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初回头看看,“大师兄,你小点声,会被琼羡门那伙人听到。”
一字不落听全的琼羡门一伙人互相交换眼神,讽刺的笑道,“那白风起果然是个草包,这回我们走运了。”
接下来陆慎行走一会停一下,慢吞吞的,突然变成了弱不禁风的样子。
姜望初焦急的瞪着眼睛,“大师兄,你怎么又停下来了?去晚了就被琼羡门的人抢走了。”
“急什么?又不是赶着去投胎。”陆慎行检查绕在手上的移动绿戒指,他说的漫不经心。
宁缺摸摸鼻子,大师兄应该有别的主意。
浏阳也没多问。
弥漫在周围的雾气隐约变的更加飘渺,像流动的浆液,干扰了五感,一切都越发朦胧。
姜望初第一个走出迷雾,他站那里警惕四周。
不知过了多久,浏阳的身影从迷雾里出现,他的手里还拎着一个红衣女子,笼罩着的死气浓重,已经没了气息。
“二师兄,你和她,你们……”姜望初开玩笑的,他发现那女的脖子上有三道伤痕,像是被什么抓的,血肉发黑,显然是中了毒。
他吸一口气,还好大师兄体力不支,他们才没赶上。
又忍不住去瞧那女子脸上的几个痕||迹,好像是亲出来的,姜望初鬼使神差地想,二师兄不会是把那女的当成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