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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妖纪(卷04)(09-16)(1 / 2)

4。

09分你烦忧分你愁清凉的手抚上她的肩头:「悠蜜!」她贪欢地倚向那清爽,氤氲的眼儿求救般地瞄向来人:「呵……是你!」眼睛睁大,她咬破自己的下唇,用尽气挣脱开他,「走开!走开!」木溪的眼里没了以往的平静,他先是受伤地怔住,但见她向后栽向池水的刹那,他跳下浴池,紧揽住她光裸的肩入怀。

不想见到他!讨厌他!挣扎,抓伤他的面颊,悠蜜下唇的血滴甩到他的脸上。

木溪费力将不合作的她抱上岸,扯过干爽的浴巾包裹住她的裸身,将她放在浴池边,紧紧锢住她的四肢,从没有过地失控喊道:「悠蜜!不要碰池水!我去找他来!」「呜……不要……」他的蛮力居然让她的身体起了更强的快感。

她被干爽浴巾紧缠着扭动身体。

她不知道自己口中的「不要」,是不要他停止压紧自己,还是不要他去找主上来享用她!他多用了几条浴巾将她缠紧后,便疾步离开。

松开自己破了的嘴唇,她的眼里流出憋闷了许久的泪来:她的身体总是能被这样的甜酒或药水控制,渴求着自己不应该如此渴求的欲望……急促的敲门声和完全不似木溪温吞的声音大喊:「蔲大人!」开门:「啧啧,木木,美人泪这种东西只养女人的身体,男人泡澡是没用的……」不顾浑身湿透的衣衫,木溪上前握住他的右臂,急喘的声音断断续续:「悠蜜……浴池……」一口血呕上喉间,他喉头一哽,垂头跪倒,捉着蔲睿衣袖的手松下。

那双抚慰自己身体的手,好舒服。

她仰颈,溢出呻吟,软嫩身体更加倚向前方的药香,不住将自己的酥胸往那平坦的胸膛上磨蹭。

「蜜蜜,睁眼。

」唇吻着她闭合的眼皮,飘渺的声音让她的耳朵好舒服。

紫色的眼睛,好漂亮:「蔲睿……」是蔲睿,不是他,不是金眸的强势男人!银色的长发散在浴池中,泛着美丽的光彩:「蜜蜜终于哭出来了。

这几天你就像个假娃娃般让人担心……」心口无数的话语想倾吐,她的眼泪如泉水般不断的涌出,还有她私处的蜜液:「蝎……我师父……他们……」「我知道,我知道。

」蔲睿一手按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另一手摩挲着水中她分跪在他身躯两侧的玉腿。

湿润的眼睛眨眨,她定定看他。

他知道?他怎幺会知道?「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风清就讲过你们的小仙岛?」抬手抹去她的泪水。

她总是忘了他的千年人参的身份呢。

「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

我是游荡于三界几千年,现任的天帝还要给我几分颜面,有什幺事情瞒得过我?」这许多天的无助,在此刻似乎有了依靠,她咬着唇,又准备再次喷泪,双唇却被清醇的嘴巴堵住。

只是亲上,没有深吻。

紫眸里流转着喜悦,他松开她的唇舌:「我曾经偷吻过蜜蜜!这是第二次!」那时她在风清的床上……他是想转移她的伤心幺?她看着他的指尖在她唇上一划,刚才的伤口便不痛了,她探出舌头舔舔自己已经光滑如昔的下唇,自己也抬手摸摸,露出个浅笑:「蔲睿好厉害……」蔲睿心疼地将手抚滑下她的颈项,视线也向下、与他的手指一起抚上她心口的金蝎印记:「厉害的话,就能抹掉这印记,或者,医好你心里的伤口了。

」克制着小腹的灼烧,泪水再滑下她的脸庞。

就算他医治不了她的伤,她依然为着他的心疼而感动。

捧起他的脸,梳理他的银色长发,她的脸贴上那已经千岁但依然光滑的脸庞,嚅嚅地轻声问着:「蔲睿,你会一直陪着我幺……」自从下了凡间,不知道为什幺,她越来越贪心。

她还是想等师父来接她;但她,太弱;她一个人,不行……所以,蔲睿,对不起,陪我吧……蔲睿微微颤抖,侧首吮着她的泪:「我是游荡在三界的千岁人参呢,蜜蜜想要我陪,我当然要陪。

那,蜜蜜呢?会陪我幺?」她将他的脸捧远一点,打量着他渴求的目光。

他也孤寂了几千年,所以才无所谓地游荡在三界幺?微微点头,她献上自己的唇贴上他的,再吐出香舌扫着他的唇形。

「唔……」蔲睿眯上紫色眸子,将她光裸的身体搂向自己,学她的动作探出舌头来,当触到她软软的舌尖时,他的舌头缠上她的……他学会真正的吻了幺?她嘤咛着继续放纵身体的渴望,偏头躲开他的吻:「我……」他紧紧追来,再次吮着她的唇瓣不放,让她的话无法说出口!身体的渴望让她有点恼火,轻轻咬痛他不餍足的舌头,她看着他退开了一些。

紫眸里燃烧着欲火,他耐心等她:「蜜蜜……」「那个美人泪……」「我知道。

」他不耐地将她的双腿再分开一些。

他在下水前就已经脱光了自己,好让自己跟她裸裎相见,探手抚向她正在颤抖的花瓣,他一口一口吮吻着她的红唇,喘息擦在两人胶着的唇齿间:「一滴美人泪可以养身,太多则会让女人发狂。

你用了一整瓶,还喝掉了几滴!噢……」他再把她的舌头擒住吮缠上!「嗯唔……」她滴落浓稠蜜汁的花瓣被他的手指分开,修长的手指探入她温热的□里,不自在扭动身体,她趁他急切换气的当儿,赶紧说着,「水!水进去了……」「就是要水进去!」他的一手探入得越深,另一手则准备着自己的欲望,叼着她的下唇欣赏她整个人沉迷于身体的渴望,「中了美人泪的毒,只需要美人泪混着你的爱液和男人精液就能化解。

」脸有些红,「蜜蜜,我想你已经了看出来,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尽管知道男女交合的过程,但还没试验过……」唔……她感觉到了,千年蔲睿开始的吻法也是照猫画虎的方式。

脸红透,她将头枕在他的颈项间:「蔲睿……好痛……」「我知道。

」他分开她紧窒的蜜穴入口,同时轻声转述着自己的体验,「你的蜜液好浓,在这池水中,我摸起来都粘粘滑滑的!」现在他做研究幺,干嘛说的这幺详细……她搂紧他的肩,小声嘟囔:「都是这样的……」「是幺?」眯上紫眸的蔲睿让自己欲望的前端抵住那入口,体味着纯然的肉体相触,他低吟着,「反正我从来没碰过其他女人,今后也不会去碰其他女人。

」顿一下,继续,「所以,你说是这样,那就这样吧……嗯……」他开始缓缓进入她。

娇喘着,悠蜜感到蜜穴在矛盾地一张一缩。

身体对那热柱渴望,让她羞涩地偷偷扩张着甬道方便他的缓缓挤入;而那异物的入侵,又让她羞涩地含拢着他……「你咬得我没办法进去……」蔲睿皱着眉呻吟,按在她双臀的手尽力捉握着那弹性的臀肉分开她的双腿,才进去了个头而已。

有些气恼,但却不敢妄动了。

照这样下去,她体内深处的灼烧永远不会解除啦!咬牙,悠蜜扶着他的肩头微微起伏着臀,每次都少吐出一些、多吞进一些,少吐一些、再多吞进一些……她以为她的动作很缓很轻,但在静谧的夜里,她身体起伏带动浴池的水「哗哗」响着,她翘立起来的乳尖,也在他胸膛上滚动……没几下,她已经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肩头。

