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特殊需要,女孩不会叫那个男人“父亲”,他们除了在血缘上存在亲属关系外,女孩从未把他当做过亲人。
他更像是一个上司,一个长官,而她是他手下的员工,他的士兵。
时间到了女孩快十四岁的时候,逐渐隆起的胸部以及开始变宽的臀部昭示着她的秘密越来越隐瞒不住,贴身照顾她的老嬷嬷也是唉声叹气。
小姐自从进入发育期就裹胸裹臀,这对一个女娃娃来说简直就是对身体的摧残。
可她只是一个下人,不能擅自给主子做决定,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姐把裹布缠得越来越紧。
初潮来的那天,女孩看着打脏的内裤,内心五味杂陈。
这是她成为大人的标志,同时也在提醒着她,她是个女人,她并非真正的“少爷”。
这个大宅子里知道她是女人的并不多,除了日常照顾她的嬷嬷,也就管家知道而已。
当年接女孩回来的那群黑衣男人都被悄悄处理掉了,知道这个真相的人要么嘴巴牢靠,要么已经永远闭上了嘴。
这是家族丑闻,知道的人越少,被泄露出去的可能就越小。
嬷嬷依旧如往常一般向宅子里唯一的主人报告少爷的近况,自然也没有落下“少爷”来初潮一事。
男人端着茶水的手微顿,忽然才意识到,那个冷着脸叫了自己十年“父亲”的儿子,其实是个女孩。
他已经习惯将她当做儿子去教养,此时想起来竟觉得有些新奇。
这天晚上,男人难得留在宅子里和女孩一起用餐,下人们欣喜老爷和少爷的父子关系终于有了修复的可能,但女孩却是诚惶诚恐。
她至今还记得母亲去世时的情形,以及母亲临终前的忠告。
不能相信这个男人,更不能去依靠这个男人。
女孩埋头吃着晚饭,极力压缩自己的存在感。
她总感觉男人在看着她,但抬起头来却发现男人根本不屑给她一眼。
那之后的每天晚上男人都会回来,虽然只是同席吃个晚餐,女孩也还是无法适应。
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哪怕隔得老远,也会被那令人窒息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
十四岁生日时,男人为女孩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宴,邀请了众多上层名流前来参加。
为了不给家族抹黑,女孩完美地出席了这场生日宴,赢得了宾客的一致好评。
大家都夸赞虎父无犬子,少爷必将是家族史上最出色的继承人。
这样庞大的宴席,无疑是男人在对外宣布他对继承人的认可,见状,有不少家族的代表人带着自家小女上来打招呼,想要攀亲的意图不言而喻。
可男人只是恭敬疏离地说:“小儿心性未定,还是等他能独当一面了再说吧。”
上来打招呼的宾客们脸上堆着笑,丝毫不介意自己是被拒绝了,急忙跟话:“不急不急,让孩子们多接触接触也是挺好的。”
生日宴过去,送走宾客,女孩虚脱地松了口气。
她没有错过那些想找男人攀亲的家伙们的丑恶嘴脸,心里只有冷嘲。
笑话,但凡那些人真把女儿送进这个家族,也只会守一辈子活寡。
女孩正要回房,却被男人一声叫住,她僵在原地,不知道男人有什么意图。
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端着解酒茶,眼神瞄了一眼沙发一边,“生日礼物,你的。”
礼物?
女孩蹙着眉看到沙发上半米见方的华贵盒子,心中更是古怪。
过去的十年里,这个男人都不曾为她的生日上心过,如今又是举办宴会又是送礼物,女孩没有感到欣喜,只有一身的寒颤。
“谢谢。”女孩僵硬地从他面前走过,抱起盒子准备离开时,又被他叫住。
“不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女孩硬着头皮当他的面打开,看见盒子里的东西时,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男人不以为意,叫来贴身照顾女孩的老嬷嬷,吩咐:“去带少爷换下衣服。”
盒子里装着一套漂亮的白色洋裙,白纱、蕾丝还有荷叶边,若是一个十四岁女孩看到这条裙子,一定会欣喜地接受这份礼物。
哪个女孩不爱漂亮裙子?
但偏偏她不爱。
男人让她做了十年男孩,现如今又拿这样的东西摆在她面前……这是他新想出来的羞辱她的方式吗?
