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了,我们走吧。”林秋忙道,“先去偷只鸡。”
朱炎听着,有些懵懵怔怔的,但听到林秋那么的说了,他也只好一边启动车,一边问了句:“林哥,你是不是要送礼给潘金林呀”
“送个毛呀”林秋回道,“麻痹的,老子今天差点儿被他给炸死了。所以老子今晚上也得给他一点儿颜色瞧瞧”
“什么”朱炎诧异的一怔。
“哎呀,这事跟你也说不清楚。”林秋忙道,“总之,你记住,今晚上的事情,就我们俩知道就好了。一定保密。”
“成成成这你放心好了,林哥”
“”
一会儿,待林秋和朱炎去他们学校后边的养鸡场偷来了一只鸡后,他也就要朱炎开车送他去省委家属大院了。
由于朱炎是朱延平的儿子,所以他的车牌号门岗的武警早已熟记在心,见得朱炎的车回来了,他忙是敬了个礼,直接放行。
这会儿,已经是夜里一点多钟了。
待朱炎驾车在2号别墅的大院门前停稳车后,林秋扭头冲他说了句:“你在这儿等候着我。”
“成。”朱炎忙是点了点头。
待林秋下车后,朱炎只见他竟是身轻如燕的飞过了院外的围墙
瞧着这一幕,朱炎傻眼了,心说,我靠,不是吧原来林哥这么牛x呀还会轻功呀这太他妈不可思议了怪不得那一次,他在台球室出手就帮我摆平了那几个出卖我的傻x
此刻,别墅二楼的主卧内,潘金林正与太太在酣睡中。
卧室内是黑着灯的,但是借助室外的灯光,朦胧可见屋内的情景。
林秋那货轻轻的推开门,拎着一只鸡进来了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坐在车里的朱炎忽见林秋从别墅的院内飞身出来了。
林秋拽开车门,惶急坐进车内,扭头冲朱炎说道:“快,送我到一个没人的院角。然后我下车,你回家。这样的话,就没有人知道我们做了啥。”
“哦。”朱炎懵怔的应了一声,然后就立马启动了车,送林秋奔一个无人的院角而去了
到了那儿,林秋那货下了车,就纵身飞了出去。
朱炎则是立马驾车回家了。
此后,院内一切沉静依旧,像是啥事都未曾发生过。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的样子,忽然从2号别墅二楼的主卧内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啊”
随着潘太太这声惊恐尖叫声,卧室内咔的一声亮了灯。
紧接着,是咱们潘省长一声惊恐的尖叫:“啊”
此时此刻,明亮的灯光下,只见咱们的潘省长和潘太太各自惊恐的缩在了一角,彼此都在一时间被吓傻了一般,呆了
被掀开的被窝里,一直血淋淋的死鸡,鲜红鸡血染红了大半张床单,满床的鸡毛,狼狈不堪
地板上用鲜红的鸡血写着几行大字:若是不想像这只死鸡一样,你个姓潘的老东西最好是老实点儿车子虽然爆炸了,但是老子命大,没事只是你的狗命保不保就看你老不老实了
当潘太太再次往床上瞧去时,只见她两脸煞白的、忽然晕倒在地
忽见潘太太被吓得晕了过去,潘金林再次倍感恐慌不已,浑身哆嗦的厉害,颤颤抖抖的,貌似裆那儿湿了一大片
此时此刻,潘金林也是彻底被这午夜的一幕吓傻了
忽然,家里的佣人闻声惶急跑来,忽见卧室的一幕,被吓得啊的一声就晕倒了
跟着,住在楼下的司机也匆匆的跑来了,忽见卧室的一幕,被吓得惊恐的一瞪眼:“啊”
过得有十来分钟的样子,司机才胆颤颤的朝潘金林走了过去:“潘省长,您没事吧”
潘金林就那样傻呆着眼缩在一角,貌似还没回过神来。
司机见得潘金林那样,他又是问了句:“潘省长,要不要报警呀”
“不用了”潘金林终于惶急回了句。
因为他心里明白,这事若是报警的话,事情恐怕会越闹越大,到时候,恐怕他自己也会被卷进去
事实上,他心里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由得,潘金林惊慌的冲司机问了句:“你们今晚就没有发现什么人进来么”
“没有。”司机忙是摇了摇头
见得司机那么的摇着头,潘金林的心里更是倍感惊恐不已,像是感觉自己的脑袋好似别在了别人的裤带上似的
因为这事太可怕了
竟是不知道对方什么时间进来的
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走的
这想想,潘金林的再次浑身一个哆嗦,牙齿都磕得蹦蹦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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