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年我们一直在西州,我怕自己永远都是骄纵的地主家的小女儿的模样,然后在两个哥哥的纵容下就成了西州一霸。”扁了扁嘴,白木雪继续玩笑道。
“那样,倒也好的。”贺莲舟侧头一笑。
“小舟哥,小兰你打算怎么处置?”扯开话题许久,也是时候回归正题。
“已经着人控制,明日便移交大理寺。不知此地是否还有其他常委余孽混入,故而定案之前我的人会守在暗处保护你。你一切如常便好。”贺莲涓涓细流一般安抚。
“那于素酒呢?会被牵连吗?”之前北泽墨说过于素酒的父亲曾帮过他,若于素酒因此被牵连的话,怕是北泽墨会为难。
“老狐狸,你搞什么?为什么要抓素酒。”两人正讨论间,北泽墨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循例问话而已。”贺莲舟不痛不痒回了一句。
“循例问话?大理寺是什么地方,你比我更清楚。”北泽墨怒声责问。
“我奉皇命,有便宜行事之权,无需向你交代。”贺莲舟自顾倒了一杯水轻饮了一口。
“是不是没得商量?”北泽墨闻言,缓了缓语气。
“是。”贺莲舟无关紧要的点了点头。北泽墨气结道“给我个面子。”“我不能冒险。”贺莲舟看了一眼北泽墨,目光转向白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