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邈邈知道这是梦境。
身前是老旧的紫檀木书桌,厚厚的包浆,熟悉的纹路,还有自己小时候调皮用砚台磕出来的凹痕。
书桌上摊着几张宣纸,洁白的纸张上是自己的鬼画符。
邈邈不禁一阵脸红,小时候调皮捣蛋,过了这么久居然还能梦到。
身后母亲不知道说了什么,自己被摆放在桌前的高脚凳上,跪着。
邈邈准备好好写字,视线落及桌面,发现有墨有纸有砚,却唯独没有笔。
疑惑间察觉自己衣服已被剥了个干净,下体不知不觉翘了起来。
虽然知道是在梦中,邈邈仍然感到羞窘。
不等他多做反应,盛满墨水的砚台怼上了翘起来的下体,他被略带凉意的墨水激得一激灵,硬着头皮顺着梦境,用下体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跪直在幼时坐着的高脚凳上,下体刚刚好在桌面上。邈邈俯下身,双手撑着桌面,艰难地在宣纸上涂抹。
洁白的宣纸光滑细腻,又很薄,底下木桌的纹路和长年使用留下的不那么平滑的痕迹都能透过纸张感受到。
没划出几笔,邈邈就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敏感的龟头浸着墨水在纸张上摩擦着,每一下都带着细微的刺痛和爽感。他忍不住停下大口呼吸着,不想身后一阵风声,细细的柳条抽在自己光裸的臀部,留下一条红痕,又疼又痒。
邈邈委屈地想喊“阿妈”,却见柳条如疾风骤雨般落下,瞬间白嫩的屁股密密麻麻全是鞭痕。
邈邈更是委屈,抽抽噎噎地继续俯身写字,写得认认真真,却看不清是什么字。
身下的宣纸换了一张又一张,母亲不叫停,也没说过满意,只有时不时的柳条落下来。
邈邈在这摩擦中渐渐体会到了趣味,悄悄将龟头往桌上蹭,纸张自然也蹭得皱了起来,还以为没被发现。
在他蹭得下体胀大,黏糊的液体流的沾满了宣纸时,一只手斜斜伸了过来,掐住了下体的根部。
邈邈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手的主人也没说什么,只拿开宣纸,带着他的下体在桌上蹭。那不管不顾的力道,蹭得白嫩微粉的下体很快磨的通红,隐隐可见血丝,挺翘精神的小蘑菇也萎靡不振了。
邈邈受不住了,撑在桌面的手都在颤抖,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带着哭腔求着道:“阿妈,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
可能是邈邈的哭求有了作用,掐住他下体的手收了力道,变成了温柔地抚摸。
疼痛后的温柔显得尤其珍贵,萎靡不振的小蘑菇没过多久便又重振旗鼓,抖擞精神在抚摸着它的手中弹跳着。
邈邈顿时又觉得脸红,转身想抱住母亲,将头埋起来。不料被钳住双手、挺直了上身,柳条鞭竟然落到了他翘起来的下体上。
剧烈的疼痛在下体上炸开,邈邈大汗淋漓地醒来,又惊又惧又羞又窘。黏糊糊的下身提醒着他梦境里的荒唐事。他只想将头埋进被子,不想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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