胆大包天,眼眸水润说出最强势的话:“我碰过的地方,再也不能让别人碰。”
贺书卿歪着头轻笑:“学弟好贪心啊。表现的好一点,我考虑要不要答应你?”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蔺锐护知道,如果泄露出去他疯狂的行为,一定万劫不复。但现实中的委屈酸涩,面对同样的脸难免患得患失。既然是蔺锐护的梦境,一切应该按照他的心意来。
贺书卿轻笑:“你要碰哪里?”他坦坦荡荡,完不反抗。
蔺锐护紧张又渴求,他轻柔捧住了贺书卿脸庞,战栗地吻过湿润饱满的额头,俊美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诱人的唇瓣,喉结凸起的性感,精致的锁骨线条流畅。
蔺锐护喉咙干渴,忍不住低头舔舐吮吸,流连忘返。他像一条大狗子,明明羞耻的脸红,湿漉漉的柔软舌头眷恋舔舐贺书卿的身体,主动放浪的别样风情。
性张力强势碰撞,荷尔蒙在意气风发的青年之间漫延,气氛紧绷的热意,强烈渴求征服对方。
贺书卿有点发痒,轻笑:“就这?”他眼中好奇,轻蔑的挑衅。
“还没正式开始呢。”蔺锐护呼吸一喘,他已经情动了,更想将游刃有余的完美青年拆吃入腹。
蔺锐护仿佛回到了过去时光,让贺书卿迷的神魂颠倒,意乱情迷。他知道自己在发疯,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
', ' ')('只有他对一个男人这样欲罢不能?
蔺锐护仿佛被贺书卿小瞧了一样,脑海闪过那些人对贺书卿的觊觎和狂热,而青年一无所知。他像是抢先找到珍贵宝藏的暴躁恶龙,不允许任何人接近金光闪闪,耀眼夺目的珍宝。
暴露在日光下的野外,微凉的湖水因为他们升温,冒险的刺激。蔺锐护心乱如麻,面红耳赤,他忍着强烈的羞耻解开皮带,借着水的浮力顺利张开双腿,夹住贺书卿的腰肢:“恩…啊,学长进来……”
水波荡漾,男主角主动勾引人的情态,活色生香。
贺书卿轻笑,宛如清心寡欲的柳下惠,明知故问:“进哪里?”
蔺锐护无比羞耻,俊美青年恶劣的过份,他面色滚烫,湖水都浇不灭体内的火热,甬道早已饥渴的收缩挤压,渴望滚烫坚硬的冲撞,无限的欢愉中肆意流水。
蔺锐护屈服于欲望,他光滑饱满的臀部蹭弄贺书卿硬挺的胯间,摩擦升起的热意,情不自禁咬住贺书卿的喉结,柔软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暴躁狼狗黏人乖巧的要命:“干我…小穴…艹进来…啊!”
眼看对方渴望到极致,贺书卿不再吊着蔺锐护,粗壮狰狞的巨物狠狠往上一顶,顺着水流润滑强势冲进了紧致的后穴。周围的水流激荡,贺书卿大开大合地进出着精壮青年身体深处:“学弟怎么插,还是这么紧、湿、滑。真会夹的淫荡……”
“啊哈…别说了…啊啊啊……”蔺锐护在水中被压住狂艹,他娇嫩的肠道暴露在微凉的水流里,而贺书卿炙热的巨刃凶狠地侵犯又退出,下一刻更加疯狂的操干,几乎要顶到了他的胃。
贺书卿隔着湿漉漉几乎透明的衣衫,握住蔺锐护挺拔的双胸,敏感挺立的乳尖,掐住又松开,玩弄出快感:“学弟的奶子越来越大了……”
“唔…别摸了……”森林暴露的风险,强烈的刺激让蔺锐护神智恍惚,整个世界只剩下在体内飞快进出的性器凶狠又带来疯狂的欢愉,他敏感带被毁天灭地强势碾压,成千上万倍的快感铺天盖地将他淹没,小穴软肉疯狂的抽搐收缩。蔺锐护不禁放浪的呻吟,“啊啊啊不要了太快了。”
整个湖面沸腾,酣畅淋漓的性爱,蔺锐护勾住了贺书卿的脖颈,被迫上下颠簸地呻吟。他被扒的一干二净,强壮完美身躯被蹂躏亵玩的痕迹,交合处快速野蛮的碰撞。
蔺锐护漂亮的身躯活色生香,声音都哑了:“啊哈…我要射了啊啊啊……”
贺书卿咬住了蔺锐护脆弱的喉结,将人死死钉在原处。大股浓浓的精液灌进蔺锐护的身体,反复抽插中,粉嫩的后穴边缘吐露一缕缕纯白精液,在水内飘忽游荡,羞耻的淫荡。
贺书卿吻去青年眼角的泪,桀骜不驯的青年被艹哭红的眼睛可怜又可欺。
贺书卿的精力旺盛,只有男主角这具耐艹身体才撑得住,比一场热血沸腾的战斗还要费力,只是快感翻倍更让人难忘沉沦。
贺书卿坚硬的性器重新插入灌满精液的甬道,强势堵住蔺锐护的穴口:“学弟,吃了这么多精液,肚子都鼓起来了,怎么还没生孩子?”
蔺锐护脸色爆红,小穴一阵羞耻的吮吸,他每次被贺书卿的精液浇灌,有种灵魂都被侵犯标记的错觉。蔺锐护恼羞成怒,死死咬住贺书卿的肩头,咬牙切齿:“我是男人…怎么生孩子。”贺书卿就是在挤兑他,不知廉耻,张开双腿躺平让男人艹。
梦境一切太过混乱,不止一次的交媾,蔺锐护已经在青年的操干中获得欢愉。
贺书卿欣赏蔺锐护羞愤的不能自已,他的不在意肩膀微微刺痛,硬挺性器被淫荡的小穴吮吸,爽的不止一点。男主角嘴上不愿意,身体还不如诚实地把精液吸进了小穴最深处。
“啊…太满了,不要了……”蔺锐护泪眼朦胧要逃跑,让贺书卿重新抓了回去。
贺书卿顶弄着蔺锐护高潮余韵中敏感的小穴:“刚刚开始,学弟不想要我们的孩子么?”
蔺锐护来不及回答,就让新的一轮操干的失去了神智,嗓音沙哑:“啊哈太快了…要撑爆了啊啊啊……”
阳光穿过树叶的光斑在水面上晃动,湖面因为剧烈的动作震荡波动。哗啦啦的水声,隐忍喘息,撞的破碎的呻吟在丛林中回荡。蔺锐护明明迫不及待地想独占贺书卿,实际上在野外被插得死去活来。
……
春梦了无痕,蔺锐护从睁眼醒来,却听见一声轻笑。
贺书卿唇角微勾:“阿护,好有精力啊。”
蔺锐护弯起腰,捂住翘起的下身,脸色爆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