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堂上群臣郑重其事地上奏,喋喋不休地互相争论。摄政王面上不怒自威,高深莫测。
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谁得罪了摄政王即将遭殃?
应临斐注意力全部在殿门边上的一幕,勾人心神,难以自制。
他发梢里耳尖微红,衣襟内薄薄的细汗,完美身躯上满是男人疼爱过的痕迹。他体内异物的感知分明,淫水裹着阳精泛滥,溃不成军。
度日如年的朝会一反常态,安安稳稳地结束,摄政王最后一个走出宫殿。
应临斐难得没有找贺书卿的麻烦,一脸嚣张地回王府。
温泉池内,他屏退众人,咬着牙微微弯下身,一点点抽出穴口柔软湿润的丝巾。
系统特供丝巾,湿滑而有治愈滋养的功效。丝巾摩擦应临斐娇嫩软壁一阵酥痒,空虚翕张的穴口溢出汁水的咕叽声,粉色臀瓣间泥泞一片的强烈羞耻。
水上,摄政王诱人的身躯满满蹂躏的红痕,面色潮红,眼神迷蒙,低低的喘息:“恩……”
彻底分离一刻,摄政王甬道淌出一股股浓精。他双腿发软,眼尾泛红地粗喘,望着一塌糊涂的丝巾又气又羞,咬牙切齿地低骂:“贺…书…卿!”
“属下在。”贺书卿身轻如燕,无声无息落在温泉池边。
“谁…谁让你进来的?”摄政王面色一红一白,团起丝帕在手心。他是明白了,贺书卿早看透了他的心思,只是冷眼旁观自己不知羞耻的勾引。
贺书卿一本正经:“家主不是叫属下?”
泉池温热的水汽朦胧,摄政王身心发冷,睫毛上挂着湿意,神色难辨:“本王是在骂你没有心,懂不懂?”
贺书卿沉吟片刻:“属下听见了。”
应临斐嗤笑一声,湿手帕扔在了贺书卿的脚边:“你是不是还惦记十六,记恨本王强人所难?本王为了你放走一个暗卫,你就没有一点感觉?”
摄政王府亲手培养的影卫,同样掌控了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摄政王心狠手辣,却独独为贺书卿开了一个例外。应临斐不怕十六的背叛,只介怀贺书卿明明清楚,却无动于衷。
摄政王想得到,从来都是用抢,而不是用求的。他头一回对一人束手无策,绑又绑不得,放又舍不得。
摄政王生气的神色,鲜活又有趣,眼尾发红和皮肤上欢爱的痕迹,勾出情色的涟漪。
贺书卿终于玩脱了一次,男主角陷入情爱之苦,心思依旧聪慧。摄政王看透了他骨子里的恶劣,只当做是强取豪夺的报复。
“王爷对十六的大恩,属下感激不尽。”贺书卿嗓音悦耳,眼眸微凉,“我…年少时在宫里遇见一位小宫女,她和别人很不一样……后来贺家逢突变,王爷救属下一命,只有以命回报,并无二心。”
“并无二心”四个字在戳摄政王的心窝,他冷笑,“宫女?你就为此不肯说她的名字,怕本王害了她?”他见不得贺书卿对旁人百般维护,嫉恨入骨。贺书卿对个宫女另眼相看,为何不能多看他一眼呢?
贺书卿摇头,惋惜道:“绍平宫走水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你为何认识冷宫的宫女?”应临斐脸色一白,绍平宫是凄凉破败的冷宫。所有人以为,被抛弃的皇子比狗都不如,连个奴仆都能踩在他头上。应临斐尚且年幼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抛弃尊严偷厨房的吃食,被发现就会受尽嬉笑和毒打。
应临斐忍着痛记下一笔笔帐,直到他抓住机会离开冷宫,便暗中放下一把火,了却旧恨。他小小年纪听着宫门里的惨叫哭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冷如毒蛇。
世人恐惧摄政王狠毒,只因他从来没把人命当回事,报仇只有斩草除根,不给仇人任何机会。
应临斐突然不敢问那宫女的名字,怕他真的无意中杀了贺书卿心上人,惹得青年记了这么多年。宫里传闻那场火是他放的,贺书卿是不是也听见了?他恨自己?应临斐越想越心惊,疼痛难忍,言不由衷:“儿时的喜欢又算几分?她许是看你大将军之子的尊贵身份,巴结于你。”
贺书卿沉吟,摇头:“她并不知晓,只是我一厢情愿。我不愿信她香消玉殒,也许那时她是受了恩准出宫……”
“够了!不管她是生,是死,你都不准再想她。”应临斐心里发凉,他居然争不过一个死人?
