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雪吸了吸鼻子,缓缓坐起,却是症在原处,没有动作。“听不懂吗?取悦朕!”北泽彦挑了挑眉,微有些不耐烦。但见黑暗中的黑影挪了挪,来至他身前,攀上他的颈部缓缓靠近,只在唇边却又顿了住,但见她以最快的速度伸
手拔下北泽彦冠上的发簪,反手刺向自己的脖间。
“你疯了吗?”北泽彦一声正经,堪堪拉住她最后用力的手。
“陛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勿迁怒旁的人,求您。”白木雪捂着脖子,只觉喉间似有温热上涌。
“林呈临,开门,宣御医。”北泽彦一声嘶吼,用力捂住白木雪的脖子。
灯亮起的时候,林呈临满眼都是触目惊心的红,任他见惯大场面,依旧是有些慌了神。
举手之间不知道如何下手,反是北泽彦,时下已然清醒“慌什么,烧水。”
“是是是,烧水,烧水……”林呈临听得提示,方慌慌张张跑了出去吩咐。御医业已衣裳不整的跑至寝宫,正欲行礼,又听北泽彦一声“免了。”便匆忙上前诊治。
“朕要她活着,否则,整个行宫的人都给她陪葬。”北泽彦将白木雪放平交由御医,冷冷一言,不容置否。“奴才遵命。”甫闻言,御医已是吓得满头汗。关乎着身家性命的事自不敢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