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老根眉头一挑,欣然说道:“那就好说了,这样吧,那兔崽子偷了您什么,我赔您双份,您看成吗?”
我的手指一直不停地轻叩桌面,不过却不想再跟这老滑头多言,于是直接说道:“这东西,你还真的赔不起;如果你知道贵弟子现在在哪里,最好告诉我。”
牛老根苦着脸说道:“领导,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儿……啊!”
他被我一个闪身,硬生生地抽了一个大耳刮子。
我连日奔波,马不停蹄,可不是过来跟这老油子打嘴皮官司的,他当我是好忽悠的人,却终究还是高估了我的耐心。我这一巴掌过去,那牛老根连人带着铁椅子,被我一巴掌抽到了墙边去,脑袋重重地撞了一下墙。外面静候的苟竹轩听到动静,朝里面喊道:“陈局,什么事?”
我揉着双手的指骨,一边走向满口喷血的牛老根,一边回应道:“没事,钢笔掉了!”
满脸是血的牛老根瞧着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恐惧地说道:“你要干吗?你不能杀我,你是官家,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莫名其妙杀人,只怕你要坐牢的,你要冷静啊!”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俯身揪起他的衣领,和气地说道:“牛老根,在昨天之前,我还一直想要站好最后一班岗,觉得应该给年轻人一点儿机会,没想到却被人忽悠了。当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我真的善良一点,别人就忘记了我陈志程这‘黑手双城’外号的由来了!”
“黑手双城?”
牛老根浑身一震,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几秒钟之后,才徐徐吐出一口浊气,叹声说道:“原来是你,难怪如此雷霆手段!”
我右手一伸,那平躺在桌子上的魔剑“嗡”地一声响,倏然飞到了我的手中。我将剑徐徐扬起,最后道:“既然知道我的名号,便晓得我要杀人,从来没有人能够拦得住。告诉我,你徒弟陆一在哪儿?”
牛老根闭上眼睛,咬牙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杀了我吧,能死在你的剑下,也算是一种荣光!”
瞧见这家伙如此硬气的表现,我不由得气笑了,这一剑终究还是落不下来。我吓人可以,但是真正做了,估计回去得被那些政治部的人烦死。就在这时,门外轻叩,苟竹轩激动地冲着我喊道:“陈局,他们有人招了,说这帮罗满屯的人前段时间接受了邪灵教的招安,已经投入邪灵教的麾下了。”
“邪灵教?”我诧异地问道,苟竹轩很肯定地回复我道:“对,邪灵教,那罗满屯在解放前就是邪灵教的分庐,只不过后来分离出去了,不过还是有香火之情,一脉相承。听说这一回来招安的是位大人物,罗满屯以牛老根为首的众人被劝服,归顺了!”
“好,好,好!”
我连说了三声“好”,怒极反笑,拍了拍牛老根满是血污的脸,直视他陡然间化作死灰的目光,平静地说道:“这个时候,还敢入邪灵教,当真是有勇气!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们罗满屯,让它变成一处真正的死地吧!”
我没有再理会瘫在地上的牛老根,走出了审讯室。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接通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张励耘沉稳的声音:“老大,我们到黑省了,二组和三组去了兴凯湖。黑省的何局长说你这边还有事,把我们一组留下了,让我问你这儿有什么差遣不?”
我微笑着说道:“我准备去灭门,正缺人手呢,你带上其余人,去省军区借架直升机,直接飞到黑河来。”
电话那头的张励耘没有多问,跟我约好时间地点,便挂了电话。
这时苟竹轩迎了过来,问我接下来该如何办,我回身指着审讯室的门说道:“这个地方不安全,说不定就被人端了。你将这帮人都给我带上,我们返回罗满屯。我倒要看看,那陆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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