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妙扫了眼席慕的用词,微微蹙眉:“这事跟辰君姐姐的干系不大。”
“行了,爷这般已经算得上是好脾气,总不能供着她。”
尤妙晓得席慕为人处世有自己的一套准则,也就没多说什么,白辰君现在的状态,应该会做出最合适的选择。
到了夜中,船安排好了,席慕便带着尤妙先行上了画舫,那些笨重物件就由下人带着上另外的船,垫后回去。
怕陈俊生念叨,席慕就把他留在了垫后的船,美名曰那船上的贵重东西太多,交给谁他都不放心,只能交给他。
虽然把陈俊生支开了,席慕也不能跟尤妙做什么事。
席慕上了船就打算进屋闷头大睡,他从未像是如今那么期待过病快点好,能把尤妙抱在怀里,边揉捏她边说的荤话他都在心里蓄了一箩筐了。
没想到他打算不占便宜,尤妙却跟他一起进了同一间屋子。
回程他们乘的是二层的画舫,船为木质,因为形状所限,灯火就不会那么的足,怕一留意就走了水。
第二层的供主人住的屋子,用了描金的壁纸,除了雕花笼罩着的烛火,梁上还镶嵌了几颗夜明珠,光线才稍微好一些。
因此,席慕乍眼还没瞧清楚尤妙的脸色,见她动作变得有些局促不安,才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差,脸颊在船下还白里透红,现在就没了点血色。
“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把人拉到身边,见她的模样,席慕心里有几分通透:“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了。”
“你表现的那么无谓,爷还以为你胆子那么大,半点都不害怕。”
那天在船上她坦然等死,不哭也不闹,他还道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不似小姑娘。
尤妙垂着眸不说话,她怎么可能不怕,无端被人抓了,之后又是尹良志,被他打了一顿,又被扔到了船上淹死。
差点被尹良志侵犯的时候,她存了必死的心,听到席慕来了,心理虽然想着他疯了,但却有了丝希望。
后头在船上发现席慕也在的时候,她就是再怎么不承认,也无法忽略心中的那一抹雀跃。
谁都想面对生死的时候,不是自己孤单的一人。
“见到船,那时候在船上的等死的心情就浮了出来,上了船那种感觉更甚,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尤妙软绵的声音压得低沉,让席慕听得皱眉。
两人不能过多的碰触,席慕拿了床上靠腰的绣枕垫着,让尤妙可以靠在她的怀中。
“有爷在有什么可怕的。”
就是有他在害怕的情绪会少一点,所以她才赖着没走。
“早晓得这般,爷就不挑这个时辰走了,累的爷的乖乖害怕。”
席慕的手虚虚的搭在了她的身上,略热的呼吸偶尔会打在她的脸上。
只是两人之间隔了个软枕,让尤妙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想着,尤妙就把软枕拿开了,贴着席慕的衣裳靠在他的怀里。席慕现在还有些低烧,身上的温度比平时的时候略高一些,抱起来暖洋洋。
虽然尤妙愿意主动亲近他是好事,但是他都克制那么久了,那里想在这里功亏一篑。
抵着尤妙的肩膀,席慕道:“回了越县,咱们就要上京,又是风尘仆仆的一个月,你染上了病麻烦。”
把尤妙从怀里推出来,席慕的姿态怎么看怎么艰难。
尤妙没有反抗,抬头看着他,半晌喃喃自语道:“出身汗应该会好很多。”
“什么?”
席慕没听清,侧过脸,就见尤妙迎着亲了上来。
微干的嘴唇碰上了滑嫩如豆腐的东西,席慕瞳孔猛然一下,就像是野兽嗅到猎物一般,扩大了一瞬。
“好端端的你来为难爷做什么!”
席慕继续把尤妙推开,难得两人的关系调了各个,尤妙成了逼良为娼的恶棍,席慕变成了不屈服的小媳妇。
当然,指望席慕这个大灰狼装小媳妇是指望不了多久的。
尤妙轻轻咬了咬唇,在微暗的环境,盈盈水眸依然波光粼粼。
眼角的那抹粉色能飞到席慕的心里去。
尤妙二话不说的开始褪衣裳,外袍没了,席慕的喉结就控住不住地滑动了一下。
今天尤妙的小衣是鲜嫩的藕色,衬的她的肌肤白如羊脂白玉,细带子挂在脖颈,凸起的锁骨把带子挑高,脖颈的瘦让她中间那段的丰满更加突出明显。
席慕不用掀开,透着暗光就能看到衣裳裹着宝贝的轮廓,光是看着他还能想象到那对宝贝的触感。
想着席慕又咽了口口水。
见尤妙的手放在了细带上,席慕连忙拦住了,面对尤妙疑惑的眼睛,席慕眯眼嘴角挑起:“这种麻烦的小事怎么能劳妙宝贝亲自动手,爷来就是。”
“有件事爷一直想问妙妙。爷昏迷不醒的时候,觉得嘴里被喂了怪东西,府中的下人说是妙妙你喂了爷灵丹妙药,不知道是什么?”
老天爷对尤妙有多好,就对席慕更好。
尤妙昏迷的时候梦到了席慕无微不至照顾她的事,席慕昏迷自然也梦到了她用另类的方法唤醒他。
柔嫩的手上下动作,舌尖舔舐他喉结的触感,到现在都还回味无穷。
梦中的席慕有什么可羡慕的,那种捏死尤妙做爱的方式,哪里有她心甘情愿抱着昏迷他亲的感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