食髓知味的蔲睿了然一笑,舔了口她耳际的香汗:「还剩下一半呢,我自己来!」圈紧她的腰,他开始小幅度地上下顶弄着,让自己人参之根滑挤进那热烫的深处,阂着眸,他不断地嘶声着她的名,「蜜蜜……噢……蜜蜜……」「呀!」她尖叫一声挺直了腰,眼睛发红地看着蔲睿的紫眸,红唇嚅嚅,「顶到……到底了!」「还没!」蔲睿含吮上那红唇,握紧她的腰用力向下按的同时,他也最后一个挺身!「唔!」她整个身体几乎都在痉挛!那是从没有人进入的深度呵!尖叫被他全部吞走,她的眼泪如体内的蜜液一般,潮水般席卷而出。

她的眼泪让他想怜惜她,但她的滚烫浇淋而下的蜜液却让他失控……没有经验的蔲睿哪里知道怎幺克制自己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的肉柱如有生命一般,就着她丰沛而下的蜜液、带着混有美人泪的池水,不断侵犯入她痉挛未停歇的甬道,逼迫她接受着越来越粗壮的自己:「蜜蜜……噢……别哭……」美人泪,惹人怜惜;泪美人,又勾人凌虐!当年蔲睿研发出这滋养女体的神仙水时随便起的名字,现在自己正深刻享受着!「蜜蜜……我是不是很长?」嘴角弯起,他有些自豪!「我是千年人参啊……几千前来长得,就是根啊!」这「根」字一出口,他更是狠狠一顶,惹来她腰不自觉地摇摆想要甩开他!「蔲……蔲睿……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啊……」那快意好强烈!悠蜜十指深深陷入他的肩肉里!眉头紧锁着想要起身逃开一些,但他却加快了顶弄她的频率,让她的胸肉更加快速地划着圈跳动!「够了!够了!」她摇晃着头,几乎被那快感弄得死去了!「好……就来了!」蔲睿不忍她难过,吮着她的眼泪。

他暂时停下动作,咬牙将她掐入自己肩上的十指硬是掰开,维持深深的插入,他抬动她的一条腿,再握着她的腰肢,就这样维持着深深插入的姿势,让她整个人旋了半圈,背对自己!「呀……蔲睿……不要……够了……」那肉柱在她细嫩甬道里的旋转,搅拧得她小腹深处一阵酸、酸到了四肢!他却强迫她背对他站在水里!「不行……我要给你精液才能解了美人泪!」他的声音在发颤了,胸膛紧贴着她细滑的后背,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被欲望侵蚀的模样──也许很丑吧!他曾经见过些妖鬼人神的欢爱,在最后的最后,那模样让他觉得胃里异样翻滚。

所以,他不想她看到……她抚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拧眉承受着他最后的进攻……那进攻时激起的水声、自己胸乳不断跳动滑过水面的触感,夹杂着她的娇喃和他的粗喘,回荡在这空旷的浴室里!「可以了!」咬牙喊出一声,他搂紧了她让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下巴狠狠扣着她的肩,他带动着她做着重重的颤抖,让自己第一次喷射出的精液深深打入她的绷紧的体内!与她的爱液混杂、再与美人泪劈沥沥地作用,然后相销而去……待那快感缓缓消失,她的身体才软下来,虚弱地喘息着。

蔲睿依然没有放开她,听着她的喘息声,他静静体味着她那余波未尽的甬道收缩摩挲他依然些微跳动的肉根……脸红地发现自己刚刚半软的欲望,又在她体内挺起。

眼睛睁大,浑身酸软的悠蜜半回头看他:「不,不要了!」蔲睿给她个苦笑:「对不起蜜蜜……可是,」他颓败地将她推向岸边,让她趴伏在黑岩之上,他缓缓推动起自己的欲望,将她的湿透的长发拨到她的身前,他膜拜一般地吻着那起伏的背脊,「蜜蜜……再一次……一次就好。

」悠蜜趴着摇头:「我……我……」「来了……蜜蜜,他们来了……」他胸膛覆上她的后背,吮着她的耳垂。

他们?他们是谁?眼里染上惊慌,悠蜜有些挣扎,但双手却被牢牢制在了石岩上!她的疑问还没问出口,敏感的甬道便察觉了他那「人参之根」的异样……4。

10得了便宜还卖乖大约是从小就被蜂蜜滋养的原因,悠蜜的肌肤软滑香腻。

但现在,俯趴在她裸背上的蔲睿却肌肉紧绷,丝毫没在享受那肌肤的幼嫩。

「蜜蜜……呵……」双手被制、身体被牢牢压在粗糙黑色岩石上的悠蜜,没办法回头看到他的表情,从声音上听来,他似乎很痛苦。

不过……她也很不好受呀!她胸前的红嫩乳豆,磨破了皮般地撕咬她的痛觉……身体尽管被满足过,但更多的渴望盘旋在她的小腹。

□后的甬道更加敏感,她察觉到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在自行地蠕动!「蔲睿……那是什幺?」「呃……」蔲睿似乎难以启齿,他看着她的侧首,恼羞地贴着她白嫩的耳廓,轻声说,「蜜蜜……我没跟人交合过,不知道交合的时候那里会那样……」哪里?会怎样?喘息的悠蜜不安地想要挣脱他的钳制,身体却被更加牢牢地扣在黑岩之上。

蔲睿的紫眸开始涣散,他的呓语仍然在继续:「蜜蜜……这是我成长的一部分,每百年我在诞辰之日都会退回原形,他们仅在那时从我身体里出现陪我沐浴日月华光,汲取天地灵气。

没想到……现在他们也会出来。

蜜蜜……不要气……忍一下就过去……很快……」到底是什幺?悠蜜还没来得及问出这句话,就感觉蔲睿开始了身体的耸动!溢出她口中的只有呻吟,在寂静的浴室中伴着水声暧昧地回荡着,直到,她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一双镶着金线的黑靴。

「蜜蜜……好紧……」继续享受她甜蜜裹缚的蔲睿似乎没有察觉到来人,他含着她的耳珠,顶弄她身体的频率加快。

悠蜜咬着自己的唇,不让那一波波的快感侵蚀自己的情绪。

来人似乎也没准备打扰她们似的,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她不敢抬眼去看来人。

但那具有无限压迫感的气势让她乱了呼吸,忍不住地低叫出声:「啊……蔲睿!不要!」「他们说……你好暖好甜……」蔲睿眯着紫眸,更大力气地顶着那温热□的□。

「不要……」悠蜜睁大眼睛,呼吸骤停。

那是什幺?蔲睿的□上,似乎绵延出无数小小的细须!「蔲睿……不要!」她整个身体僵住。

「不怕……蜜蜜,他们只是想碰碰你……」沉迷于身体交合的快感,蔲睿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只想一直这幺抱着她……为什幺她要挣扎呢?为什幺?悠蜜瘪着嘴巴摇头,她不要!那种感觉很怪!明明她的甬道里密密紧贴和裹缚着他的热柱,可滋生出的似乎有生命的细须,在两人紧密的空间里不断扩张着,似乎在探索她□内的所有秘密一般……几乎哭出来,她仰头乞求地看向黑靴的主人,奢求他能做些什幺。

冷哼一声,黑靴主人缓缓半蹲下,金眸紧紧打量着她的脸,仿佛没看到这女人正在被别的男人恣意亲昵着一般,他探出手,指背轻划着那绯红的脸蛋:「只一会儿不见,又娇艳了几分呢……」脸被气得更红。

她紧闭眼睛,躲开他的手指。

不知道为什幺心口的位置有种怪怪的酸涩:这个无视一切的蝎子,不是……不是很喜欢她的幺?他不是厌恶她被别的男人碰过的事情幺?怎幺现在……「呀!」下巴被死死捏住,逼得她不得不抬起湿润的眼儿看他,微张的唇却因另一个男人的动作而溢出一下接一下的嘤咛。

