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肩,循着唇贴上去,只是不太会喂,起码有一半进了自己的肚子。
卫章的嘴唇被吮吸得充了血,没上口脂的唇色倒是比上了还要鲜艳,他贴在霍宴唇边,距离近到几乎不需要动作就能碰到彼此,他咽了口口水,小声道,“那你也要喂我。”
霍宴用拇指擦了擦他嘴角那点也不知是酒水还是唾液的水渍,眸光中带着情|欲与温柔交织在一起的暗色,将那一点交杯酒含进嘴里喂给了他,唇舌沿着颈线往下,埋在刚才被她拉开的领口内亲吻,一只手从衣摆下面探了进去,片刻后,卫章原本白皙的颈间已经带上了与红色嫁衣交相辉印的颜色。
霍宴一点点解开了他那身繁复的嫁衣,每一颗扣子,每一个襟结,每一层布料,她亲手脱去了这一身为她而穿的嫁衣。
霍宴抱着卫章让他躺倒在床榻红色的锦被上,如玉般的肤色陷在大片锦被鲜艳的红色之中,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呼吸发沉,眸光中的暗色越发浓郁幽深。
霍宴俯身用一只手撑着悬在他上方,另一只手抓起卫章的手靠近自己,“不是一直想撕衣服?”
卫章小幅度摇着头,“没、没力气。”他顺着霍宴的动作揪着她胸前的衣服,只是手指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来,他那只手试图改成去勾霍宴的脖子,两只手都缠了上去,小声道,“全身都软了。”
霍宴被他双手一缠,身体又压低了一些,她凑上前舔着他的耳根,间隙说话时带着点笑意,“你确定自己真的全身都软了吗?”
卫章听懂了霍宴的意有所指,张嘴吐出的声音带着些黏连的鼻音,他霍姐姐情姐姐的乱喊了一通,霍宴拉开他缠在后颈处的双手,抽走腰带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凑过去含着他的双唇亲吻,哑到不像样的声音已经克制到了极点,“乖,抱着我。”
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到每一处发根,卫章喘着气发出了一声声腻人的哼哼,舒服到极点的时候眼角都沁出了泪水,他紧紧缠着霍宴的脖子,用颤抖的声音努力告诉她,“我最爱…最爱霍姐姐了。”
“…我的情姐姐…妻主…”
那带着哭腔的妻主两个字从卫章嘴里喊出来,霍宴觉得自己已经疯了。
霍宴知道卫章一向直白,却没想到他在床上都能甜成这样,她不舍得卫章经历任何一点疼痛,哪怕在其他所有人眼里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一步,她的动作小心温柔到额际颈间的青筋都在极度的克制下清晰可见,明明欲望尚未真正得到纾解,但精神上却像是已经得到了一切。
只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她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像是疯魔了一般满足地快要炸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