女孩两手紧紧扣着那华美的大盒子,指甲有些发白。
老嬷嬷带着她回了房,箱子里不仅有洋裙,连同丝袜、内裤、胸衣还有假发都一应俱全。
看着镜子里一身华丽洋裙的自己,女孩心里只有冷嘲,嬷嬷替她戴好假发,领着她去了客厅。
“老爷。”嬷嬷喜笑颜开地牵着女孩走到沙发前,“瞧,小姐多漂亮。”
她以为老爷终于想通了,想让小姐恢复女儿身,可男人一双凌厉的凤眸在女孩身上扫过后,眉头紧紧蹙起。
男人没有表示什么,起身回了自己房间,徒留这一老一少站在原地发呆。
嬷嬷一脸的尴尬,却还是想尽方法向女孩说男人的好话,本以为老爷和小姐的关系能更近一些,咋知道最后又变得如此僵硬。
女孩摘下假发,冲嬷嬷扯了个不算好看的笑脸,“别自责,嬷嬷,他就是想看我出丑罢了。”
之后的几天,男人又像以前那样几天不着家,某天又突然出现在家里,冲着从客厅路过的女孩质问,“送你的衣服怎么不穿了?”
女孩一愣,收敛了表情淡淡回复,“父亲不是不喜欢吗?”
男人再度蹙起眉头,女孩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去穿上。”
又是这样丝毫不顾他人感受地下达命令。
之后,男人又送了女孩许多漂亮裙子,却只许她在无人的时候可以穿,并且不能让任何人看见,除了他。
女孩心下越发感觉异样,总觉得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十分诡异,她思虑了很久,还是选择在没有下人在场时问了出来。
“父亲为何最近一直盯着我?”
此时她正穿着男人刚送的绀色洋裙,头上红色的假发披下来,与她本来的发丝完美融合在一起,丝毫不觉得违和。
“前段时间生日宴上那些老狐狸们向我推销他们家的女儿,我突然意识到你似乎也到了该联系联姻对象的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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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女孩的故事还有两章结束。
140女孩(三)
男人并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开口说着看似不相干的话题。
“联姻”二字一出,女孩握住餐具的手倏地一僵,脸上却是和她父亲近乎相似的淡漠。
“联姻?”
“生在权门,家族之间会互相巩固势力,联姻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想起生日会上那些老男人们笑得一脸褶子的丑恶嘴脸,想必那些人也不会关心自己女儿嫁进来会不会受冷落,只要能为家族势力做出贡献,那就是她们的价值。
女孩心里是厌恶的,假若她不是“少爷”,恐怕也会被这个男人当做交换权势的筹码吧。
“父亲就不怕事情暴露?”
她不是男人,弄一个外面的女人回来会增加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事情败露后跟对方的家族也不好交代。
“所以我也在思考……”男人动作优雅地为自己斟了杯酒,透过那红色的酒液打量着坐在对面的红衣女孩。
“你的联姻对象必须是个男人,嘴巴牢靠,不会泄露秘密,两家合力共赢,一荣俱荣,并且同意你诞下的第一个男嗣冠我族姓氏。”
女孩心里冷笑,这男人的胃口果然如外面传的那样——饕餮。
好处都让他给吃进肚子里?哪个权势之家甘愿让自己的儿子当上门女婿?
本就对联姻十分抵触的女孩,在听到男人要给她塞个男人时,就更加不情愿了。
她没忘记过母亲去世前的忠告,不可相信男人,更不要依附男人。
“父亲您还年轻……”后面那句“你可以自己生一个”被女孩咽进了肚子里。
男人自是听出她的潜台词,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
他将酒杯一搁,起身理了理高档的西装外套,“我已经有比较看好的人选,三天后打扮得好看一点,我会来接你。”
果然,他早就做好了决定,这次的谈话不是来和她商量,只是来告知她结果而已。
只是她不明白,男人后面是在生气什么。
生气她的忤逆?还是因为她的话语戳痛了他男人的尊严?
女孩在之前就觉得奇怪,她的父亲身处如此高位,身边的位置却一直空缺着。
女人对他来说应该挥手即来,为何他的子嗣除了他们姐弟俩,就不见其他人了?
这样一个视他人如草芥的男人,也会对某个女人忠贞不移?
女孩自然是不信的。
三天后女孩并没有留在家里等着男人去带她见什么联姻对象,她去了拳馆找师兄弟们练拳,以此发泄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压力。
拳脚无眼,互相切磋之下难免会有一些亲密接触,由于身体的发育,女孩怕身份暴露,已经很少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但幸得没几个人能近得了她的身,与其说是她找师兄弟练拳,不如说是她在单方面血虐这些可怜的家伙们。
郁气连同着汗水一起挥洒出去,师兄弟们纷纷叫嚷着求饶,女孩却还是觉得不尽兴。
天色已暗,若不是家中管家擦着汗急匆匆跑过来,女孩说不定还要拉着他们打上几十回合。
“少、少爷,请您快回去……老爷见你不在家里,此时正大发雷霆呢!”
