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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恪最终还是无奈地同意了,让陆清涟躺回床上歇好。期间宫女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上面摆着一碗热粥,几支药膏。
苏恪让宫女退下,端起粥碗,舀起一勺放嘴边吹了吹,递到陆清涟嘴边:“你几日不曾进食,喝些粥垫垫肚子。”
陆清涟想接过碗:“我自己来就好。”
苏恪不让:“听话,这是命令。”
陆清涟只得乖乖靠在床头,张口咽下。
苏恪一勺一勺喂着他,等碗见了底,才道:“该换药了。”
“咳咳!”陆清涟差点呛着,苏恪抽了帕子替他擦嘴:“小心点。”
陆清涟面色绯红。换药……他伤的地方如此难以启齿。
“殿下,这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你不方便。”苏恪不容拒绝,“第一回药也是本宫给你擦的,清涟不必羞赧。”
陆清涟无言以对。
最终还是褪了亵裤,掀开被子,趴在床上,被苏恪抹药。
东宫的药极好,昨日还通红肿胀的臀瓣今天只余下一层淡粉,瞧着很可爱,苏恪却没什么表情。
清涟挨打的时候,一定很疼。
陆清涟红着脸趴着,臀缝突然一凉,臀瓣被掰开了,冰冰凉的药膏正抹在他后穴上。陆清涟难堪地唤了声:“殿下……”
“很快就好。”苏恪声音平静,心乱如麻的陆清涟没有发现太子殿下呼吸的不稳。
给臀瓣和后穴上药还好,陆清涟趴着看不见,就不用面对那份不自在。可给前穴上药就不同了,那真是极致的尴尬。
苏恪让陆清涟翻身分开双腿,陆清涟翻过身,腿却迟迟未能分开。
“清涟,分开。”苏恪用的是命令的语气。
陆清涟咬唇,闭眼分开腿,将私密处暴露在好友面前。
苏恪神色淡定如常,才让陆清涟的难堪减轻许多。
只是上药而已,没什么的……
苏恪手指沾了药膏,抹在陆清涟的红肿阴唇上,慢慢揉开,擦遍整个阴户。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头,每一处都没有被放过,全部涂抹揉匀,连中间那条闭合的缝隙都被指尖勾勒过去。他做这件事的神情专注认真,丝毫不带情色意味。陆清涟脸红得滴血,死死克制住本能的呻吟。
哪怕最后穿上裤子盖好被子,脸上那份热烫也没能消下去。
苏恪让他歇息,自己端着空碗走出去。
父皇那边还得有个交代。
*
皇帝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苏恪一进殿,劈头盖脸就是一个墨锭砸来。他没躲,额头被砸出一道伤口。
皇帝冷笑:“丞相忤逆朕,朕才发落了他全家。你将他儿子救回来,太子这是想造反吗?”
苏恪平静道:“父皇息怒,不过一娈童,儿臣带他回来,是想好好教训胆敢违逆父皇的罪人之子罢了。”
“娈童?”皇帝挑眉,“你以前和陆家那小子关系不错,以为朕不知道么?”
