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
我想起之前南南跟我提过的事情,说是不是有人冒充我在南方省东官杀人放火的事情?
杨昭点头,说对,那个家伙是个狠角色,当时被擒住之后,给押送到了白城子,宣判之后,第三天在层层封锁的情况下突然消失不见了,上头震怒,又知道你出现在了茅山这儿,就特地赶过来,想与你核实一下,并且将你带走,协助调查,掌教自然不能让那帮人带走你,所以想要拖着,搜集证据充足之后,再跟他们说话……
我摇头,说不,这件事情搞得复杂了,反而是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与那人犯案的时间重叠,茅山这么多人,都能够给我提供不在场的证据,我不怕跟那帮人当面对质!
杨昭说你怎么不明白呢,官字两张口,衙门八字开,这帮人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本事厉害得很,掌教如何能够让你落入他们的手中呢?
我说当面对质不行?
杨昭笑了,说你别天真了,他们过来,就是想要把你带走的,至于什么对质啊,辩论什么的,得在他们开的特别法庭上辩论,至于是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这期间,你不知道得受多少牢狱之苦呢,何必?
我一听,更加高兴了。
别人怕坐牢,那是不习惯,而我这种“n”进宫的家伙,每一次给人关着,就相当于修炼更上了一层楼,说不定这一次进去,能够将我肚子里面那瞌睡虫给弄醒呢。
我还待说些什么,杨昭推了我一把,说别堵在门口了,你先进山,一会儿会有人跟你说的,怎么决定,你们考虑好。
我进了茅山宗,这儿早有刑堂弟子在此等待,接管了我押运而来的三人。
白宇飞和徐涛哭爹喊娘,差点儿跪倒在地了,我知晓他们的担心,跟刑堂的人说明了他们的情况,听完我的交代之后,刑堂的人也挺给面子的,说陆长老既然交代了,自然不会让他们受太多苦,也不会让他们不明不白挂掉的。
得到了这句话,白宇飞直接就跪下来,给我磕头了。
送走他们,有一弟子过来给我引路,跟我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满满的崇敬,而走了没几步,突然间从旁边冲出了两人,朝着我直直而来,口中厉喝道:“就是这家伙,休想跑!”
第四十九章 阎副局长
说句实话,见不见中央调查组的人员,以及那个什么阎副局长,我都是无所谓的,毕竟咱是“人正不怕影子斜”,而且我在这茅山,有着那么多的人证物证,那帮人总不能颠倒黑白,将我给硬生生地诬蔑了去。
不过这两个中山装气势汹汹冲出来的时候,我还是给吓了一跳。
这尼玛是要干嘛?
我强忍着拔出止戈剑砍人的冲动,打量着对方,理智告诉我这是中央调查组的人,动不得,但当瞧见对方手中那明晃晃的手铐时,我还是有点儿想要动手。
真当这儿是自己家了?那么不见外呢?
好在还没有等我动手,我旁边的陪同弟子就站了出来,当下就是一声厉喝:“住手,都干嘛呢?”
一个国字脸的中山装严肃地说道:“同志,请你让开,我们这是在抓捕重要嫌犯,请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
呵呵……
他一本正经的回答让我和跟前这位弟子都忍不住笑了。
那位帮我引路的弟子我并不认识,不过他显然是知道我的,不但知道,而且十分尊敬;而这些尊敬,恐怕也是来自于我这些天对茅山所作的一切。
这些事儿,已经打动了这些骄傲无比的茅山弟子。
正因为如此,他显得特别强硬,不但没有动,而且还冷冷地说道:“恐怕你搞错了,他是我们茅山的外门长老陆言,而不是什么嫌犯。”
那国字脸表情认真地说道:“陆言犯案,证据确凿,如果茅山想要包庇他,可要考虑清楚。”
另外一个中山装冷冷笑道:“这位道长,这种事情你是做不了主的,还是问问你的师长和长辈的意见,再站出来吧……”
那弟子红着眼,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道:“陆言长老是我茅山的外门长老,你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想要在我茅山撒野,先摸摸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双方僵持,一直被人拦在身后的我却笑了起来。
我伸手过去,拦住了跟前那茅山弟子的肩膀,说兄弟叫什么名字?
那弟子对外人强硬,对我倒是一副好面孔,恭敬地说道:“启禀陆长老,在下刑堂弟子张森淼,三木三水,入了茅山七年。”
我点头,说小张,往旁边站点儿,茅山的地盘,还用不着你来保护我。
张森淼往旁边推开,而我则走上了前来。
看着面前两个一脸正义的男人,我咧嘴笑了,说两位,在这儿蹲守很久了吧?
那国字脸说道:“阎局长怕你们茅山彼此包庇,特别叫我们在这儿守着,就是防止你避而不见,偷偷藏起来。”
我叹了一口气,说看起来茅山的人手少了,空子就多了起来,倒是让你们得了逞。
旁边的张森淼慌忙说道:“陆长老,是弟子办事不周。”
我摆了摆手,说不用自责。
安慰了他,我又回过头来,对着这两位虎视眈眈的中山装说道:“你们的阎副局长在哪里,带我去见他吧;不过两位还是收起那手铐来,说真的,我要是动起真格的来,一百个你们,都拿不住我的。”
张森淼在旁边骄傲地说道:“我们陆长老在之前的茅山遭劫之时,亲手斩杀了两百八十人之多,而且个个都是高手,没几个比你们差的。”
啊?
他这话儿说得对面两人脸色有些苍白,眼中也多出了几分怀疑来。
也难怪他们怀疑,别说是两百八十个高手了,就算是两百八十个人,又或者两百八十头猪,轮流排队的,你那一天一夜的战斗,也未必能够完事儿啊?
不过张森淼说得一本正经的,却也让这两人有些投鼠忌器。
场面有些僵持,过了一会儿,那国字脸终于缓过气来,对我说道:“你真的愿意跟我们去见阎副局长?”
我笑了,说我又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至于你们说的那个,不过是敌人把用在陆左身上的伎俩,在我身上重新弄了一遍而已,我心底无私天地宽,有什么惧怕的?
另外一个中山装怀疑,说你不跑?
我说你们觉得我这两天没露面,是逃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