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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你醒来的很早,昨晚上睡下时天已经亮了,你睡了两个小时就醒来,平躺在床上,你难以置信地感觉到,下面那活儿又tm硬了。
对此你感到无奈,你也想做个体面人,奈何鸡儿不争气啊。
你转头注视着学弟,他红肿的眼睛恢复了很多,脸上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好像你们只是一起躺在床上睡觉一样。
但你知道不是这么简单,学弟经历的这些,要是处理不好,可能会成为他一生的转折,这片巨大的阴影会把他困住,甚至造成心里障碍、社交恐惧都是有可能的。
你起身后,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你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在睡着的学弟旁边,你做下了一个决定。
你拿了一包烟,虽然你没有烟瘾,但是偶尔还是会抽上几支,静静的吸完了一支烟后,你拨通了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电话被很快地接通,你大概有一年时间没再联系过这个号码,但你知道,每个月都有人向上汇报你的行为动向,这个间隔不太频繁,不至于你做了什么都被知道,但是你的住址、主要接触人群、资产情况,都被人掌握,或者说是一种有礼貌的监视。
电话对面传来温柔的男声,带有一点上了年纪的磁性,你礼貌地问候,而这个号码的主人——你的哥哥,只是发出一声轻笑,语气轻松地问你有什么事。
你大致陈述了问题,当然,不涉及学弟本人的隐私,你只是提及你的恋人被人欺负了,想从纪振邦那里借点人手。
你名义上的哥哥纪振邦,用平静、带着笑意的语气,很痛快地答应了,他说今天下午人就会到,你到时候联系刘武就可以。
你有点讨厌他这副稳操胜券的样子,但你拿他没办法。说白了,你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豪门兄弟阋墙、争夺家产的破事,甚至曾经你们关系非常非常好,他对你照顾有加、关怀备至,一度是你人生的指路人,直到有一天你发现,他不是你哥哥。
他是你生物学上的父亲。
什么是天崩地裂,你在大二知道这个消息,放弃了原本兄长建议你选择的管理专业,你不想再依照他的规划,按部就班地进家族企业了,你觉得恶心。
曾经斯文、温柔、好脾气的哥哥,在你眼里变了模样,纪振邦微笑着对你说,可以继续叫哥哥,但想改口叫爸爸也行。
你们年龄差18岁,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有这样大的年龄差,你曾一度庆幸,彼此能有这样的亲密,纪振邦对你来说,既是兄长,但也承担了父亲的角色。
但是这些都破灭了。
纪振邦对他做过的事毫无愧疚,在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勾引了你的母亲,也就是他所谓的“小妈”。如果单是这样也就算了,明明在你3岁的时候,你们的父亲就过世了,他却一直欺骗你,做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子,每当他带着你出席宴会,总有人调侃他像在养儿子一样养着你。
可不就是养儿子吗,还是亲生的呢。
你离开了纪振邦的家,他没有找过你,只是让他的手下定时汇报你的消息,一开始你其实常常想起他,受委屈吃苦的时候,无人可以依靠的时候,但是纪振邦仿佛确定你逃不走一样,从来也没找过你。
也确实是这样,你当年其实不想离纪振邦太远,你的生气都像撒娇一样,你的愤怒源于他的不在意,纪振邦不在意你对这件事是否知情,不然凭他的势力,你连怀疑的可能性都不会有。
你再没回过家,你们的联系也越来越少,当年的愤怒、委屈,其实散的差不多了,但是这么多年没再联系过,你现在有了自己的车子、付了首付的房子,你从一个爱撒娇的、被宠爱的少年,变成了现在沉默的男人模样,好像没有理由再去找纪振邦了。
上次纪振邦联系你,还是你24岁生日的时候,他送了你一张照片,是曾经你们的合照,背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振铎,生日快乐”,你在电话里对他说了谢谢,纪振邦表示不用客气,礼貌地邀请你回家看看。
到现在你也不明白,当年可以说是一表人才、拥有稳定继承权的哥哥,为什么要勾引母亲,你没应他的邀请,但是心里原谅了这个混蛋,你四十多岁的哥哥,或者说父亲,在这些年里并没有结婚,简直和年轻时不像同一个人,你暗暗下定决心,在纪振邦45岁生日的时候,回去看看这个男人。
你心里其实不排斥向他求助,不然也不会没犹豫地拨通他的电话,但好多年没有见面,曾经的你在他面前是纯然的信赖、崇拜的模样,你有点不清楚,现在该怎么与纪振邦相处了。
又吸了一支烟后,你回到了室内,学弟还没醒,你摸摸他的额头,应该是不发烧了。你重新刷了个牙,去厨房做早饭。
把粥熬上,你一面拌着小菜,一面想着学弟,吃过饭要找点事给他做,不能让他一直胡思乱想,尽量同他多说点话,唔……可能还得看看他身上的伤口,要是严重的话,得吃点消炎药。
还有就是,等刘武他们到了这边,要让他们尽快调查学弟到底遇到了什么,那种
', ' ')('伤痕,很可能不是一个人造成的,被你抓到是谁的话,你会让他尝到苦果的,有人敢让你的学弟承受痛苦,那他就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大致做好了早饭,你回到卧室,看见学弟平躺着,呆呆地看着上方。
你问他有感觉好一点吗,需不需要你抱他起来吃饭,学弟没理你,但是之前你决定同他多说话,就继续对他说些有的没的。学弟一直没开腔,说了一会儿,你感觉词穷了,干干巴巴地对他说,不想起来的话,在床上吃也可以。
学弟目光同你对视,表情充满着视死如归的悲壮,“拿件衣服。”
你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学弟不起来,可能不只有身体状态的原因——昨天你把他放在被子里,没给他穿衣服,是真.没穿,连内裤都没有。
你老实地打开衣柜,问他想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你有黑色、蓝色、绿色、蓝色条纹……“纪振铎!闭嘴!随便给我拿一条!”学弟受不了你的絮叨,你平时不是善谈的人,如今想同他多说话,又怕说了什么刺激到他,就只不停地说这些废话,在他看来,你简直崩人设了。
你递给他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这是你穿过之后洗干净的,家里并没有新内裤。你站在床边,问他可不可以自己穿,昨天学弟行动困难的样子,还深深印在你心里。
他说可以,但语气不太确定的样子,你把他扶着坐起来,为他披上一件你的睡衣,然后转过身背对他,只说有事就叫你。
你听见细细簌簌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应该是学弟慢慢地掀起了被子,然后接下来就应该是屈起腿,套上内裤……
“嘶——”你听到学弟似乎抽气了一下,你连忙转回去,“抻到哪里了吗?”
