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雅怔楞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混乱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分析凤唯刚刚所说那一段话的真实性。
这个小骗子可是有前科的,林风雅并不确信这是不是她为了掩饰而撒的谎。
可念头一转,林风雅很快就想通了。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自然就没必要去纠结她与前未婚夫的事,如果她说的是假的,那她也是为了欺瞒他而撒谎。
说谎都是有目的的,她向他说谎能获得什么好处?
就为了让他能够继续待在她身边相处了不算短的时间,林风雅也算摸透了凤唯的性子。
对于不想要的东西,凤唯不会留在身边,对于留不住的东西,她也不会刻意拉下面子去强求。
她既然都愿意用撒谎的方式来说服他,那他于她来说,应该不是“不想要”的。
长期被凤唯的没心没肺折磨到抓心挠肺的林风雅,已经开始用这种方式为自己找寻借口了。
发现自己竟然要用到这种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林风雅内心苦笑。
林风雅,你完了啊。
面前的男人就如他软了的兄弟一样,一脸颓然,凤唯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方有没有听进去,她已经说了,而且不会再说第二遍,要怎么理解全看他本人,要怎么想怎么做也是他自己的事了。
凤唯两手推着男人的胸膛,想从被他圈出的狭窄空间里出去,可刚推出一点缝隙,身前的肉墙再度压下来,两人严丝合缝,几乎没了空隙。
“你!”
凤唯厌烦了这男人的喜怒无常,瞪大眼正要对大打出手,男人冰凉唇吻了下,再次封缄了她诸多话语。
这个吻有急切,有不满,有惩罚,也有讨饶,他吻的急,却又吻得绵长,直到凤唯被他吻得软了身子,他才小心试探地咬着她的唇瓣,像只不愿被抛弃的大狗,极尽委屈地向她讨好。
“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吧?”沙哑的声线里是可怜巴巴的乞求。
这个男人真是不要脸,撩拨她的时候是强势的,肏入她的时候是傲慢的,向她示弱讨好的时候却又总是这般无辜可怜的。
凤唯吃软不吃硬,总是能被他的示弱给软化下了态度。
两手推了推身前这滚烫的肉墙,没有推动,男人反倒把她搂得更紧。
“让开,别把你身上的东西黏我身上,恶心死了。”凤唯嫌弃地用力拧了下林风雅的腰,虽然用了些力道,但能看出她并没有动怒。
林风雅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脸上却是轻松了许多:“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眼巴巴地望着她,蒙着一层水雾的桃花眼好看到诱人,叫凤唯还怎么气得起来。
“我有说过不要你吗?”凤唯嫌弃地睐了他一眼,“是某个人自己突然像疯了一样,自己脑补一堆有的没的。”
面前的男人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一般,霎时喜笑颜开,大掌紧紧握住凤唯的手,桃花眼里熠熠生辉,少有地显露出二十出头年轻小伙的青涩。
“凤,我想要你。”
当了这么久的炮友,这是还是林风雅头一次如此正式直白地用言语表达对凤唯的渴求。
这人以前都是直接提枪上阵,现在如此正式地用言语像凤唯发出邀请,倒是让凤唯愣了那么一瞬。
凤唯两手环上他的脖颈,两腿一抬轻松缠上了他的劲腰,整个人就这样挂在林风雅身上。
估计也就只有凤唯能在这种时候答应他的请求了吧,前一刻两人还因为一张照片而剑拔弩张,此时竟然又能达成了性认同。
“可以,但你是不是欠了我点什么?”凤唯拿湿漉漉的私处蹭着男人的逐渐硬挺的器根,笑容里尽是高傲。
林风雅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抱着女人的臀轻轻一颠,肉根一杆入洞。
“乖,我会在床上全部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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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的大床不停发出嘎吱的响声,凤唯被肏得哼哼唧唧,心里却在大骂。
狗男人真是幼稚鬼,心眼还忒小,总是在她快要到的时候停下来,一边磨着她,一边问药郁都的事。
“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有和他做过吗?”
“是他让你爽,还是我让你更爽?”
“跟我做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想他?”
诸如此类的问题翻来覆去的问,不回答他就把她弄到不高不低的时候停下,让欲望折磨她,逼她回答。
凤唯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啦?
