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惨叫,手里的那包粉末散落在地,霍宴一脚就踩散了那些粉末。
郑淳提着脱臼发抖的手腕,喘着粗气道,“霍宴,你别以为我怕了你,你等着,看我不找人来收拾了你。”
霍宴提起一脚把郑淳踢了出去,郑淳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酒肆里从原来的嘈杂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霍宴拍了拍书生服下摆沾到的灰,神情散漫,语调嘲弄,根本就没把郑淳放的狠话放在眼里,“行啊,我随时恭候。”
卫章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里狂跳的心脏根本就停不下来,面具后,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发酸。
他所期待的就不该是什么神仙姐姐,而是以暴制暴的恶魔姐姐。
一棵树将树根扎进地底深处要数年数十年,情根在心头扎下去,却只要一瞬。
作者有话要说:卫章:帅到腿软
第25章一首诗
郑淳离开眠山书院那会,霍宴刚来了书院没多少时日,郑淳认得她也大概了解她为人脾气,但还是了解得不够透彻。
郑淳养了两个多月伤,没好透就迫不及待联系了书院里原来同她关系还不错的两人,想要找霍宴算账。
结果郑淳才刚提了一嘴,那两人便劝她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要自寻死路,“晁远都不敢惹她,快成她跟班了,你有晁远的后台硬?”
郑淳欺软怕硬,听她两人说了半天确实有些怂了,但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她想了个损招,她跑去找谢光告黑状。
郑淳当然没说前因后果,反正口说无凭如果霍宴把药粉的事捅出来她就抵死不认,倒是当众动手这种事很像是霍宴的行为,本想着谢光会落了霍宴的操行评定让她考不得常科试,只是郑淳没料到一来霍宴根本不把操行评定放在眼里,她连解释都不耐烦,二来谢山长这人脑回路清奇,她出面在县城内找了家酒楼订了一席,想要让郑淳和霍宴两人握手言和。
郑冲知道后自然不愿放过这个可以结交大儒的机会,主动揽了过来做东。
霍宴嫌谢光唠叨但对她并无恶感,虽然不情愿还是被她拉了去,郑淳自己都想不通告个黑状怎么就能变成一顿言和酒,酒席过后谢光一离开,她就被霍宴拖到茅房又狠揍了一顿。
郑淳回去抱着郑冲大腿求她帮忙出头,郑冲总觉得这不像是无缘无故结的仇,逼问下郑淳说出了药粉的事,她没提卫章只说是外头随便看上的农家子,郑冲最是看不上她这些下流行径,又怕她再惹出大祸来,等她伤一养好就把她手里的铺子田地都收了回来,安排了人盯着她,不惹事每个月才给发银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