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陈光不想承认,他绷着嘴角,以一种过分阳刚的姿态,用一种自暴自弃的语气:“你上我吧,老板。”
冉东辉盯着他,一把一把,徐徐摸他的腹肌,他说想吸他,是想,但只是说说,他从不给任何人吸,包括女人:“腿打开,”他从酒桶里拔起伏特加,拧开瓶盖,灌一大口,然后递给陈光,“悠着点,劲儿大。”
说着,他伏下去,陈光放松身体,调整呼吸提醒他:“老板,戴套……”后头的话陡地囫囵成一片,黏糊糊喊出来——冉东辉把他吃进去了,深深的,直到喉咙,陈光咬着嘴唇发抖,太辣了,也太烫了,他紧紧攥着酒瓶,几乎疯狂。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冉东辉叫车送他回来的,陈光喝多了,那瓶伏特加。
钥匙掉了两次才打开门,客厅的灯亮着,满地乱七八糟的垃圾,还有烂醉的人,男的女的,都是俱乐部的队员和他们的妞儿。
林森大概是打赢了,约定俗成的赛后狂欢,陈光头重脚轻地往北屋跨,满鼻子是酸腐的汗味和酒臭。
北屋黑着灯,借着客厅的光,能看见床上的人,林森光着膀子仰躺着,身上一个长头发的姑娘,没穿上衣,下身一条超短裙,手伸到林森的内裤里,飞快地打。
“呼……嗯……”林森闭着眼睛享受,感觉到门口的光,酒醉的眼睛眯起来,稀里糊涂骂了一句:“他妈的谁!”
陈光的意识也不清,忽忽悠悠,抓着女孩儿的头发,把她从林森身上拽起来,往外头一推,关门锁死。
“操你妈,我妞儿呢……”林森半坐着骂骂咧咧,“老子刚要爽……”
陈光背对着他脱衣服,T恤、短裤、情趣内裤,光溜溜摇晃着,好不容易摸着杯子喝一口水,刚要往床上跨,林森翻着白眼耍酒疯:“少他妈上老子的床!”他抓着自己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使劲儿撸,“操……我操!”
陈光迷迷糊糊看着他,说实话看不清,只看见他的腕子抖得厉害,手里的东西有个大概的形状,那个味道,浓浓的、男性分泌物的味道……
“Akira……Aki……”在酒店,买家掰着他的大腿,边舔边叫他的名字,他呢,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踩着人家的肩膀,不停地喊着:“老板!”
那种放纵的感觉……性、快感、死去活来的高潮。
陈光醉醺醺爬上床,摸黑拽开林森的手,很专业地整个团住,上下捋了捋,扶好了趴下来,找个舒服的姿势,张嘴把他吃进去。
林森激动地哼了一声,挺着胯骨去抓陈光的头发,太短了抓不住,就顺着鬓角摸到他的耳朵,捏着耳垂狠狠地揉。
陈光给很多人口过,几乎是机械性的,因为希望客人快点射,他总是又深又快,粗喘着吞咽林森的时候,说他完全不知道这是谁似乎不太现实,他甚至有一点报复心,想把这个桀骜不驯他的年轻人玩出来。
可他毕竟不是个混蛋,吃着吃着,脑子渐渐清醒,他打了个冷颤,湿嗒嗒把人吐出来,惊恐地抬起头。
明明没有光,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得那么清,床那头,林森一手抱着他的脑袋,一手撑着床板,支起上身,也在看着他。
陈光怔在那儿,冷汗从头皮和后背往外冒,他正做的事,不是一句不要脸就能一笔带过的,他吓坏了,不知所措地僵着,林森的眼神清晰明亮,不像是不知道他是谁,可拇指却擦过他的眼皮,单手捧住他半边脸颊,慢慢的,把他的头往下摁,摁到自己那根东西上。
陈光瞪大了眼睛,不太能确定他的意思,直到林森自己扶着往他嘴里塞,懊恼地说:“继续啊……他妈求你了。”
陈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