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喜财今天很兴奋,因为两件事,一件是他终于给家里讨回了公道,虽然这不是他的功劳,但也参与了全过程;另一件是他帮助黄桂花索赔成功,而且不折不扣地满足了她要的价。《手#机*阅#读》这事迟早会传到黄桂花的耳朵里的,自然会对他另眼相看,到时候说不定又要给他一次特别的奖励呢。最主要的是,他拿着她家的欠条,就有机会也有借口去见她。黄桂花挑起了他的胃口,却莫名其妙地半途而废。这几天,他真的很想她。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家里的人都已经吃过饭了,正在看着电视,一边计划着田官与云凤的婚事。
田喜财边吃饭边把去王三白家索要赔偿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田银洞很满意,说:“李五没办过什么好事,但这件事办得很靠谱,虽然赔得少了点,也已经很不错了。”
田官说:“是啊,这大概是他唯一破过的案子。”
丁三毛问:“田官的结婚请柬给李五发吗?”
田银洞想了想,说:“发吧,他来不来是他的事,咱的礼数不能少;还有那个付海军,也给发。不过事后把他们答的礼都给退还了,毕竟不是亲戚,没理由给咱凑这个份子。咱也不缺这个钱,免得外人说长道短。”
丁三毛嗯了一声,低下头在一张白纸上记着什么。
田喜财却不关心这些,只顾吃着饭。吃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来去厨柜里拿出半瓶酒,倒了一杯,独自喝了起来。
田银洞不高兴了,说:“你这毛病还不少呢,家里吃个饭喝什么酒?”
田喜财不说话,他不在乎他爸怎么看她,他在乎的是黄桂花怎么看他。他在回来的时候就计划好了,今天晚上先去七司令家看看,如果黄桂花不在,他就去她家的院墙外等她。她短不了要上个厕所什么的。只要她出来,他就借口给她欠条和她多说一会儿话,适当的时候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动,哪怕被黄桂花臭骂一顿也行,反正不能这么拖着了。这样的煎熬,他忍受不下去了。
丁三毛护着儿子,说:“他想喝就让他喝吧,管他干嘛!”
田银洞说:“我倒不想管他,可是行吗?田官也马上结婚了,他眼看三十的人了还没个对象,我真是替他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