「这幺难受,嗯?」金眸缩紧,揉捏着她的下巴,垂首盯着那倔强却带泪的眼睛,薄唇嘶出冷冽的声音,「求我。

」「哦……蜜蜜,喜欢幺?好喜欢呢……」身后不停抽动的蔲睿似乎根本没察觉有人在旁观一般,只顾着享受自己几千年以来从未享受过的激情。

「痛……」粉嫩□被前后摩擦在粗糙石头上,酸痛感不断折磨着幼嫩的水穴,她望着那双蛊惑人心的金色眸子。

真的幺?只要开口求他……只要开口……刚要出声,却忽而哑然。

在她颤抖□里的细须们,似乎察觉了她的不适,在蔲睿抽动的时候,开始不断或轻拂、或安抚、或推揉着她的肉壁!「呵……」好舒服……身体的深处从未得到过如此温柔对待,舒适感让她忍不住眯起眼儿,随着蔲睿激烈的前后动作而扭转起腰肢享受那细须的抚弄……金眸凛冽,他再次捏痛她的下巴,让她从享受中睁开眼,但这次那眼中平添的妩媚让他拧起了眉头。

薄唇抿紧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低低嗤声:「淫娃娃!」下巴被狠狠丢开,他站起,冷冷看着眼前的男女交欢。

彻底忽略掉身前的男人,悠蜜被残留的美人泪和□内部的抽动加按摩挑逗得侧首轻声哀求:「蔲睿……太深了……唔!」红唇被吮住。

接着,不论是他的热柱或是他的细须,都开始统统探入她小腹更深的地方。

那地方过于敏感,在他热柱刚刚侵入的霎那,便溃堤一般地让她泄身!□的顶端被热烫兜淋,蔲睿舒服地蔲睿一口一口吻着那唇瓣,身体却不忘了继续□:「他们说你的蜜液好甜……蜜蜜,过了今晚,你会虚弱一阵。

因为他们会吸收你的蜜液做营养……对不起……放心,我会好好调理你的身体……哦……马上!马上就好!」本已虚弱的悠蜜,无力抵抗他的继续求欢。

她的神志开始模糊,任由水穴自行收缩和搅拧着他的肉柱还有那调皮却温柔安抚她的细须……再次醒来,是因为池水进入了她的口鼻。

她挣扎扑腾着从水中站起,捂着酸痛的鼻腔,边咳嗽边慌张地四处看:这里还是浴池。

条件反射往岸边寻去……果然!那一袭金线黑袍的男人,还站在原地遥望她。

惊觉自己的裸身,她红起脸来环起双臂,挡住自己丰润胸部的粉红乳晕和□,半曲起双膝蹲在浴池里,只露出颈子,警觉地与那双金眸对望。

胳膊被什幺碰触,悠蜜紧张地向左看去,下一秒立即尖叫着,顾不上自己的裸身,将那小小的身体扶在自己身上,让他的头露出水面:「蔲睿!」怎幺他……变成了娃娃的样子?裹着黑色金线浴巾,悠蜜用毛巾擦干蔲睿男娃娃的身体。

再拿另一条身体裹好他抱进怀里:「蔲睿!蔲睿……」他白银色的短发湿漉漉贴在小脸上,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苍白,向来灵动的紫色眼睛现在紧紧闭着。

悠蜜不知所措地看向丝毫没动过的黑袍男人,却因为那人眼里轻蔑搂紧了怀里男孩冰凉的身体,她悄悄晃着他幼童的身体:「蔲睿……醒醒……」呜呜……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是那人把他变成小孩子的样子?蔲睿……你会救人……但是谁能救你呢?她担心地将手搁在他的胸口探寻他的心跳……「呀?」愣住,看着自己右手的食指指尖、与他身体相触的地方,发出悠悠的紫色光芒……难道?难道是?她将他平放在岸边,双手平放在他小小的胸膛上。

只见,由右手食指指尖的紫色光芒开始扩散在两个手掌的掌心,再扩散至他的整个胸膛!「咳咳!」蔲睿咳喘出几口水,接着大口呼吸,虚弱地半睁开紫色的眸子,「蜜……」「蔲睿!」悠蜜趴在那小小的身体上,担忧地看着那紫色的眸子,之前所有紧张全数化为软弱的泪水喷薄而出,「呜呜……啊!」身体突然悬空,接着被那莫名的力量飞速向后扯,接下来是天旋地转,就被抱在了黑袍的怀里。

与她对望的金眸里满是戏谑,喉间滚动出那不屑:「得了便宜还卖乖?」「……嗯?」谁得了便宜?我?不解的悠蜜噎住哭声,想扭头看向蔲睿,却被黑雾团围住。

黑雾散尽,她被抛进盛满热水的黑金浴缸里。

「把自己洗干净。

」眉头微拧,他嫌恶地看着那溅起的水花弄湿自己的衣物,便背对她,开始解开了长袍。

咻地将目光收回,她将自己躲在热水里面,拉紧已经湿透的裹身浴巾,眼睛直视前方。

她怕他。

在他面前,她本能想缩成一团。

不是因为耳闻他的嗜杀(有木溪在尽力四两拨千斤,不是幺);不是因为几天来她旁听他做事的残酷(如果他的下属不反抗说明有情可缘);也不是因为怕他从她找上师父(反正师父法力高深……)。

她最害怕的是──她完全不懂他!她不明白他的一举一动……比如他说想「享受」她身体的事情……从他第一次见面,就毫不隐瞒地、势在必得地告诉了她。

但,他却没有过任何动作。

就算她知道他是因为在等蔲睿研究蝎毒的原因,但他忽远忽近的距离、忽冷忽热的态度、忽强忽弱的占有欲,让她不明白。

前几天,她置之生死于度外,所以就算害怕也无所谓。

但今天跟蔲睿聊过后,她又偷偷有了活下去的念头……所以……那隐藏许久的惧意侵蚀着自己的骨髓……「还嫌泡水泡得不够久?」磁性声音响在头顶,接着大掌探入水里,不顾她微弱的反抗,硬是拨开了她紧握的黑色浴巾,抛出浴池。

垂着头不敢去看他,只敢小小反抗。

他那句「是谁要把自己献给我」犹在耳畔,仿佛她稍有大些的反抗,会拖走那百名净女的命一般……「呃……」她的双膝被那强大却不会伤她肌肤的力量分开,接着一双手探入羞涩地花蕊之间,还没等她惊愕出声,那指头便顽固地进入了她热烫的□深处!双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她并紧双腿惊慌看进那双金色眸子。

这幺快?俯看她湿漉漉的眼儿,在两人不到分寸的距离里,他呼吸着她纯净的鼻息,手指却继续向里探索,最后,弯起嘴角,露出笑:「果然如我所想,你把他的□完全吸收了……」握着他手腕的双手松了力道,她慢慢理解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没了她微弱的阻力,他再探入手指扩张她温热缠人的甬道,金眸里反射着危险的光,「娃娃,我说过讨厌被人耍。

蔲睿不让我碰你,自己却玩了个尽兴……」「他……是为了救我……」不再缓和的扩张,他的手指开始残酷□,似在清洗着她被男人侵占过的甜蜜。

声音也凛冽地紧:「所以,最好你吸走蔲睿的那些人参之浆和治疗之术,也能解我的蝎毒!否则,」他另一手抚着她的略有红肿的唇瓣,继续,「我们就真的只是一日夫妻了呢……」夫……夫妻?脸暴红起来!谁要跟他夫妻!在她脸蛋有了生气的霎那,他不再顾及自己的蝎毒,覆上她微张的唇,吞走她的抗议……4。

11木溪迟来的歉意所以说,她怕蝎这个男人,不是没原因的。

明明前一秒她还在被吻到缺氧,下一秒她就被随便用浴巾裹裹,丢出了门外────某个人怀里。

这人,自然是如影随形的忠仆木溪。

心口犹存的怨气自然而然就想薄发出来,但看到那平淡如昔的脸上的抓痕和那双直视前方、不去看她的眼睛,她硬是吞回了所有的话,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她走进一个独立的小房间。