可是抛开这些无聊的问题,男人给予她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心神荡漾,舍不得就这么停止。
于是乎,凤唯只能哼哼唧唧地叫着,拖延着,既不回答,又努力勾引身上的男人发力肏她。
待一切都平息时,男人又讨好地替她做着事后爱抚,真是把凤唯吃得透透的,想冲他发火都没处发。
想着这件事一直不回答,恐怕这男人下次还会借题发挥,凤唯干脆说清楚了。
“我跟他没做过。”
林风雅爱抚的大掌忽然一顿,金眸的桃花眼里闪着细碎的光直勾勾地盯着凤唯。
“信不信由你。”凤唯正要推开他,男人急忙将她搂紧。
“当然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语气里全是宠溺,却又丝毫不会感觉到虚伪。
关于药郁都的事似乎就这样揭过去了,两人躺在大床上耳鬓厮磨了一番,也不知什么时候凤唯就悄悄地睡着了。
林风雅无奈失笑,起身替她做完事后清洁,无意中再次瞟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
心中泛起甜腻,林风雅拉开床头柜抽屉准备将眼镜放进去时,看到了一抽屉的小道具……
空气一下子变得死寂。
这小骚货竟然在卧室里藏了这么多玩具?平时有他还不够吗?!
林风雅正准备将那些小道具收缴时,在里面发现了一张淡金色丝绸手绢。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那次在酒吧厕所,他用来堵住她小穴不让精液流走的那张……
他以为她早就扔了,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
林风雅忽地抬起头来,正巧与侧躺在床上的红发美人来了个眼神交汇。
她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林风雅喉头滚动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凤唯笑了笑,伸手抚上那张好看的俊颜。
“我只有想着你才能泄出来,你这混蛋,到底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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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最近感觉自己对《秘密》的码字热情激退,难怪人家都说“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唉……
突然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秘密》写到现在三十多万字,我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个什么。
总观下来,大致就是“女主只想走肾,男主偏偏拉着她走心”的感觉?
那这个文基本在女主动心的那一刻就已经走向结尾了……
我再憋憋,看看能不能把故事再憋的圆满一些_(:з」∠)_例如,前未婚夫哥为啥跟男主长得这么相像,男主曾经救过女主是什么时候,以及男主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后面大概会是讲以上这些内容吧。
有读者想知道的,我没补充到的,可以在评论里说出来,到时候我会在码内容的时候加进去。
152我曾经见过你,小丫头(h)
他当然在她身上下了蛊,深入骨髓的,无法拔除的蛊。
这蛊同样也作用在他身上,让他对她痴迷到无法自拔。
但这些他都不能告诉她,至少现在不能。
现在的她恐怕还无法接受他的真面目。
他有在一点点地向她透露自己的“不正常”,如温水煮青蛙,待她真的知道一切的时候,她已经无力跳出他的网了。
林风雅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大掌包上抚着他脸颊的柔夷,一双金色的眸子反射着台灯的暖光。
“凤,你知不知道,你这话说出口,我恨不得干死你。”
男人一脸柔情,说出来的话却是粗鄙不已,但凤唯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心声。
这个男人啊,表面斯文,内里禽兽。
林风雅两肘撑在凤唯耳边,摸上床覆在她身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里面的欲望呼之欲出。
凤唯也不扭捏,纤细的两条腿儿主动去勾他的腰,“想做就做。”
他们之间不需要瞻前顾后,只需要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凤唯知道,一旦她承认自己只会在想到林风雅才能湿时,就等于宣告她完全沦陷进这个男人编织的情网中。
她本可继续端着,看这个男人为了讨她的欢心而费尽心力,但不知为何,她心中却是舍不得折腾他的。
在看到男人发现手绢时,那脸上的惊讶与喜悦是装不出来的,像馋了许久的孩子终于吃到了心爱的糖果一般,眼神做不了假。
下意识的,她就将这个秘密说了出来,向他坦诚,她沦陷了。
林风雅一点一点压缩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脸上是毫不掺假的惊喜,“凤,你告诉了我这么大的秘密,我是不是也得礼尚往来一下?”
凤唯挑了挑眉,“怎么,秘密交换的游戏玩上瘾了?”
林风雅哼笑,带着颤动的胸膛一点点贴在了凤唯的身上。
“你不觉得这很有情趣吗?通过交换秘密一点点深入了解对方……”
有没有深入了解对方,凤唯不知道,但男人倒是不客气地深入了她。
只是相比以往那些凶狠的操弄,这次他入得缓而轻,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
林风雅轻吻着凤唯的唇瓣,微凉的薄唇一点点下移,游荡过纤细白嫩的脖颈,在锁骨上流连了一番,最后吸吮住那早已挺翘起的殷红乳首。
下身还在缓缓律动,抵在最深处研磨着娇嫩的花心,舌尖挑弄着乳头,将乳肉大口大口吃入,发出淫糜的啧啧声。
大掌在腰间爱抚,男人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带来抑制不住的酥麻。
“嗯……”
凤唯情动地轻哼一声,一双凤眸里涌动着情潮,夹着男人窄腰的长腿忽地伸腿踹了踹他的小腿肚子。
“死鬼,不是说要跟我‘礼尚往来’吗?”
