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说着话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想一想自己这二十多年来,也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心里莫名奇妙有些心酸,不过好在自己还有一个对自己恩重如山宠爱有加的师父,否则这么多年来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来。
“哼!这个事情也不能怪我师父,要怪就怪她这儿子不争气,不孝顺,还有我那个师娘,要不是因为她当初把师父的儿子带走,也不至于这样!”何必皱了皱眉头,将自己的脑袋撇向一边。
“反正不能怪我师傅!”何必依旧跟林逸他们赌气。
“这个是当然得了,我们也觉得吕伯是没有错的,但是吕伯的儿子可就不这么想了,万一人家也在埋怨吕伯十几年不去看他呢?你们说是不是?所以吕伯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我看吕伯现在是巴不得跟他儿子成一个人,好一直守在人家身边!”林逸此时依旧在一旁调侃吕良,不过这也是因为吕良不在,吕良要是在的话林逸可就会老实多了。
林逸回头看了一眼身边这两个正盯着自己看得人,耸了耸肩,“我就说你们不懂了,这叫什么?这叫父爱!算了算了,不跟你们讲了,讲了你们也不明白,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果不其然,这刚到屋里没多久,吕伯便端着一碗药从煎药房走了出来,这走路的时候也慢慢悠悠的,动作十分的轻,好像是怕把药给撒了一般。
紧接着只见吕伯小心翼翼的进了房间,紧接着把门关上,过了好久也不见他从屋里出来。
林逸等了半天心里有些着急,便是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何必和林小雪也是守在门口,只要吕良有什么吩咐,这里的人立刻就能进去帮忙。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以后,吕良这才满脸笑意的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了看这大厅里来回晃荡的三个人赶紧招了招手,让他们坐下,紧接着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们保持安静。
“师父,他怎么样了?”何必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凑了过来。
吕良轻声咳了一下,紧接着压低了声音:“好多了,这刚喝下药,又睡了,只不过这孩子睡觉轻,还一直咳嗽,睡不安稳,所以我在里面多待了一会儿。”
何必听罢之后安慰吕良:“放心吧师傅,他喝了你的药以后就没事儿了,别紧张!”
吕良也是点了点头,但是从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来其实他并不怎么相信自己。
然而林逸这个人却不一样了,这一直以来心直口快是出了名的,那张嘴是有什么说什么,看到吕良有些紧张便是直接开口询问。
“吕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放心?要不要说出来,这样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总比一个人强!”
吕良听罢之后摇了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觉得自己心里有些担心,不踏实,可能是因为遇到了自己儿子,有些紧张吧!”
何必听到之后赶紧过来拍了拍吕良的肩膀,“师父,您就别担心了,您刚才不是已经确定了么?只是流行感冒而已,再加上咱们也喂了药了,不会有事的!”
吕良听罢之后叹了口气:“的确是感冒,这个没问题,但是他的症状还是有些不同,全身发烫,持续高烧,我担心会有其他的并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