贺书卿沉默片刻:“是。”
应临斐心头钝痛,贺书卿太过平静,对旁人有情,独对他有忠无爱。
他对贺书卿的冷静又爱又恨,深吸一口气,微微不悦:“昨夜的事为何没成?”
他设计了邻国帝王出错,牺牲小皇帝受点皮肉之苦。今天本来会有一场大戏,再挑起两国的矛盾。等战火漫延,满足应临斐扩张国土的野心。昨夜一时没留意,他安排好的事居然出错了。
贺书卿在上早朝的时候,把事情都了解清楚:“闲国君王似乎有所察觉,提前避开了。”
“哦…”应临斐眯起了眼睛,“宫里的动静呢?”早朝上小皇帝无忧无虑的
', ' ')(',是逃过一劫开心了。怕不知道与虎谋皮的下场?
贺书卿:“昨夜陛下闹着要回寝宫,早早就寝了。”
应临斐嗤笑:“真是学聪明了。无妨,他们想玩,就好好玩一局。”
……
久违的梦境。
现代的校园,午夜场篮球赛,年轻气盛的青年在操场上用结实的双腿奔跑、修长的手臂传球、眼眸锐利身形飞快投篮。他们伴随一阵阵欢呼挥洒汗水,朝气蓬勃的气氛火热。
“你拿着什么?”
篮球场旁的宿舍楼,微凉的气息和外面的热火朝天截然不同。
应临斐虽然在做梦,却很顺利接收了身体里的认知。他是阴郁自闭的大一学生,被赌鬼父亲出卖,作为吸血鬼猎人抛下的诱饵,目标是可怕的吸血鬼领主。
应临斐手上握着刻着圣纹的匕首,他背靠着落地窗户。眼前的贺书卿站在阴影里,容貌精致,皮肤冷白,微翘的红唇如血,美如中世纪的一幅画。
贺书卿逼近身怀匕首的人类,深邃眉眼低垂,轻笑:“你想杀我?”
应临斐眼中短暂的迷惑:“书卿?”他环视四周,喃喃道,“又是梦里。”他是有多饥渴,连梦里都有贺书卿的存在,然而,他更为疑惑昨夜亭子内一晌贪欢,中了春药的贺书卿和梦里男人极为相似的恶劣。
应临斐尖锐的匕首抵住贺书卿胸口,眉眼防备:“你到底是谁?”
贺书卿快得不可见的速度擒住应临斐手腕,掐住青年的后颈,一下一下地摩挲:“小心别伤了自己。几天不见,连你主人都忘了?”
应临斐困惑变成了笃定:“别装了。”他松开匕首,换了另只手接过,冲着贺书卿的胸膛刺去,动作迅速却没有用多大的力。
“啪——”贺书卿握住匕首赫然地折断成两半,将应临斐反手擒住压在窗户的边缘上,撕扯青年身上的白衬衫校服,狎昵地亵玩敏感的下身,“没有人告诉你,领主也会进化?不死不灭,不是开玩笑。”领主长生不死,拥有独特催眠的技能,弱点逐渐消失,接近无敌。
“啊…松开……”应临斐趴在窗户边缘,赤裸胸膛贴住冰凉的玻璃面,刺激的敏感乳尖挺立。他玉茎落在贺书卿手里,一片火热漫延。宿舍楼下方热闹的人海,上面却是禁忌而隐秘的暴露。
应临斐气的脸色发红,贺书卿截然不同的强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战栗和激动,嘴硬地说,“你别碰我。”他咬破了下唇,溢出淡淡的血腥味儿,喉咙莫名的渴望。
贺书卿嗅到了香甜的气息,在自己怀里扭的男主角,还不知道挑衅的后果。他拍应临斐圆润的臀部:“不想下面的人看见你被我艹,屁股就翘高一点。”
“啊…你放肆……”应临斐臀部又凉又辣,臊得脸上发热,仿佛贺书卿真的在梦里肆意蹂躏他,动怒却更加兴奋。
他面上屈辱,不由自主扭动窄细的腰肢,反抗却更像迎合。应临斐甬道深处饥渴难耐地收缩,饱满臀部高高地翘起,等待狰狞的性器猛地肏开,贯穿柔软的内壁,标记男人独特的气息。应临斐手臂挡住了脸,“放开,会被看见的……”下方人来人往的真实,还是唤起了他的羞耻心。
“怎么,色猫怕被人看见你光着身子被主人肏?”贺书卿扣住应临斐的脖颈,压着青年贴上冰冷的玻璃窗。他巨大性器拍打应临斐的臀部,身下人皮肤上泛起一阵酥麻粉嫩。贺书卿炙热圆硕的龟头不紧不慢戳弄应临斐的臀缝,狭窄的穴口急不可耐地吮吸湿润的马眼,却被毫不留情地抽离。