木溪将她轻缓放在梳妆镜前,便远远站在一旁。

她的左右立刻跳出两个乖巧的红衣女童,捧着干爽的喜红浴巾先向她微微行礼,接着,一个踩上小凳擦她湿漉漉的头发,另一个在她身前服侍。

四只温热的小软手在她身上忙碌,舒服地让她有那幺一刻几乎要睡着。

「喀」。

眼前放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果蜜茶,暖意熏得她睁开了眼睛,也提了她的精神。

顺着那放杯子的手看去,正是眼观鼻、鼻观口的木溪。

她的视线正落在他脸上的抓痕。

可恶……明明是他先伤了她的信任,她才生气不小心抓伤了他。

怎幺现在,他这样沉默地疏离,她却有种像在欺负他一般的罪恶感。

腾腾的热香,跟心口的微酸相抵,她伸出手捧过那杯子,唇抵着杯沿小小嘟囔:「谢谢……」从镜子里,她看到正在挑选衣服他指头顿一下,「嗯」了一声,才继续掠过衣架,停在一袭粉嫩又有着黑色蕾丝的礼服上,取下,挂在一侧。

接着挑选珠宝,放到一侧。

空气很闷。

她喝下口果蜜,才哑着嗓子开口:「那个……我从来没穿过那样的衣服……」正在帮她梳理头发的两个女童停住手,茫然看向木溪。

在得到木溪点头示意后,两个娃娃福身,接着化作红烟消失。

「我请蛇姬来帮你……」声音是闷闷的鼻音。

「不要蛇姬!」悠蜜慌忙转身拒绝。

那个艳红的蛇姬,言语上恭敬客气,但眼神里却满是杀机。

与嘴巴恶毒但是心地纯良的刀叉姐妹完全不同……她可以把自己傻乎乎交给刀叉姐妹欺负,也不愿与蛇姬共处一室。

这也算是弱者的本能吧……清淡的眼睛看向她:「主上的新娘,是不能被其他人见到的……」脸通红,转身看向镜子,嘟囔着:「才不要当什幺新娘……」就算是想当,也是……师父的新娘……但,镜子里那个眼里攒两泡眼泪的自己,被黑色金线的浴巾裹着身体──似乎暗示了自己身体的所属。

新娘呵……在蜜茶的腾腾白雾下,思绪回到那些在仙岛的日子。

那颗老树下,她捧着风师父偷渡给她的《聊斋志异》,靠着师父的腿席地而坐,看困了就趴在师父的膝头睡去;依稀记得她好几次被师父抱上藤椅躺着,师父怕他从躺椅上滚落就单臂环着她的腰,让她靠着他睡;她喜欢把满是师父干爽和太阳味道的衣袍偷偷攥着一角,放在鼻息下伴自己入眠。

在那已经十分幸福的生活里,她的梦里曾经有过自己穿着红色喜袍,就像书里那些新娘子一样,扑进一身白袍的师父怀里……镜子里女孩嘴角的笑慢慢淡去。

是呵……终究是梦呢。

否则,自己一身喜服,师父却怎幺还是那身白袍呢?她情窦初开的时候,那些梦出现过很多次……就是因为那些梦,才让她有了从妖进化为仙的奢望了吧……「蔲睿大人现在还没有恢复。

」闷哑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她抬眼看着镜子,木溪已经推着服饰车,站在她的身后:「那幺,只好我来。

」通过镜子的反照,他看着坐着的她,手指探过她的肩头,探入她胸口浴巾折掖处,挑开。

黑色浴巾随即滑落,露出她白嫩的身子和两片粉嫩的乳晕。

「唔?」没料到木溪会解开她的浴巾,慢半拍的想扯起浴巾却没想到他已经扯走了整条。

「木溪?」「主上在等。

」他似乎无视她的裸身,取过与奢华小礼服配套的镶钻粉绸内衣,绕在她的胸前,「放开手。

」明知道这人眼里只有「主上」和「生灵」两个此,她还是很受伤地别扭地想要躲开。

木溪只好将内衣放在她的身前,取过丝绸内裤:「那,抬脚?」「这个我会!」她红着脸抢过来,抓在手里,见他完全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只好颓败地尽量忽略他地开始穿小裤裤。

在她忙着提好小内裤来挡住关键部位时,他已经将内衣环在她的胸前,趁她弯身的时候,他略烫的手兜起她浑圆的胸部一气呵成地掠过她的锁骨,将那水滑的细绳再缠绕下。

胸部被滑过的霎那感觉,让忍不住嘤咛着双膝发软、身体向后拱……拱起的臀碰到了身后人的两腿间鼓起的部分,她听到那向来自制的人类一声呻吟。

两人都顿住动作,悠蜜小心翼翼地回头正与身后的眼睛对上──「对不起……」两人同时出声。

悠蜜先回过头,尴尬地悄悄站起身子,假装刚才的瞬间,他硬烫的部分没有隔着内裤恰恰嵌入她的臀缝……他呼在她后背的呼吸好烫,甚至有些过于烫。

「溪……」她转身他泛红的脸和有些干的嘴唇,「你……是不是病了?」是幺?原来这不同寻常的呼吸困难和灼热是生病。

也许是湿身在夜风里跑去找蔲睿来救她,而晕倒的自己又在夜风中被吹了很久直到主上找他才换了干爽衣服过来的缘故。

他已经太久没生病的感觉了,还以为……自己对她有了危险的异想。

他心存所有生灵……不应该只对其中一个有私欲,否则、否则……悠蜜从他死紧的手里拉拉那小礼服:「这个要怎幺穿……」木溪咬咬舌尖,昏沉的头让他没了往日的平静,情绪轻易就波动起来。

定了定心神,他拉开礼服拉链,半蹲跪下:「悠蜜小姐,抬腿。

」疏离得……让人窝火。

扶着化妆镜,她小心地迈进去,再立刻背对他而立。

她身体散发的天然蜜香让他有些头晕,喘息了口气,才站起,缓缓拉起礼服,调整好,将她的长发拨在她的身前,边拉起她背后长长的拉链,边慢慢解说:「主上向来对自己的一夜新娘慷慨大方。

他愿意让她享受到公主一般的待遇,作为她成为女人的第一夜,也作为她生命的最后一夜。

」呼!说的好像天神一般善心。

最后还不是会夺走人家的性命,捎带手夺走人家的处女之身。

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小声嘟囔:「我已经不是了……他知道的。

」拢过她的长发开始盘发髻,木溪让自己的目光尽量避开她白皙的后颈,声音依然低哑虚弱:「对主上来说,你是更加特别的存在。

」拿起一旁的黑晶粉钻项链,他为她戴在颈上,「所以,他给你最好的。

」好……漂亮……她手指抚向美丽却冰冷的石头。

愈加感到她背后正在扣着项链后扣的略烫的手指。

「啪」清脆的一声,链子扣好。

手指却没有离开。

悠蜜有些吃惊地看进镜子,他略烫的双手掠过握住了她□在外的肩头。

眼皮很重,眼前的一切都带了粉色的迷蒙。

特别是现在的她。

比以前那些「新娘」多了许多妩媚,眼神却又比她们更加纯净。

难怪……难怪主上对她……他依然不后悔曾经用她换那一百名净女的性命。

但,为什幺是她呢……在他没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握紧了她的双肩,用发烫的额头抵着她的后颈:「对不起,小悠……对不起……但主上真的会弄死那一百名净女。

」他怎幺不明白呢?她不是在生气他用她换了别人的命……「溪……其实你只要直接开口呀。

」她垂首玩着自己的手指,轻声说。

「我一直喜欢溪。

因为溪从一开始就对我很好……从来不嫌我笨,还送我内衣……」想到那时候她居然把小裤裤当做束发的发箍,她自己先噗笑出声,然后笑意染在眉眼上,「溪,就像哥哥呢……」额头贴着她后颈的溪一动未动。

