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被一股力量带着抬起头,她张大嘴巴,喉咙像是被掐住了。
躺在山头的陆慎行听见一声尖叫,他立刻飞过去,血腥的画面没看到,就见满脸泪的妇人抱着小胖子嚎啕大哭,其他村民也跟着哭。
在他们看来,村里要出一个神仙了,日后都能跟着沾光。
姜望初顺利进了衡阳宗,陆慎行分出大半精力,用心辅助姜望初入道。
宁缺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似的,他也不像个怨妇一样吵吵闹闹,从夜幕降临到天明,几乎是不给陆慎行喘息的机会。
陆慎行大汗淋漓,粗声说,“你是想要把我栓床上?”
蜷起来的脚趾头动了动,擦着潮湿的被褥,宁缺趴在陆慎行身上,亲着他的下巴,手也没停,拿黄|瓜去了。
陆慎行侧身把脚架到宁缺腰部,翻上去。
攸地,宁缺面有绯色,他一动,耳根都红了。
陆慎行伸手抹掉他流出来的东西,拿布巾擦擦,几分哭笑不得,几分宠溺,“都吃的装不下了还要吃。”
事后宁缺全身力量都放到陆慎行身上,气色不太好。
陆慎行去给宁缺倒了水,给他顺顺背,皱眉问,“是不是着凉了?”
宁缺摇头,“睡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