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坐在他身上时的媚态,膈应又瞬时将那一丝心疼驱散。
膈应归膈应,男人的伤还是得及时料理才行。千月聆暂时放下成见,匆匆与夜帝回营。欲宣随行的御医,又被夜帝阻止,便只好问晓静要了药箱过来亲自为他整理包扎。
“需得忌口了,小心别让伤口沾到水。”包扎完毕,千月聆惯例交代医嘱。夜帝一脸期待“还有呢?”
“还有,不想这只手废了,就别使力,有些事也不是非得天天做不是?”千月聆收拾着药箱,也不看他。夜帝剑眉微微蹙:怎么就没完没了了呢?
“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让老刘喊我。”
说罢没有一丝留恋,将药箱打好掩饰提了出去。
“聆儿……聆……”夜帝欲追,忽觉身前凉凉,才发现,千月聆只给他包扎,并未帮他穿好衣服。无奈叹了口气,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又笑了。
晓静的帐篷里,米可儿,慌慌面对面坐着,各自拿了根狗尾巴草在逗着大开口瓮中的螃蟹玩。
晓静则在帐子里来回踱着,脸上带着一丝不安,时不时长着脖子往帐外探。
“哎呀,放心啦,陛下还能吃了聆儿不成?”米可儿见她坐立难安,本是想劝她无需担心,只是话说出了口,却好似又不是那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