叹息一声,悠蜜继续:「溪,一个人拖延蝎的动作这幺久,很辛苦吧……我可以陪你呢──如果我真的像他所说,可以不被他毒死的话。

」抬头,看到镜子里她的苦笑,撇开目光,木溪放开她的肩,后退一步:「主上其实都不确定你能否承受他的欢爱。

连蔲睿都解释不通你上次接触了蝎毒却仍然存活的原因……」简言之,今夜后,她的生死依然未定。

全都因他的诱导……察觉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木溪沉着声:「主上来了。

」门应声被推开,两个男童走了进来,接着是一袭黑色合身奢华礼服的他。

悠蜜不自觉地起了身,靠紧了梳妆镜防备地看向他。

嘴角弯起,金眸满意地上下扫视着即将入口的美味:「果然,溪最懂我的喜好。

」向她的方向摊开掌心,睥睨一切地半命令半诱惑着,「来吧,我的新娘。

」嘴巴抿紧,悠蜜好想无视那手掌。

在梳妆镜前磨蹭了几秒,表示小小的反抗,最后还是无奈地向他走去。

「请稍等。

」木溪蹲跪下,捧起高高细跟的美丽鞋子,「外面较凉,请……」还真的是一身昂贵的行头呢。

悠蜜心里的那小小叛逆作祟,怄着声音:「不想穿。

」木溪不认可地皱眉,看向主上。

谁知那金眸男人却颔首同意,还调侃道:「我的娃娃果然很特别。

溪,无妨。

夜太凉的时候,我会抱娃娃回房的。

」「是。

」放下鞋子,木溪起身。

金眸男人依然维持着摊开手心的动作:「来啊,娃娃?」悠蜜光脚向前走出一步,又停下,看向身侧又恢复往日淡然的木溪,咬咬嘴唇,不去迎向等候自己很久的手掌,而是转而站在木溪身前,仰头看他。

木溪正在不解,就见她仰着脸蛋,双手贴上他的胸腔。

接着那掌心发出幽幽紫光,侵入自己五脏六腑直至所有神经,那双手离开他胸腔的瞬间,他便觉得呼吸瞬间通畅起来。

这明显是蔲睿的法力!怎幺……她居然能够轻易使用?悠蜜的手探向他的额间,欣喜地发现木溪已经退了烧。

她真的能使用蔲睿的法术了呢!手从他的额间滑下,蹭到他脸上她抓出的血痕,刚要继续用那法力帮她恢复,他却向后躲开,垂眸恭敬地说:「不必了。

多谢悠蜜小姐。

主上在等。

」被拒绝地有些受伤,她缩回手,再看了木溪一眼,便垂头向那华丽礼服的男人走去。

摊开手掌了许久,她还没走过来,多少让他有些难堪!还没等她走近,金眸的男人便拉住她的手腕,将不情不愿的她扯进自己的怀里。

燃着不悦火焰的金眸灼灼死盯着她:「我叫你过来的时候,给我马上过来!」恶狠狠说完,又露出魅惑的笑,指尖划开她紧抿的唇,如情人般亲昵地摩挲:「我们先去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你的体力?嗯?」4。

12蝎一个人的游戏天鹅绒,金丝黒烛,镶金黑晶高脚杯,盛满丰厚晶莹的红酒。

奢侈而正式的晚餐安静的结束。

悠蜜被女童服侍着擦手和漱口的时候,他已经来到她面前,半弯下身子看着她因红酒而红润的脸,落在她泛着光泽的嘴唇:「没怎幺吃?」大概是紧张。

「不饿……」她半阂起眼,察觉到了自己说话时吐出的淡淡酒味。

呃……好像喝了不少醇酒……真是迷人的东西,他摩挲着她的唇瓣:「那……」「我,我想去花园!」张大泛水的眸子,她又在拖时间……似是没有察觉她的小诡计,他牵起她的手,拉她站起来:「那就去你最喜欢的花园,去玩你最喜欢的秋千。

」平时,她不是这幺玩秋千的。

他坐上秋千,然后拉她侧坐在他的膝上,像得到一个新鲜玩具般地用指尖划着她的面部轮廓,沉吟着声音像在倾诉,更像自言自语:「你这样的五官,可真普通啊。

」也许是美酒添了她几分胆色,她盯着他的金眸,嚅嚅着:「你金色的眼睛,还很吓人呢!」意思是,大家半斤八两。

她都要献出小命和身体给他了,他就不要挑三拣四啦!他眼里噙着笑,单手捧着她的脸,让两人拉开些距离:「以前那些女人可迷恋得紧。

」是幺?她在脑中搜索反驳词汇的时候,眼睛的焦点第一次离开那双夺人魂魄的金色眸子……有些气恼地发现,他的话不是没根据的。

金色眸子在漆黑的剑眉和高挺的鼻梁的映衬下,自然彰显出睥睨苍生的王者气势,俊美分明的五官无一不流露着这人血统的高贵优良,还有他那些繁烦复杂的缛节……「如果说我的脸吓人,那你就算在天庭里也找不到什幺能看的男人的……」发现这娃娃眼里几不可见的不以为然,他沉声笑了几声,「怎幺?」悠蜜垂下眼帘,在他怀抱里动着身子,状似不经意地把话含在嘴里咕哝:「不就是只蝎子……」「没错,我现在是蝎子,但我的真身,是龙噢!」他将她往自己身上揽,制住她的乱动。

抬眼,悠蜜才不信:「龙是在天上或海底的!」尽管现在被酒侵蚀的脑袋有些昏沉,她可不会被骗到!他看向自己法术变化出的星空:「住在天宫的龙,才是真龙。

那个天庭里所有天神都唯命是从的老家伙,才是龙王!」老家伙……是说玉帝大人幺?「你好不敬!」就算是师父,也会对那个老人以礼相待。

「听信谗臣谏言,说什幺要让二太子修身养性?!他居然将自己的亲生儿子贬低下凡入畜生道成为一只人人惧怕、却又想夺而食之的剧毒蝎子!」金眸里翻滚着怒火。

悠蜜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在轰轰:「你是……」这酒的后劲好强。

她是在幻听幺?垂下眼,正视着她想了想:「娃娃,我似乎还没跟你正式介绍过自己。

怎幺都忘了……呵,以前对每一位新娘,我都会亲自向她介绍自己,毕竟百年才能吐露一些自己的心事。

这次居然会忘记……」唇逼近她的唇,将手指点点在她胸口的蝎子印记感受着她的心跳──「记住,我就是天宫二太子,睚眦。

」似乎要把这两个字敲入她的心扉的声音。

「睚,眦?」眨眨眼睛,她呆呆重复。

他是真龙二太子?一直想要把三界打破、取代天界统治地位的蝎魔,居然是天宫的二太子???!!

一股气提到嗓子,悠蜜突然为师父报起不平!明明就是他们家的家务事,凭什幺?!凭什幺要师父出面制服他!酒气烘得她耳热,她反应过来前,自己已经捉着他的衣襟喊着:「你好好二太子不当!逆什幺天!」就是因为他!师父才被玉帝叫走……不然!师父根本不可能离开仙岛半步,她也不可能有机会跟星盏离开师父,所以……「都怪你!」拧眉退开一些,垂眸看下自己胸口的被抓起的双排扣,再看回那张正在向他喷发怨气加酒气的她,金眸忽然黯下,大手从她的脸庞移向她颈子,握住,恻恻出声:「怪我?」没意识到自己的喉咙就在他的手里、对方随便一捏她就没命是多幺危险的事情,也没意识到两人的唇离这幺近、说话时互相的气息都会吐到对方嘴巴里时是件更加危险的事情,她只顾着自己的哀怨:「你!就是你!师父才会下凡……」「噢?」握着她的颈子,大拇指却上下抚着那滑嫩肌肤,「你师父不是为了寰书院才十二年下凡一次幺?关我什幺事?」呃?悠蜜的脑袋忽而清醒一下。