女孩瞟了一眼满脸惶恐的老管家,这还是她头一次见管家如此慌张。
这人跟他主子一样,是个沉稳内敛不外露的家伙,以前也没少见男人劈头盖脸地训斥他,可这人都没有露出过任何一丝惊慌。
由此可见,男人这次发的雷霆,可不止一般的大。
女孩悻悻摘掉身上的护具,跟师兄弟们道了别后,离开了拳馆。
师兄弟们都在庆幸能得到一丝喘息,没人会想到那将是他们最后一次见到这位拳法精湛的少年。
坐在驶往回家路上的车子里,女孩看着窗外,面上虽然平静,内心里却在咒骂着男人的自私。
是他让她抛弃了女人的身份现在却又叫她做回女人完成他设想的联姻计划,哪有那么简单?!
“少爷,一会儿见了老爷,先道歉认错好吗?”
管家坐在车前,仍旧忐忑不安地唠叨,这让女孩觉得奇怪。
以前不论她犯了什么错,遭受了怎样的惩罚,这位管家也只是立在一旁冷漠地看着她受罚,这次竟然破天荒地开口给她建议,到底是吹了什么风?
那个人,真有生气到那么恐怖的地步吗?
女孩心中并没有多少畏惧,她在这十年里受到的折磨与苦难让她对痛感早已钝化,那个男人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过是让她受点皮肉之苦。
他不敢杀了她的,毕竟她是他最重要的商品和筹码。
管家将女孩送到客厅就退下了,宽敞的客厅没有开灯,一片昏暗中,二楼书房的门开着,里面透出的光亮勉强给女孩指出了前进方向。
她知道,书房里除了男人收藏的诸多典籍之外,墙上还挂着能将人皮开肉绽的鞭子。
女孩毫无畏惧地走向书房,推开房门,男人正伏案浏览着什么,没有抬起头来。
“去把衣服换上。”
换衣服?换什么衣服?以前挨打的时候可没这个流程。
男人的手指了指前方茶几上搁置的一套未拆封白色礼裙,视线依旧没有从案前挪开过。
管家说这个男人大发雷霆,其实女孩是不信的,这个男人就算生气也不会表露出来,克制力强到让人生畏的地步。
女孩上前拿起衣服,正要转身,却被叫住。
“就在这里换。”
男人冰冷的话语如一道定身符,让女孩立在那里久久未动。
“听不明白,还是要我再重复一遍?”男人双手支在办公桌上,冷傲的凤眸死死盯着女孩。
女孩胸腔轻微起伏,敛眸做了口深呼吸,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
她早已舍弃了自己的性别,在这个男人面前扭捏并不会换来同情。
汗液糅杂着少女身上独特的芳香随着一件件褪去的衣物飘散了出来,女孩背对着男人,殊不知男人那双凌冽的凤眸因为她的举动而逐渐显露出危险。
没有嬷嬷帮忙,女孩第一次自己穿这种女人的衣服显得十分笨拙。
她身上还缠着裹胸,勉强将裙子套好,踢掉了裤子,却怎么也拉不上背后的拉链。
女孩伸手在后背上胡乱摸索着,突然,一双冰冷的手毫无征兆地替她拉好了拉链,吓得她往前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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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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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春节返乡前夕,家里老佛爷下了最后通牒,必须把男友带回家。
刚和前男友分手的炎祎(yī)上哪儿变出个男友来?
无奈只好花2000大洋租一个男友回家应应急。
谁知刚好碰上了疫情全城封禁,这假男友在她家大吃大喝不说,还理所当然地坑骗她的血汗钱。
陪家长聊天,要钱。
应付三姑六婆,要钱。
就连被迫拉个小手竟然也要钱?!