学弟苍白着脸,你看到他身体似乎是僵住了,连忙坐在他身后,让他的背靠在你身上。
目光往下看,你看到他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双腿,更加凄惨了。淤青变成了发黑的紫色,指痕、咬痕都比昨天看起来更重,让学弟无法行动的应该是膝盖上的血痂,他一弯曲膝盖,那些血痂就有撕裂、出血的征兆。
你心疼,又不知道说什么,像鸡妈妈一样絮叨,会被学弟讨厌,你把那块柔软的黑色布料拿过来,抓起旁边你的枕头,让学弟靠在上面,半跪在床尾处,依次把学弟的脚穿过内裤,你慢慢地把内裤滑到大腿根,又坐回到学弟身后。
你一手从背后托起他的腰,尽量力道均匀、和缓,另一手把那条内裤往上提,“唔……啊!”学弟叫了一声。
你细看了一下,因该是学弟的阴茎头摩擦到内裤,那可怜的东西,头部看起来和勃起了一样,又红又肿,但这已经是你最柔软的一条内裤,新买内裤的话,不清洗就穿,可能会让学弟本就有伤口的下身被感染。
你问学弟下半身不穿衣服行不行,你的睡衣挺长的,他不用担心走光。
学弟犹豫了一下,可能是方才的摩擦实在很痛,他微微点了点头。
“想在卧室吃饭,还是去餐桌?”你其实是在问他能不能坐凳子,学弟选了餐桌,他含蓄地表达了想要上厕所这件事,你把他抱起来,先去了洗手间。
对学弟如何上厕所,你多少有点犯难,现在他还是站不住的状态,你只能让他站在马桶前边,从背后搂着他,防止学弟摔下去。
你闭着眼,却迟迟没有水声,你疑惑地看向学弟,学弟表情十分痛苦,他一只手扶着阴茎,眉头紧锁,半晌才艰难地开口,“我……尿不出来”他崩溃地说。
“是不是我在,所以你有点紧张?”你试探性地问,“不是,就是感觉……像是被堵住了……”学弟艰难地解释,按照学弟的性格,可能不是憋得受不了了,他很难开口说这种事情。
你的手摸了一下他的小腹,有明显的肿胀感,你意识到,如果一直不能排尿,学弟可能需要就医。
“我帮你扶着,会好一些吗?”你想了想,提出了一个馊主意,学弟古怪地看了你一眼,他面容上有明显的痛苦和难堪,你觉得可能是尿道里的那根小棍导致的,学弟的阴茎头红肿,有明显的刺痛,可能是发炎了。
你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他,女性器官发育的完整吗?或许可以尝试用女性的尿道口排尿……
学弟被你吓到了,“我……我从来都没……没用过那……”
还是不想去医院,他决定试一试,你扶着他坐在了马桶上,他叫你先出去,你明白这实在有些尴尬,就把门关上,在门口等他。
等了几分钟,没有听到水声,你先去厨房把熬好的粥盛出来放凉,这样学弟洗漱过后就可以直接喝,回到卫生间门口,没听到学弟叫你名字,索性你又等了一会儿。
“小冰你……好了吗?”你含糊地问,学弟没说话,你只得进卫生间,“我……出不来。”他双眼涣散地坐在马桶上,你摸摸他的头,他用手挡住了眼睛。
“我帮帮忙,可以吗?”你隐约有点想法,但是怕学弟接受不了。
学弟同意了。
戴上了手套,你把昨天的妇洗
', ' ')('液又找出来,你对他说,要先给女性尿口消毒,把喷瓶递给他,你叫他自己冲一下。
你扶住了他的肩膀,学弟对着那条细缝挤了一下喷瓶,他身体猛地一颤,要不是你扶着,差点从马桶上摔下去,他又挤了两下,眼里几乎存了泪花,“学长,现在可以了吗?”他的身体都在微微发着抖。
你连忙说可以了,然后慢慢地把手伸向了那条细缝,“学长要做什么?”他的反应有点大,你只得解释,阴蒂或是尿道口受到刺激,可能会从尿道喷出液体,在膀胱胀满的时候,尿液会随后一起喷出。
你尽量用学术的、不带情色的字眼来描述这一过程,你说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尿液一同排出不代表失禁,至于能不能潮吹倒是不用怀疑,昨天学弟喷了你一脸,但你不敢在学弟面前再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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