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子的眼神朝那边瞟过去,他顿时懂了,也顿时不想搭理人了。
卫章的视线也看向了前方,霍宴今日穿了件蓝色锦袍,斜襟处两道白色翻边,腰带也是白色,用蓝色绣线绣着纹饰图案。她本就身高腿长,那腰带一束,更是显得腰是腰,腿是腿的。
今日是顾允书的喜宴,霍宴也没冷着脸,这会顾允书一个劲朝她招手求救,也不知道她两人说了什么,她还不怀好意地笑了下。
三杯酒下肚,卫章那点等于没有的酒量已经见了底,他的视线跟着霍宴挪了挪,落在她胸前被隐约勾勒出的轮廓上,觉得脑门有些发沉,思绪已经跑到了不知哪里。
锦袍外能看见的隐约轮廓其实很不清晰,但架不住卫章在脑海里想那衣服下他捧过握过枕过埋过的地方,挺拔又柔韧,每次他含着叼着或亲或舔,甚至用牙尖厮磨轻扯的时候,她总是会喘息发沉,身下动作都会重上两分。
那中年男人还在说什么,哪里知道卫章压根没把他说的话听进去,只顾着在心里想他霍姐姐脱光了衣服的模样。
卫章也不知道那中年男人和年轻男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觉得自己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头有点沉,脚有点飘,霍宴坐回来的时候,他抬眼冲她笑了一下,霍宴看他眼神发懵,拿起他的空杯嗅了嗅,“喝了多少?”
卫章冲她比了三根手指,霍宴掀袍坐下来后,卫章就在桌案下勾她手,有人来敬酒霍宴放开他的手去拿酒杯的时候他还不开心,霍宴被他勾手指抓手心挠得心里也痒痒的。反正顾允书这会已经脱了身,霍宴也不打算再多留,便带着卫章提前离了席。
霍宴替他拢上披风抱着他上马在自己跟前安顿好,一路上他老是在念叨着什么不对,回到家,一进卧房门,霍宴就被卫章反过来压在了门背后,她后背靠着门板,身前是挤进她怀里的卫章,他在她胸前蹭了蹭,突然又嘀咕了一声,“不对。”
卫章连着小声说了好几遍不对,从她怀里抬起了头来,眼里漫着侵染了醉意的水光,“不是这个感觉。”
霍宴挑了下眼梢,还是没明白他这一路都在不对什么。
卫章直勾勾盯着她胸前的衣服,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两只手揪住她上身的衣服分别往两侧用力一个拉扯。
卫章扯了好几下,就听刺啦刺啦接连数声,霍宴胸前的衣服被他扯了个稀烂,不止外衣,连里衣束胸衣也全都被撕破了,只有腰带往下还幸存完好。卫章扔了手里被他直接扯下来的布料,靠回霍宴怀里,感受到直接相触的温热肌理,他叹息了一声,“这次对了。”
霍宴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笑,揽着他的腰托抱住他,逗他道,“我现在抱着的是小醉鬼还是小色鬼?”
卫章这会醉醺醺的反应迟钝,不过还是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道,“都不是,是卫七曜,霍姐姐的卫七曜。”
霍宴低头想要亲他吸他的小舌头,不过卫章今天一点都不配合,歪过了头,霍宴亲在了他嘴角面颊,他还沉浸在刚才的问题里没出来,继续道,“…是霍姐姐最爱的卫七曜,是情姐姐的心肝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