“那是在陆家未欺君以前。”苏恪道,“如今陆家咎由自取,儿臣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皇帝道:“行,你让他参与今年的摘花会,朕就信你。”
摘花会一年一度,名字听着风雅,其实很是下流。当今王公贵族以养娈童为风尚,谁家娈童长得最漂亮,屁股最好看,穴儿最会吸,都是要比一比的。每到摘花会,诸多娈童都会参与比拼,赤身裸体,袒茎露穴,被变着花样玩弄,供王公贵族取乐。
最是折辱人的法子。任何人都不会让在意的人去参加这种比赛。
苏恪袖子下的手一紧,又立刻松开,漠然道:“好。”
皇帝不依不饶:“太子向来优秀,琴棋书画兵法谋略帝王心术,样样第一,想必驯养娈童也不例外。那陆家小子若不能在摘花会中夺得第一,这条命也就没必要留着成你污点,你这太子也该换人当了。”
皇帝就差没直接说“朕想废了你让你二皇弟当太子”。但两人都明白。
苏恪垂眼:“……好。”
*
要在摘花会中夺得第一绝非易事。比赛项目每年都大同小异,例如吹箫、走绳、骑射……每样都是要经过长期训练的。
陆清涟性子清傲,文人风骨,要他在众人面前这样受辱,比死了还难受。
苏恪回去后,对此事只字未提,让陆清涟卧床安心养伤。陆清涟担忧地问苏恪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苏恪只说是父皇盛怒,并无大碍。
人人都知道从不沾情事的太子殿下破天荒收了个娈童,就是曾经的丞相公子,藏在东宫里,不许任何人去看。
陆清涟在东宫里每日过得清闲,顶着娈童的贱名,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这里没有旁人,常让陆清涟忘记自己现在的卑贱身份。苏恪平等待他,等到陆清涟伤养好了,苏恪都没有再对陆清涟越界一步。
直到有一日,一名宫人来到殿内,说太子殿下邀他出去。
', ' ')('这是这些天陆清涟第一回出门,他跟着宫人走出去,地方越走越偏,不由感到不对劲:“还没到么?”
宫人道:“就在前方。”
等到了殿内,陆清涟面色微变。刚想转身出去,大殿的门已被关上了。
陆清涟心下一沉。
殿中等他的不是太子殿下,是二皇子苏惟。
皇家人都容貌不俗,苏恪长得阳刚俊美,苏惟则是阴柔漂亮,看着像个蛇蝎美人。
他也确实阴毒狠辣,行事比光明磊落的太子不齿多了。
苏惟笑道:“不愧是能让皇兄金屋藏娇的美人,这脸蛋,这身段,啧啧。就是不知,衣衫里头是何等风貌了,本皇子这辈子还没见过双儿,实在好奇得很。来人,将他衣裳扒了。”
挣扎无果,不出片刻,陆清涟便是一丝不挂,被人按在桌上拉开双腿,屈辱地露出花穴。苏惟面露好奇之色,细细端详:“果真是雌雄莫辨。两口穴儿都能插,如此极品,难怪我那洁身自好的皇兄都没能抵住。去,架到木马上,先插半个时辰罢。”
那木马上竖着一根木质阳具,周身带着毛刺。陆清涟被两名太监左右架着,按着肩膀分开大腿,将花穴对准假阳具,按着他猛然坐下去。
“啊!”陆清涟凄喊一声。
木马带有机关,陆清涟一坐上去,机关被人打开,假阳具就缩回木马里又伸出来,机械重复,不断抽插着花穴,毛刺扫过阴道内壁,令陆清涟神色苍白。
苏惟还嫌不够:“这样与木马贴着,本皇子都看不清交合处了。把机关停了,你两来按着他。”
太监连忙停下机关,让假阳具直挺挺立在木马上。机关改为人力,两名太监一左一右,单手按着陆清涟肩膀,让陆清涟两条腿分开,膝弯挂在他们手臂上,敞着花穴按入假阳具,再抬起来,按下去……
陆清涟被架着,身子不断被抬起压下,花穴一次次抽出假阳具,又被狠狠按到木马上。苏惟可以清晰地看到假阳具插入花穴时翻开嫩肉的样子,两片阴唇翻开,粉嫩花穴被狠狠捣弄,插得水声淫靡。才插了几十下,假阳具上就多了一层润滑的水渍。
“真是骚货。”苏惟嗤笑,悠闲地坐在椅子上自己和自己下棋,仿佛根本没在意殿内还有个人正被按在木马上抽插受刑。
苏恪被父皇叫去议事,这半个时辰的苦,陆清涟是吃定了。
陆清涟起先是疼与屈辱,中间觉出些许爽快,后来穴里的水都干了,淫刑仍未停下,花穴与木棒摩擦间只有干涩疼痛。太监仍在按着他行刑,陆清涟哭着,花穴渐渐红肿起来,阴唇都肥厚了一圈,几乎要被捣烂了。
等苏恪匆忙赶到,见这一幕立即冷道:“住手。”
苏惟看了眼苏恪:“皇兄这是朝服都未换就赶过来了,这么紧张这个娈童?”