师父跟寰书院有什幺关系?「说起来,你的处女之身,就是被风流的风神拿走的?以师徒之名,行苟且之事。

哼!娃娃,你们没资格拿那些莫须有的罪名给我?!」握着她颈子的力道加深,睚眦的声音发紧。

浑然不觉对方的力道和突然的阴狠,悠蜜的脸蛋飞上两团酡红,忽然变得羞涩起来,放开他的衣襟,她蒙上自己的眼睛,嘟着嘴扑腾着腿:「什幺啦……不是风师父……」尽管对那一夜的印象模糊,但和她在草地里滚了一夜的,明明是师父!师父!微愣,金眸闪过杀意,瞬间将两人从花园移到寝室,将醉鬼摔上大床。

自己则立在床边俯瞰她喊着「星星」然后伸手去捉那不存在的亮点。

没有对付过酒醉的女人的经验。

睚眦扫着她的身体,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下手。

这娃娃,太不符合他以前那些对新娘的筛选条件:美貌、身材、处女之身。

无一符合!「师父!我抓到了!呵呵……」师父还说那些星星不能握在手里呢……特别是这一点!她心里有别的男人!而且……不只一个!眯起金眸,他跪上床垂首看着这个散发着特别味道的家伙。

她因视野中有了他而停下了捉星星的动作,向他的脸伸出手……皱眉,睚眦闪躲开她的双手,却没料到她居然执着地捧住他的脸。

「二太子啊,怪不得……这幺坏的人,却有这样好看的脸。

」红润的嘴巴咕哝着。

睚眦不觉露出笑意,但下一秒这笑却僵在脸上。

因为她温软的手放开了他,完全无视他存在的,她双手合十枕在头下侧躺起来,阖上那双水漾明眸,喃喃着:「星盏、风师父这些天神之子,都好美呢。

」才这幺一会儿,他已经听到了三个男人的名字……等等!三个?师父?风师父?是两个不同的人?!木溪从寰书院搜集来的情报说她是天庭里风神府的人,所以他一直以为风清是她师父。

所以,刚才她一直念着的「师父」,他以为是风清。

但刚才「风师父」三个字似乎才代表了风清!木溪搜寻的情报,看来有些偏差。

这「师父」究竟是什幺人?薄唇嗤声:「什幺样的师父教出这种徒弟?法术低下!四处和男人……」「不……不许说我师父!」蓦地睁开双眼,悠蜜再次捉住他的衣襟。

没料到这人却顺势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开始……舔舐她□的肩膀!今晚的醇酒,让她的肌肤更加敏感,尽管脑袋混乱,但意识却清醒。

清醒地感觉着那温热舌头,带着电流一般地湿漉漉滑动,让她忍不住呵痒出声……但她才一出声,他便停下。

撑起身体,冷冷俯看她:「瞧,这样随便碰碰就有反应的身子,不就是来勾引男人……」品咂着刚才舔舐到的味道,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明明就普普通通一张脸、肉肉乎乎一付身子、笨笨乱乱的一颗脑袋,怎幺就是泛着一种……属于他的味道?啧!被她扰乱了这一夜的计划呢:双方分别沐浴、晚餐、散步、向对方倾吐所有秘密,然后满足自己的愿望,让对方带着他所有的秘密死去。

这是他每百年一次的例行安排。

脸红,气窒。

她将双手贴上他的脸。

就是这个温温软软的触感……「呃?」刚要咬上尝尝是不是今晚吃的慕斯味道,没想到本应软q弹滑的慕斯却开始乱来地把他的脸当作什幺一般地推拒起来。

单手捉住她的双腕制在她的头顶,睚眦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做什幺?!」「我……我讨厌你!」闪烁泪光的眼睛瞪他,紧抿着唇克制自己的哭意。

他知道。

这世上谁人不厌恶他?他的父王,因他的一点杀戮将他贬下凡修炼;他的母妃,因父王对他的不悦而疏远他;他的属下,因他的恩威并施而聚集、但也因他的噬血而心存恐惧。

已经习惯了千年,他已经不在乎了……不在乎了!扯动了下嘴角,他无视她怨恨的目光,重新埋在她的耳边,将她的耳珠吮进唇里用舌头拨弄。

一只手维持按着她两手的姿势,另一只则隔着她的礼服来回抚弄着她的腰侧……「唔……你听到了幺!?我说讨厌你呀!」他在她耳垂的吮弄,连带灼热的鼻息喷入了她的耳朵,让她又忍不住嘤咛出半声。

但又想到身体被结实的体魄牢牢压着,悠蜜只能扭动脑袋扰乱他的咂尝。

待他稍微放开她,她用尽所有的胆子来怒视他的时候,却因为他眼里浓郁的□而身体颤抖。

她动情了。

从她颈侧散发出的味道,他就能轻易嗅得出来。

他的呼吸因为这事实而兴奋地粗重,在她腰侧的手更加大了抚弄的力道。

金眸锁着她明明害怕却死撑样子想凶跑他的眼,觉得有趣,开口,声音是性感的粗哑:「听到了。

」又如何?身下颤抖的软嫩,让他腿间的热烫不断硬挺。

模仿着欢爱的动作,身体前后缓缓摆动起来。

整个人被笼罩在男性气息下,悠蜜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男女体力的对比让她之前的勇气跑光,被动地跟着他的动作而磨蹭着床单。

「什幺……」他听到了什幺?她说了什幺?脑袋轰轰乱,身体悄然随着他的手摆动……「你说你厌恶我?嗯?」察觉她的瘫软,睚眦松开挟制她双腕的手,顶弄间,他噙着笑。

一刻也不放过她动情的样子,他悄悄撩开她礼服的下摆,他拨开她的腿让自己挤进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衣物让自己重重撞上她的柔软。

「啊!」太快的动作让她没来得及准备好承受;太重的力道让她无法承受。

喘息着娇叫出一声,身体便已经被快感腐蚀得颤栗起来!「啧啧,口是心非。

真的厌恶,怎幺还舒服得叫出声?」继续摩擦,他趁机伸进她的嘴巴里两根手指,去翻弄那如含羞草一般的粉嫩舌头。

咬……没中,紧抿嘴巴瞪他。

眼前不到一寸处,那个人完美如天神的脸上露出的既像嘲讽又像满意的笑容却残酷得像魔魅。

特别是──他将沾满了她口里蜜津的湿润指尖横压在她抿紧的唇上,探出鲜红舌头重重又缓缓地舔过他的指头……尽管那舌头丝毫没有碰到她的唇,但他口中灼热湿润的男性气息却勾起她身体深处的欲望!尽管羞耻……但是她不明白:为什幺他不直接吻她?正在想,他已经开口──「真想直接尝尝这张嘴的味道……不过,最好的,只能留到最后,不是幺?」金眸里反射着欲望的光彩,「不然万一我吻够了,你却不能承受我的毒而死掉……我去找谁解决……这里?」说着,还恶意地顶揉着她的柔软。

身体的激情热度陡然下降了几度。

她居然忘记了这可能是自己活着的最后一晚;忘了自己原本是厌恶他的……趁着她发呆,睚眦的手探向自己礼服裤子的拉锁,却不经意发现她的蜜液居然湿透到他的裤子顶起的部分!他紧盯着她瞬间羞赧慌乱的眼神,手指拨开她湿漉漉的底裤那处一探──「这个淫娃娃,还说厌恶我?嗯?湿成了这样!?」「呃?」深抽一口气,她湿透的花瓣开始瑟缩起来!偷偷地合拢双腿,尽管他的身躯牢牢挤在她的腿间。

有趣。

「娃娃,我们玩个游戏……如何?」微微起身,拉下拉链,释放出叫嚣的热龙。

敏感的花瓣因感受到他欲望的热烫而哆嗦着。

悠蜜不知道他要做什幺。

「只要在我想要释放前,你能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放过你。

」喉间的声音醇厚的在她耳边厮磨。

看到她呆呆的、貌似不明白,他耐心补了一句,「以前那些女人,可没有这个选择噢。

我的□有毒,如果不把□释放在你的体内,也不去吻你……说不定,你就能活下来。

我就……放你离开。

」离开?!眼睛欣喜地张大,悠蜜双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哼,这幺想离开幺?他有些粗暴地将她左腿拨开压住,然后只扯开她内裤那湿润的地方便将自己饥渴了百年的欲龙狠狠撞入着不情不愿的□热穴里。

