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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昨晚你射在里面!」谭悠苒忽然间大惊失色。
白芍还以为她终於发现精液不清出来会不舒服了,没想到不是。
「怎麽办,没有避孕。」谭悠苒一脸紧张的回头看了白芍一眼。
「等等我去买个事後避孕药?」谭悠苒搅着手指开始思考解决办法。
「不用,昨晚我没有伸倒刺。」白芍打断她,一脸不爽。
就这麽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什麽倒刺?」谭悠苒一脸茫然。
「我们族,射精的时候没有伸倒刺,就不会怀孕。」白芍解释。
谭悠苒突然想到猫咪的性器上是有倒刺的,但昨晚貌似没有感受到异样。
「倒刺?是不是会很疼?」谭悠苒有些後怕,万一他昨晚没忍住倒刺冒了出来?
「嗯,会流血,所以能不伸就不伸。」白芍搓了搓女孩的脖子,趁着她没注意帮她把全身都洗了个乾净。
就像猫咪帮彼此洗澡那样。
「嗯?等等,不伸倒刺不就没有繁衍後代的功用了吗?那为什麽做爱?」谭悠苒望向正拉着她的手仔细清洗的白芍。
「因为舒服啊。」白芍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谭悠苒觉得她养这猫就是来气死自己的。
「舌头上不是也有倒刺吗?昨晚没有感觉到啊?」谭悠苒捏着白芍的脸颊,让他把舌头伸出来。
「昨晚我舌头的倒刺也没伸,怕你不舒服。」白芍将谭悠苒捏着他脸颊的小手扒开,凑近她耳边,伸舌舔了一下。
谭悠苒摀着耳朵,用力推开白芍。
舌头刺刺的,真的是有倒刺。
谭悠苒没有对於自己的猫是猫族这件事太过於大惊小怪,或许是因为她本人就是科幻作家,对於类似的事接受度也比较高。
总之她很快的就接受了自己养的猫不是猫这件事情。
等谭悠苒被洗得白白净净之後,白芍便将她抱出了浴室,擦乾後放到床上。
「擦药,你昨天有撕裂伤。」白芍不知从哪拿出一小瓶药,伸手就将谭悠苒的腿打开。
「喂喂喂。」谭悠苒对於白芍如此直接的动作表达了不满。
白芍没有理会谭悠苒,将手上的药沾了一点,手指伸进穴中开始涂药。
虽然两人该做的都做了,但这种情况还是让谭悠苒感到很尴尬,光天化日之下被他的手指插入?
谭悠苒甚至感觉到自己都湿了。
「你湿了。」白芍涂完药後,将自己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伸到谭悠苒面前。
「闭嘴。」谭悠苒决定今天不给这猫放饭了。
「你家有床单可以换吗?」白芍进浴室洗了手出来後问道。
「有啊,怎麽了?」谭悠苒已经穿上了衣服,正在收拾昨晚乱糟糟的床。
「这个。」白芍将床单拆下,上面有一摊红色的血迹,还有斑斑水渍及可疑的白色乾涸液体。
白芍的眼神充满调侃。
我去你———
「我去拿床单来换。」谭悠苒决定不跟这猫计较,计较多了她会被气死。
才刚走出房间,糯糯便凑到她脚边,撒娇般蹭了蹭。
「喵——」看起来糯糯似乎是守在门边等她出来。
谭悠苒刚要蹲下身摸摸他,突然想到白芍说糯糯也是猫族,顿了一下。
开口跟他说话也很奇怪,但明知他是人了还摸?也很奇怪。
谭悠苒最後潦草地摸了摸糯糯的头,便转身去储藏室找床单了。
糯糯似乎对於谭悠苒比平常还冷淡的举动感到难过,窝在原地独自甩尾巴甩了很久。
「圆圆。」谭悠苒看着铺床单的白芍,叫了他一声。
「不是说了别叫那个名字。」白芍翻了个白眼。
「白白。」谭悠苒改口。
白芍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
「算了。」白芍放弃,她想怎麽叫就随便她好了,反正一个称呼而已。
「什麽事?」白芍问谭悠苒。
「你今年几岁啊?怎麽辨认你新娘是谁的?家里其他几只猫不会也都是你们族人吧?发情期是怎麽回事?」谭悠苒一口气将自己内心的疑问全部都说了出来。
白芍被庞大的问题量弄得愣了两秒。
「十七、闻味道、自己去问他们、就是猫咪的发情期。」白芍将答案全部丢回给谭悠苒。
如果家里其他猫也是猫族,那就不能带他们去结紮了,但她得先确认才行。
不过白芍说的自己去问到底想要她怎样?
万一他们真的是猫咪,她还傻傻的去问他们,感觉会像个白痴吧?
谭悠苒想到自己跟猫咪说话的画面,光用想像感觉就挺蠢。
「那你发情期的频率是怎样啊?」谭悠苒问,这是她目前最关心的问题,她可不想要晚上睡到一半再被扑了。
「不一定,我们跟普通的猫
', ' ')('不太一样,频率不固定,每次的天数也不一样,我的发情期昨天结束了。」白芍回答。
难怪圆圆最近这几天一直蹭她,原来是发情期。
「发情期不做爱会怎样吗?」谭悠苒问。
「不会。」白芍说,他扫了一眼谭悠苒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但通常找到自己的新娘後,发情期我们没有在忍的,忍着太难受。」白芍的意思是让谭悠苒别抱着侥幸心态。
总归还是会被他扑倒的。
「也有可能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啊?你是不是闻错了。」谭悠苒还是觉得用鼻子来找老婆真的很不可靠。
「不会,没有人会找错的,而且你的费洛蒙都害我发情期提前来了,不会错的,通常都得二十岁才会来发情期。」白芍很有耐心的跟谭悠苒解释。
「我家人同意我住下来了,表示他们也认同你这个新娘,你让我进家门也代表你同意这门婚事的意思。」白芍只差没说一句跟我回去结婚,话中的意思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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