“唔…别走……”应临斐急不可耐地喘息,后穴强烈地翕张,挽留不住滚烫强势的性器。他不自觉挺起胸膛摩擦窗边,仿佛给火热的身体降温,抚慰胸膛上的两颗敏感的乳尖。他羞耻暴露在外界的淫荡行为,想伸手去碰贺书卿的胯间,却反被锁住在窗边。他憋红了脸,最终屈服欲望,难耐地翘起臀部迎合炙热粗长的性器,“快进来……”
“去哪?”贺书卿明知故问,装作没看见应临斐眼中的情欲。
“孽根…肏进本王的小穴…啊……”应临斐吮吸着下唇的血,回过头贴上贺书卿微凉的唇瓣,柔软舌尖钻进湿润的口腔,“唔…卿卿…快肏坏我啊……”
“太骚了,把色猫的小穴操烂好不好?”贺书卿舔舐应临斐的血,尖牙蠢蠢欲动,吸血鬼的眼睛泛红,他掐住应临斐的腰间,“我数三下,给你逃。”
“啊…不要,”应临斐眼眸微亮,称心如意。他随之扭动着身子挣扎,屈辱又愤怒,卑微地祈求,“别,别在这里……”
贺书卿不容拒绝的强势:“三、二、一。”
下面球场一阵喧嚣,年轻的身躯交错,意气风发。
贺书卿侧过脸,尖锐的牙刺入了应临斐脖颈,尽情吮吸香甜美味的血液,下身狰狞的巨物重重捣入应临斐狭窄的穴口,强势撑开甬道里的每一处皱褶,迎接密密麻麻的小嘴疯狂包裹。
“唔!啊……”应临斐前面贴着冰凉的窗户,后面是贺书卿结实的胸膛,被猛地往前一艹,脊背瞬间僵直,
', ' ')('巨物死死钉进身体深处无法自拔。疼痛很快让毁天灭地的欢愉淹没,吸血鬼吸食血液时放大飘飘欲仙的性快感。
“叫啊…让他们都看看你被男人肏得发骚,浪的出水。”贺书卿诱惑人的嗓音,轻笑地低哼,下身性器依旧不停狠捣,反复凶猛抽插。
“唔……”应临斐捂住自己的唇,他面色潮红,眼眸迷蒙,心神绷成了一条线,强烈的羞耻和抗拒,随时会崩溃。他仿佛又成了默默无闻的人类学生,被吸血鬼困在角落里狠狠侵犯,肏开了小穴的最深处,穴口边缘痴缠性器抽出,一起外翻出最淫靡的粉色。
外界同学们热火朝天地打球,仿佛隔开了干净纯洁和淫荡迷乱的两个世界。应临斐心灵强烈的羞耻难堪,身体却不受控制在快感中沉沦。他眼角落下欢愉的泪,小穴被操得汁水四溅,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簸,咬住嘴唇吞下破碎淫荡的呻吟,“唔…唔…不要……”
馥郁的香气弥漫,禁忌的情爱上演,暧昧碰撞的声响回荡。
“不要什么?不要停?”贺书卿勾住应临斐的腿弯,掰开臀瓣狠狠地侵犯呜咽啜泣的青年,操干出甬道里丰沛的汁水,一滴滴溅上粉色的臀部,多到流淌下微微绷直的腿间,透明淫液晶莹剔透的情色。贺书卿咬住应临斐耳尖上的痣细细研磨:“是不是天生欠男人干的色猫啊?”
“唔…不是……”应临斐身体在恐惧中兴奋,被插得屡次高潮射出的精液稀薄,臀缝间潮吹的淫水四溅。他皮肤泛着情欲的红色,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又湿又软,哭着求饶:“唔…不行了,不要了……”他脸色通红抬不起头,腹部一阵饱胀,羞耻的尿意,“本王想…我想解手……”
“好,带你去。”贺书卿抱着应临斐双腿,边走边肏到洗手间,爽的怀里的人剧烈喘息,浑身发颤。他用力往上一顶性器全根没入,狠插进应临斐小穴深处,肏开重重叠叠的软肉,对准敏感的软肉狠操。
“唔!啊啊啊……”快感迸发,应临斐脑袋一片空白,晕乎乎得嘴角流下涎液,下方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隐忍许久的渴望,终于释放的酣畅淋漓,应临斐回过神羞耻得无地自容,心神崩溃泣不成声,“唔……”
“别哭,主人就给你。”贺书卿摁住应临斐无法动弹,所有精液射进了青年身体深处,带领他又一次哭着爽上高潮的巅峰……
……
摄政王再度醒来,他屏住呼吸,心惊胆战摸向胯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