林风雅喉头滚动,粗喘着气含住凤唯那艳红的唇瓣。
“乖,再等会儿就告诉你。”
身下挺动的力度骤然加重,来不及适应这突然的加速,凤唯失神地浪叫起来,根本无暇去分辨男人说了什么。
硕大的龟头刮擦着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饱满沉重的卵囊拍打着穴口,沾着两人交合处的淫液,声音清脆响亮。
凤唯全身泛着红潮,脑袋里飘飘渺渺,只能感觉到男人辛勤的耕耘与爱怜的抚摸,其他的都无暇去思考。
直到攀上顶峰,意识的白茫随着那舒爽到全身的快意一起涌上,凤唯将所有的情绪化为那高亢婉转的娇喊,两手无助地在男人背上抓挠,留下属于她的刻印。
痉挛的小穴绞得林风雅额汗直冒,终是抵不过那缠绵蚀骨的吸吮,昂扬的龙根抵在最深处释放了出来,滚烫的阳精与凤唯的爱液交织在一起,水乳交融。
意乱情迷中,他覆在在凤唯耳边悄声说到:“我曾经见过你,小丫头……”
清润的嗓音带着如痴如醉的沙哑,本想与身下的姣姣好好诉说衷肠,却发现凤唯已经阖眼睡着了。
林风雅无奈失笑,轻轻落吻在她眼睑之上,肉柱没有拔出,就这么霸道地塞在小穴中,像是宣告主权一般,林风雅搂着凤唯也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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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改建项目工程正式全面开工,凤唯也因项目启动而变得忙碌起来,忙到她甚至都忘记有多久没联系林风雅了。
项目已正式起步,一切都步入正轨,得到一丝喘息,凤唯忽地就想起了那个男人。
自从那次去她家欢愉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联系过,凤唯这几天都太忙没有去关注,此时闲下来才意识到,那人已经快一周没联系她了。
凤唯顿时心里有些不爽,他们两个都重欲,哪怕她忙得忘记了去联系,那个男人怎就不主动联系她了?
如是想着,凤唯还是气哼哼地拨通了林风雅的电话,没事,她是个大度的女人,既然对方不来找,她自己主动找上去便是。
可一连拨了三次,都是嘟声响到了自动挂断,这还是头一次出现林风雅不接她电话的情况。
好啊,现在连她电话都不接了么?真是有胆子了!
是见她上次表明“非他不湿”之后,就有恃无恐地开始跟她虚与委蛇了?
凤唯气笑了,开着她那辆骑士XV直接杀到了林风雅家。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今天就要蹲在他家里好好堵他一把,问问清楚他到底有什么天大的忙事,竟敢不接她的电话?
凤唯下车后掏出钥匙就开了花园别墅的门,林风雅老早就将大门钥匙交给了她,方便她出入,但在当时的凤唯看来,这更像是让她主动上门求肏,所以一直收着却没使用过。
刚走进别墅没几步,凤唯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气味,叫她一下子警觉起来。
她从小在凤家长大,对这种气味十分敏感。
凤家的仇敌很多,以致于作为唯一继承人的她曾遭受过无数次暗杀,最严重的一次她差点就死在暗杀者的枪下,也由此明白了两个道理。
生在凤家,确实需要强悍到没有弱点才行。
而她那个四岁就夭折的弟弟,便是死在了这毫无正义可言的弱肉强食世界里。
凤唯屏息凝神,小心谨慎地朝血腥味飘散而来的地方走去。
是一楼客房,低头还能看见斑驳的血渍朝那房门延伸而去。
正要贴上那门偷听门后的动静,房门突然被打开,门后的青年看见凤唯吓得脸色发白。
“甘、甘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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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姨妈来了,码字时间不规律,所以今天没能按时发布,sorry(。99_99。)17
153不能让她去吃野食
出现在门后的青年凤唯认识,记得是林风雅身边的那位助理,好像叫做毕丰。
对方开口就叫她“甘小姐”,看来林风雅并没有告诉这人她是凤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