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便宜儿子,你说,我要不要去和她聊一聊?”
卫章的双眼猛然瞪圆,“不是,那是我哥,亲哥。”
霍宴啧了一声,“随便找个有点经验的大夫来,你觉得你们还瞒得住?”
卫章这会脑中全是卫念那句曾让他气得牙痒的‘我喜欢郑冲’,他实在没法想象郑冲如果知道真相卫念该怎么办,伸手一把拽住了霍宴的衣摆,“不要。”
霍宴看了眼他因为用力绷紧而显出了青筋的手背,本来还想吓唬他的话在嘴里绕了个弯,还是咽了回去,“不说也行。”
霍宴微微低头凑近了一些,招数是威胁的路子,口吻是威胁的味道,就是威胁的内容有点不伦不类,“乖乖去做酥饼,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卫章大概是从未经历过这般温柔的威胁,不太确定地问霍宴,“就…这样?”
“那我还是去和郑冲聊一聊她喜得便宜儿子的事。”
卫章拽着霍宴衣摆的手本来就没松开,这会他忙说了声“我做”,手上不免更用力拽了一下,只听呲一声,一截衣摆就此和霍宴那身衣服分道扬镳了。
今天是旬假日,霍宴没穿书生服,卫章捧着那截像是锦缎的布料送到霍宴眼前,特别抱歉,“对不起,回书院我帮你缝起来吧。”
霍宴没好气地拿着那截缎子往他右侧脑门上啪得拍了下,“老虎爪子挺锋利啊你。”
霍宴走后,卫章敲响了侧门,他进了郑家门,找到卫念和他说,“我来做桃酥。”
郑冲将今日宴上的冷盘都交给了卫念准备操办,卫章做好酥饼,便有传菜的小侍送到宴厅。
宴厅内,晁显正在介绍一个中年女人和郑冲互相认识,“这位就是秦郁秦大人,这是郑家当家郑冲,郑家算得上是我们安阳县首富之家,在整个平州府也能排的上号。”
郑冲口中说着哪里哪里,久仰久仰,迎着秦郁往主位坐,下手还有其他几个郑家人作陪,秦郁嘴上客套道,“今日叨扰晁大人和郑当家了。”
“秦大人能赏脸来我这府上,我可是蓬荜生辉了。”
几人互相说了几句违心的恭维话,秦郁却没往主位落座,而是将主位空着留了出来。
“不瞒几位说,我这次来安阳县其实是受霍宰执所托,专程来了解霍大人府上小辈在书院的课业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