苏恪淡淡道:“本宫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咱们是亲兄弟,哪里是别人。”苏惟笑里藏刀,“皇兄来得正好,与我下盘棋罢。”
苏恪冷冷道:“本宫只是来带人回去的,这盘棋改日再下。”
“皇兄是心疼了?”苏惟挑眉,“离摘花会只有三月,这奴儿在木马上骑半个时辰就哭成这样,到时候怎么夺魁?皇兄,你该不会一点儿都没调教过他罢?”
陆清涟大脑一空,摘花会……
他是知道的。往年王公贵族最爱的极乐天地,却是那些娈童的痛苦地狱。陆清涟从前是贵族子弟,从不观赏这种比赛,太子殿下也同样没有兴趣。
二皇子这意思……是他今年也要参加,成为……参与者么?
太子殿下从未提过。
苏惟看他茫然,稀奇道:“皇兄不会是还没跟这奴儿提罢?若不在此次摘花会中夺魁,不仅奴儿的命要丢,皇兄的太子之位,也要丢。”
陆清涟身形一颤,若非被架着固定在木马上,连一丝坐着的力气都没有。
殿下是用这样的代价救他的么?
苏惟眼眸一眯:“看样子这奴儿竟似毫不知情,皇兄,你这样温柔体贴,可不像是对一个娈宠的态度……”
“够了。”苏恪淡淡道,“这奴儿确实欠调教,二皇弟今日替本宫教训也是应该的,只是往后便无需劳烦二皇弟费心了,本宫自会调教。”
他在对面坐下:“不是要对弈么?本宫陪你下便是。”
苏惟“哦”了声:“那奴儿呢?”
苏恪瞥了眼陆清涟被捣得软烂的花穴,再罚下去绝对会出血。
他平静收回视线:“前穴教训够了,用后穴罢。”
苏惟笑,对太监扬声:“你们听到了没?太子殿下命令你们教训这奴儿的后穴呢。”
太监得令,架着陆清涟调整角度,后穴对准假阳具,再次破开肠道坐下去,开启新一轮的抽插。
陆清涟泣不成声,被架着双腿,后穴受着一次次贯穿,木棒噗嗤入穴,又猛然抽出,将柔软的后穴狠狠操开。前头红肿的花穴被操弄许久,一时合不上,大喇
', ' ')('喇地敞开,里头翻出的媚肉都被摩擦成红色,肠肉正在步它的后尘。
苏恪克制住,不去听,不去想,不去看,冷静地跟苏惟下棋,没让棋子乱掉一颗。
棋乱了,就代表他心乱了。
苏惟道:“皇兄的棋艺还是这般好。”一点儿没水准失常,难不成真不在乎那奴儿?
苏惟不信。
苏恪从不收娈童,这次破例,就是最大的特别。
苏惟拉着苏恪下了五六盘棋。期间陆清涟一直用后穴受木马之刑,哭声就不曾停过,直至最后哭哑了嗓子。苏恪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又紧,执棋的手却没有颤抖一分。
最后一子落,苏恪依然大获全胜,他抬眼道:“今日到此为止。”
苏惟叹道:“皇兄这棋艺,我真是十年都未必能超过。也罢,今日已尽兴,就不多留了。你们也都停下。”
太监连忙停手,把人架了几个时辰,他们也累,中途换了两批人行刑。一直在承受贯穿的陆清涟有多累可想而知。
苏恪起身,看向无力伏在木马上的陆清涟,忍住想把人抱下来的冲动,冷声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滚下来穿好衣服,跟本宫回去。”
陆清涟闻言,艰难地从木马上下来,两个穴肉眼可见的红肿,跪在地上双腿发软,久久不能起身。
苏恪没有看他,直接转身走了。
他怕再多看一眼,就要去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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