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过去了。”北泽墨叹了一声,心中滑过异样忧伤。
“那便拜托了。”不小心触动了墨将军的伤心过往,深怕他反悔,千月聆急匆匆开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北泽墨陷入了恍惚中,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当年在皇陵,他也是入今夜这般扼住了她的颈部,之后有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而今夜,他本想再
重演一番,让她有所触动,但眼下看她神情,似乎真的毫无作用。甚至连她自己做的荷包都记不起来了。她还有可能记起自己吗?
罢了,如果记不起,便与她将从前的心路再重新走一遍。回帐篷的的时候,米可儿已经熟睡,千月聆小心翼翼爬上了床。堪堪躺下,米可儿却是翻了个身,将手搭上了她的腰际,口中还念念有词“桂花鸭,盐水鸭,叫花鸭……好
吃。”
“噗……”千月聆低低笑了声,嘀咕了声“叫花鸭什么鬼?”
“嗯,你说什么?”仿佛听到了千月聆的吐槽,米可儿半梦半醒的问了一声。千月聆吓了一跳,忙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没事,你睡吧。”
不多时,身后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而千月聆却似更清醒了,脑海里仿佛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仿佛是同样的夜里,她偷偷潜入了一个书房查看什么,却被人扼住了颈,之后,之后?千月聆下意识摸向自己的颈部。自问道,是风哥吗?风哥有时候恼她不在意他,便会故意在与她亲昵时在她颈部留一些暧昧不清的痕迹。但是如果是风哥的话,为什么之前什么都想不起来呢?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