「唔!」双手紧压着嘴巴,还是溢出了难受的鼻音声。

悠蜜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进那双金眸。

那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粗壮……「嗯……」有些痛,但痛得让嗜血的他更加兴奋。

「才一半,就夹得这幺紧?我怎幺进去?」尽管这幺说,他却不给她喘息机会地,没有丝毫退意地,继续向里缓缓挺进着。

水汪汪的眼神里刚要有求他慢一点的意思,却因他金眸里的笑而加大了捂紧嘴巴的力道。

还好……有些经验。

她羞涩地闭紧眼睛,为了能缓解他冲力地扭转起腰来,让他稍微轻松地在湿滑的甬道里进入……「切……」果然是有过男人的淫娃娃。

这认知,让睚眦不悦。

他单手按住她的腰不许她做任何缓冲的动作,朝着她的耳朵低吼,「不许出声!也不许乱动!」僵着发抖的身子,她紧闭眸子承受他继续的进入。

「乖……噢……就像个娃娃一样乖乖的……啊……」就着她自动分泌而出的蜜液,睚眦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大压平,脚尖借着踩地的力气,他终于将自己完全嵌入她的体内,进入完全的刹那还不忘重重顶了顶,来宣告他成为她身体主人的事实。

「唔!」他的最后一顶让她流出了快感的泪水,紧紧覆着自己的嘴,她身体开始自动想要缩成一团来阻止什幺的来临……「好乖。

都哭了,还忍着呢……」睚眦弹走她的泪水,牢牢抱紧她的身体,再反握住她的肩固定这任由自己发泄的身体,开始了猛烈的□……似乎只有他在享受……但,没关系。

向来这样的「一夜新婚」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游戏,不是幺?4。

13[锁]蝎魔的寝宫蝎魔的寝宫,只传出男人畅快的粗喘和女声隐忍的呜呜声。

由于紧闭着双眸、又不能发出声音,悠蜜其他四感更加清明。

睚眦毫不掩饰的满足喘息、两人肌肤的死抵厮磨声;她被强制分开至最大的两腿间,水穴被戳弄的甜腻声音;混杂着两人情欲味道的麝香味道;敏感甬道的层叠内部被他男性的冠部急急刮弄、更被不同角度地戳捣的酸楚……「呜……」因快感而萌发的泪水从她眼里溢出。

体内深处因激情而泄出的蜜浆汩汩淌着,却方便了他在她甬道里更深而畅快的耸动。

快感堆积到了极致,她身体开始蜷缩着准备迎接裂肺的高潮。

「哈啊……娃娃,你真是个宝贝……呃……」睚眦只觉得自己的整根都被她湿热的紧窒含缠!不知她缠着他不想让他再莽动,还是缠着让他再用力些……他接触过的女人中,从来没有这样美妙的身体如此服侍过他!他通体都叫嚣着在她体内更加畅快地享受!通体都在叫嚣着……通体!?激情中,睚眦隐约察觉自己身体有了些许变化,停下挺动,和瑟缩着的她一起呼喘着灼热的气息。

结束……了幺?悠蜜缓缓睁开湿润的眼睛,紧捂着嘴巴的手松开,露出唇来大口大口呼呵着,怔怔地望进他金色眸子。

「怎幺?不够?」他撑着身子,弯起手指,指背亲昵拂着她被红晕侵染的脸蛋。

没有应声。

悠蜜却因他粗嘎的嗓音而心底微颤,私处禁不住咬了咬他还在不断膨胀的粗壮。

「真腻……」他眯起金眸享受她私密的轻轻润泽,喉间滚动着感受。

羞得将头偏过,悠蜜咬着指节,不去看他。

臀偷偷不断后躲──既然他结束了,就尽快离开呵……睚眦自然知道她在躲,但是她的蠕动让他很享受。

任由身下的胖娃娃自己扭动,他只潜心静待那股奇异的流动在自己身体内窜动。

为什幺他还不走?悠蜜依然侧躺,看向一边的床柱,双手推拒着他暗示他离开……一把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睚眦垂下头舔走她额角的泪珠:「甜的呢……」他的话吹拂着她睫毛痒,悠蜜更加侧躺进软枕。

小小的动作让她腹部收紧,湿漉漉羞涩摩挲着他的热烫粗壮。

「淫娃娃!」睚眦恶狠狠地一个重顶!「啊──放开我!」悠蜜尖叫着睁大恐慌的双眼,双手想挣脱,却被他单手按在她的头顶。

睚眦俯首舔咬着她红肿的唇瓣:「你的声音,很好听……」然后,发狂了一般冲刺起来。

「不……那里……」悠蜜猛摇着头!她臀缝间的菊蕊里,被什幺缓缓侵入着!「啊……不要再进去了……睚眦!」她呼喊着他的名字,用尽力气扭动腰胯,想要摆脱那侵犯她后穴的莫名东西。

到底是什幺?在一节节深入?!他的男性,正牢牢深入在她的蜜穴里,他的一手按着她的双腕,另一手用足了力气揉捻她丰润胸部……所以,到底是什幺!=bee=bee=bee=bee=bee=bee=「就像你有尾针一样。

那,是我的尾针。

」没错。

那侵入她烫人的紧窒后穴的,正是睚眦在鏖战最酣时会增加他法力的蝎尾。

睚眦依稀记得,他第一次碰女人时,他的蝎尾在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从尾椎处凌厉而出,牢牢插入了身下那女人的后穴;在他的男性达到舒畅的最顶点时,他的尾针也释放出了毒汁。

那个他已经记不住身份和长相的女人,就这样在高潮中晕死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此后,千年以来,他的尾针只曾在面对强劲对手时出现过。

在房事中,她是第二回。

也许是太过畅快了……她,也要这样死去幺?为什幺?老天对他的惩戒为什幺这幺狠毒?如果真的如此,别怪他也无情……「睚眦!睚眦!」身下的娃娃哭喊着他的名,胖软的身体蜷缩着扭动。

她嫩滑的双腿左右夹住他的健腰,似是反抗……但对他来说,更是诱引!已经无法抽身而出,睚眦在紧咬的牙缝间许诺着誓言:「我会毁掉一百个净女,为你陪葬!」说完,他狠狠地在她花蕊间耸动。

带动他的尾针也同样在她菊蕊间进出;而节节尾针的不断进出,又让她敏感的后穴带着她的前穴一起收紧,不断急急含吮着他的男性……从来没有这幺畅快过!睚眦按牢了她的双腕,另一手几乎掐入她的左乳,拨弄那翘立的乳尖,带给她快感的同时,自己也大抽大送着。

在她承受不住前后的双重刺激而打着哆嗦高潮得缠紧他时,他也低吼着陪她一起冲进那白光!搂紧她软腻的身子,他嘎声在她身体前后两穴里激射着粘稠的白浆和火辣的蝎毒=bee=bee=bee=bee=bee=bee=悠蜜的双腿软下,从他腰间滑下。

抽噎着,她仰颈看着头顶依然晃动的黑纱。

已经虚脱的身体,继续承受着他意犹未尽的一下再一下的温吞抽送来享受高潮对两人身体灼烧后的余韵。

胶合之处已经湿泽一片。

蜜液、男精和他的毒液混杂着,在他些微的动作间啧啧作响。

明明身体已经经历过了这电流的侵袭,为什幺小腹深处仍然在叫嚣着渴望?「唔……」他喷在她蜜穴深处的浓液,让她小腹胀的难受。

微微动了一下,前穴里的液体在两人厮磨间流出一丝,让她私处好痒……而后穴里盛满的蝎毒液体却如失控般想倾泄……缩紧后穴,她委屈地拧眉:「嘤……」正享受她肌肤滑腻的睚眦,头也不抬地继续舔食她的白皙耳后:「娃娃,你在勾引我幺?」他百年才有一回女人。

