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对妙妙感情那么深,刚刚都为了妙妙与亲祖父为敌了,别说是掉泪,连血都愿意为妙妙流干。”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话,尤妙还没从刚刚的画面中完全抽离,所以才也没有趁机让席慕赶人,席慕也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尤妙乖乖巧巧的窝在他的怀里:“不好奇爷是怎么跟祖父说的?”
“爷说了什么?”
“这几天乖乖的别提春儿她们,爷就告诉你。”
尤妙在他怀中蹭了蹭:“那爷还是别告诉我了,反正大约也都是老伯爷舍不得爷不高兴,所以同意把我留下。”
见她还揪着不放,被吓着的情绪那么快就过去了,席慕皱眉道:“爷为了你答应了祖父不少事,你就不能让爷顺心一次?”
“有我就够让爷顺心了。”
席慕气堵,他最近表现的到底是多在乎她,才让她在他身上那么自信。
刚刚还说她见着他哭了,从他记事以来他就没掉过泪,男人掉眼泪,还是为女人说出去都叫人笑话。
他没反驳她,她就更得寸进尺了。
“当初说什么为了爷不要做妾,要没名没分的跟着爷,你是不是那时候就打着当爷正妻的盘算。”
按着大明律妾不能扶正,尤妙若成了他的妾,那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进一步。他就说她那时候那么极力要求,原来是方便现在露出爪子。
“我从没那么想过,”尤妙又伸出了三根手指,“若是想当爷的正室,我——”
尤妙没说完,席慕就拧着眉捂住了她的嘴:“发誓还发上瘾了,也不想想你拿这种事情发誓,爷心中爽不爽快。”
闻言,尤妙有些愣,旋即笑道:“爷想让我做你的正室?若是爷极力要求,那我也是无碍的。”
席慕脸黑,光是这样,尤妙表现的就够他喝一壶,若是她真成了他的正室,他估计就要被吃死了。
“胡思乱想个什么,你的家世如何做的了爷的正室。”
说完,席慕也没打算把尤妙继续留在府里,让人给她收拾了东西,就把人送到了尤家。
“等爷处理好了事情,过几天咱们就去江南,在此之前你在家闭门思过。”
交代完了,席慕回了府又怕尤妙的兔子胆害怕,吩咐柏福去找了孟素,把人送了过去。
“爷说怕夫人在家中无聊,所以吩咐小的带孟姑娘过来给夫人作伴。”
说完,柏福笑着小声跟尤妙道:“爷是怕老伯爷还气,夫人在府中不好过,才把夫人送了出来。夫人不必担忧,爷都是为夫人考虑,要不然也不会只带夫人去江南了。”
“还有爷已经寻好宅子了,若是夫人你们想搬,小的们都在府外守着呢,知会我们一声,我们就出来帮忙。”
尤妙点了点头:“劳烦你们了。”
“能为夫人做事,是小的们的荣幸,若是这次还有人像是上次一般乱嚼舌根,夫人只管说,爷吩咐先让小的们砍了他们的舌头再做其他处置。”
有了上次的教训,如今尤家有酒楼有铺子,尤锦又前途似锦,谁还敢乱嚼舌根。
但住在这人多口杂的地方始终是不好,去江南不知道一去要去多久,尤妙想了想便道:“我去跟我爹娘说一声,确定了便与你说。”
“是是是,小的等着夫人吩咐。”
“孟姑娘……”跟柏福说完话,尤妙侧脸看向孟素,有些头疼,前段时间她又试探过了席慕的意思,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上一世那么宠爱的女人,他这一世就是没什么反应。
反而因为她频繁提起孟素生气,不停的在床上折腾她,说要让她没空想其他女人。
这话听着怎么听怎么笑话,但她又不可能对席慕直言说,你以后会多爱多爱孟素,为了她跟所有人为敌。
所以就那么僵持了,如今看到孟素,她也不晓得是要继续接触,还是要干脆断了联系。
毕竟从上一世发生的事情来说,她对她着实没什么好感。
“夫人若是有什么吩咐都可以使唤我去做,我手脚勤快,洗衣做饭都擅长。”
“我把你当做朋友看待,怎么会让你做那些事。”尤妙淡笑地道,人既然来了也不可能立即赶人,怎么也得混完这段时间。
孟素感动地握住了尤妙的手:“夫人你就是我的大贵人,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做牛做马回报。”
柏福在旁边听得有些皱眉,他把孟素找来自然是许诺了孟家许多的好处,意思自然是让孟素当尤妙的丫头伺候她,若是孟素真打算当牛做马,就该自称奴婢。
不过这些都算了,只要尤妙高兴就行,这孟素能讨尤妙喜欢,也是运道的一种。
……
回了家,尤妙就把搬家的事说了。
对于席慕给的东西,尤立还是不高兴的意思,但是铺子都拿了,之前的话他也无法再说的斩钉截铁。
“铺子已经算是开始盈利了,等到再过些时日,我们就能把银子连本带利的还给席慕。”
虽然知道已经还不清了,但尤立却不能真当做什么都没有,把一切坦然接受。
“搬了也好,屋子大些能容的人也多些。”周氏轻柔地开口,尤妙闻言愣了愣,总觉得她话中的意思有些奇怪。
看向尤富,见他似乎因为周氏的话,脸色似乎变得古怪,尤妙眉头就更皱紧。
“迟些搬也行,等我腾开功夫,咱们自己找宅子也使得。”见女儿看向自己,尤富斟酌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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