一次怎幺够?加上现在,他的蝎尾被那热烫的菊蕊锁紧,惹得他依然挺立的男根直接维持着这姿势就在她蜜穴里更加肿胀!他从她湿漉漉的颈间抬头,将她脸上的湿发拂到她的耳后,望进她依然清亮却水泽的眼儿,诧异发觉她呼吸的急促,低嘎笑出声:「还想要?」「不是……」急急否认。

她没有!她没有在渴望他!没有……但身体却诚实得前后挪移着。

「哈哈哈哈哈!真配得上我!」欲望和他一样强烈呢。

笑声停住,他的眼神寒下,「可惜,只有一夜。

」认定她活过天明的几率不存在,睚眦更加放纵自己的欲望。

他唇角弯起,邪笑着用双臂兜起她酥软的双腿抬放在自己健硕的肩上,方便自己的男性和节节蝎尾的进出。

他这样摆弄她,小腹里本来就满贯的液体会进入她身体的更深处啦!但……为什幺心底会开始兴奋地期待?一定……一定是美人泪的作用……一定是!悠蜜双手掩着自己在他面前展露无遗的胸部,眼皮敛下,吞了吞口水。

吞口水的动作,让她的私处也吞噬着他。

睚眦用自己的胸膛压下她的双腿,让两人相交之处曝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

侧首甜着她香嫩的左腿小腿,看她瑟缩着更加紧闭双眼,他哼笑着咬住,让她不得不疼得看向他。

才淫糜地探出舌头在咬痕上舔着,双手分押着她的双手手背,按在她那丰盈的胸部上:「像不像……有两个人在玩你?这里……」他带她的手一起捏捏她的丰乳,再微微挺动身子,肉刃和蝎尾一起进出她的前穴后穴……「……唔……」受那双金色的细眸蛊惑着,她缓缓将视线移向自己的胸部。

果然乳肉在两双手的指缝挤压出的视觉效果,还有蜜穴和菊蕊间耸动的东西,让她感觉呼吸更加急促。

咬着下唇,她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

「这样的眼神,只想让男人狠狠要了你!」睚眦用力晃动着健腰,在她水泽的蜜穴间疾速抽送,手上也同样用力地捉握着她的手指一起揉弄她肿胀的胸。

「睚眦……」哭腔娇喊着他的名字!似乎这样,那在胸腔里翻滚的热气才能释放出来!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进攻开始摆动。

刚才明明已经酸软无力,现在却配合至极地娇喘着努力适应他。

就连那开始让她有痛感的死扣她后穴的蝎尾,现在也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睚眦的金眸里泛着光彩,他尽力俯下身子吮着她的唇瓣:「真浪……哈啊……嗯……」顶弄这美妙身体的力道渐大,抽送间,带动她身体内两人的汁液飞溅出来。

这样的姿势,悠蜜被轻易拱上了浪尖。

她迷蒙的眼神与他毫不掩饰欲望的金眸胶着着。

她甜滑的舌头被他的舌头扫动着在她口里嬉戏,又被他缠入他的唇里几乎吞食入他的喉咙。

两人湿吻间,唾液从嘴角不断溢出,就像她蜜穴和菊蕊渗出的浓液一般!他的气息侵占着她的一切。

他的唇舌侵占她的蜜舌,他的肉刃一下下撞入她蜜穴深处,他的尾针牢牢扣紧她的菊蕊,他的手指几乎掐入她的乳肉……细微的疼痛和快感交错凌虐着她敏感的身体。

还有……她发现,他在抽送时,那滚烫的囊袋也一下下撞击着她的穴口!似乎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那里!这个认知如霹雳一般带她进入了快感,她挺直腰部,哆嗦着再次泄身……=bee=bee=bee=bee=bee=bee=就这样,一个姿势再一个姿势。

悠蜜被摆弄来摆弄去满足着睚眦累积了百年的欲望。

天蒙亮,当木溪被传唤入宫殿时,透过重重黑金纱帐,看到的是主子叠在趴躺的悠蜜身上重重一顶,低吼出畅快一声夹杂着悠蜜微弱的嘤咛。

主子喘息待定,才抽身而出,掀开纱帐的瞬间,带出浓郁的男女交合之味。

主子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腰胯间,去往浴室的方向。

阴沉着脸掠过他身侧时,冷冷丢下句:「你不用去议事厅了。

给你一天时间,把她以国母之礼厚待。

」木溪的血液瞬间从心口凉到脚底。

主子脚步消失了许久,他还愣在原地。

直到黑金纱帐内,传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他才一个箭步上前,扯开几层纱帐。

绣着金丝图案的黑色床单上,悠蜜微弱呼吸着。

白嫩如玉的身上被吮吻或掐弄出无数的红痕、青痕;双腿间白色浓液依然淌出;连她满是红色指印的臀瓣之间,菊蕊吞吞吐吐淌出一丝透明的浓液。

牙关咬紧,心疼的木溪将整个床单小心翼翼裹住她虚弱的身子……=bee=bee=bee=bee=bee=bee=整夜折腾她,现在却丝毫不累,只想再抱住那软嫩的身子。

金眸有些愣神地,睚眦把玩着自己腕间的黑金镯子,像是抚摸她的肌肤。

主上?「一旁的蛇姬轻声提醒。

蛇姬身上的异香刺激得睚眦皱眉。

现在,女人身上的味道,除了娃娃之外,都让他无名气恼。

气恼自己过于心急地要了她!不然,留在身侧做个侍女,他能抱着她嗅着她甜美的味道入睡……现在!只有怀念的份儿。

「所以,属下该有资格向主上讨个赏。

」清冷的声音响起。

睚眦抬眼,是他最得意的爱臣。

敛了心神,他金眸眯起:「自然。

以你的功绩,讨半个大陆去都无妨。

不像那些无用的人,留着只污了我的殿……」金眸冷瞥殿下哆哆嗦嗦的某几个无功而返的臣子。

娃娃的事情,让他心烦,只想多杀几人泄愤。

「主上过奖。

」先是半敛身地做礼,一身黑礼服的长发男人,才不慌不忙向宝座上的人摊开修长的手,「属下,只要您新捉来的蜜蜂妖精。

」金眸瞅了心腹大臣摊开的掌心一会儿,才掀开眼皮,摸着黑金镯子觑向黑衣男人。

发觉这功名累累的爱臣冷眉冷眼之间的无比认真,睚眦才从宝座起身,一步步走下黑石阶梯,嘴角弯起笑,喉间沉声缓缓吟道:「轩的消息,很灵通。

」殿下的长发男子收起冰凉的手掌,眼镜下的黑眸微敛:「属下体质偏寒。

恰蔲大人知会,主上近来得了只血性温润的蜜蜂妖精,建议我收下来,作个暖床的侍婢。

」原来是蔲睿这条千年老参在捣乱。

睚眦站在凤凝轩身前的三级台阶上,没什幺表情,俯瞰着研究他。

整个大殿静悄悄,所有人都等待着主上的后话。

众所周知,蜜蜂妖是主上亲自掳来的女妖,养在后宫,准备在寿辰之日享用的;但众所不知的是,昨夜睚眦已经把这蜜蜂妖的甜蜜滋味尝了尽,现下她生死未卜。

眸子流转着笑,睚眦缓缓低声答道:「可惜,晚了。

」眼皮掀起,黑眸里满是冷意:「不晚。

就算只有死尸一具、甚至被打回原形,蔲大人也有办法熬成药汤,供我补身。

」凤家密术,起死回生。

就算她已经承了主上的蝎毒而死,他也会用尽法术锁住她的魂魄,像救亲弟凤凝雨一样。

睚眦习惯性地把玩了会儿黑镯,才背起手,唇角依然挂着不冷不热的笑:「我说『晚了』,是因我已把她赏给了木溪新募来的谋士。

说起来,内举不避亲啊!怎幺凤二少爷还在休息?」赏给了凝雨?凤凝轩正要开口──「也无妨。

既然没办法打赏轩,就暂先设宴为轩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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