炎祎看着渐渐瘪下去的钱包欲哭无泪,却被那狗男人推上了床。
炎祎慌张:“我可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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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女孩(四)【有渣爹猥亵情节,谨慎购买】
女孩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男人,向来淡漠的小脸染上惊恐。
男人穿着洁白的衬衣,修身的西装马甲勾勒出他矫健伟岸的身躯,西裤包裹着两条笔直的长腿,清冷的面庞上一双凤眸带着凌厉,无形的气场压过来,让每一个与他面对面的人感到畏惧。
他保养得极好,单从面容和身材上看仿佛不到三十,谁能想到他已年近不惑,是一位十四岁孩子的父亲。
“父亲……”
女孩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心中涌上一种陌生的恐惧。
她并不怕遭到毒打,可男人的靠近却让她生理性地发生颤抖。
“今天为什么不在家乖乖等爸爸,嗯?”男人走向一旁,从墙上取下那条花蟒蛇皮鞭在空中一舞,撕裂空气的一声“啪”足以让人寒毛倒竖。
“爸爸为你选定了最适合你的夫婿候选人,你竟然偷偷跑掉拒绝这次会面?”
最适合她的夫婿?是最适合他们家的夫婿吧!
女孩沉默着没有回答,自她踏入这个大宅院,她只会疏离地称呼男人一声父亲,“爸爸”这样亲昵的称呼,她说不出口。
男人将她的沉默视为忤逆,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啪”地一声,打在女孩的胳膊上,雪白的裙袖上瞬间渗出血印。
女孩眼中的恐惧消失了,又恢复到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与固执,那鞭子仿佛不是抽打在她身上一般。
男人冷哼,拖着鞭子走到她身后,扬手又一挥,打在女孩裸露的背上,没有被裹胸缠绕的地方瞬间皮开肉绽。
十年来,她受过数之不清的毒打,背后的肌肤是好了又坏,坏了又好,新疤叠着旧疤,惨不忍睹。
“你倒是能耐了?翅膀硬了?学会和爸爸叫板了?”
从女孩进屋到现在,她总共不过说了两个字,男人却蛮横地给她扣上“叫板”的帽子。
女孩咬着牙没有吭声,鞭打对于她早已是家常便饭,对疼痛早已麻木的她像一块木头杵在原地,反而激起男人更大的怨怒。
鞭子无情地落下,直到女孩有些站不稳,男人才停下手来。
“说,跟爸爸好好说说,你忤逆我偷跑出去的原因是什么?”
女孩睁开眼,脸上尽是忍痛而渗下的豆大汗珠,她抬起头,男人已走到她跟前,冷峻的脸上挂着阴鸷,仿佛立在他跟前的不是他的亲生骨肉,而是仇人。
“没有原因。”女孩并不想多说,因为她的话并不会改变任何结局,不如给自己留点力气,在这场施暴结束后还能安稳走回自己房间。
“好,我当真养了个好‘儿子’。”男人笑着扔掉了蛇皮鞭,一手扣住女孩的下巴,“你不想回答,爸爸替你回答,你不想成为这个家族用于联姻的棋子,所以你逃了,对吧?”
女孩垂眸没有回应,男人便抬起了她的下巴,“说说看?爸爸说的对吗?别害怕,大胆的承认,我是个开明的父亲,自然不会逼迫自己的孩子做她不想做的事。只要你承认,爸爸可以不让你去联姻。”
女孩忽地与他对上视线,听到男人那句承诺,让她一下子忘了母亲临终前的警告。
“真的?”
她还是太年轻了,幻想着眼前的男人还有那么一丝为人父的人性。
“当然。”男人松开手,轻轻拍了拍女孩那稚嫩的脸颊,“说吧,告诉爸爸,嗯?”
女孩眼中的锐利消失了,她吞咽了一口唾沫,怯懦地开了口,“是,我不想联姻,也不想为那些人生孩子。”
男人笑得和蔼,伸手擦去女孩脸上的汗珠,因为伤痛,她的体温微烫,顺着男人冰凉的掌心传递过去。
“是我大意了,竟然将这么好的宝石扔进了一堆烂石头里。”男人的手顺着女孩的脸颊,抚过脖颈,落到她窄小的圆肩上。
不论怎么去刻意打磨,她还是长成这般温香软玉的女儿身躯,男人有些后悔将她当做男孩来养,如果稍加呵护,她可能长得比她母亲还要艳丽。
但他又庆幸将她当做男孩来养,这样另外四家的人就不会惦记上他的这块宝石。
男人的手越发的用力,女孩察觉到不对劲,脸上再度浮上惊惧,“父亲……?”
“叫我爸爸,孩子。”男人柔声诱哄,忽地,那双慈善的双眸变得犀利,大掌揪住礼裙的领口,“刺啦”一声将沾有血污的礼裙撕成了两半。
女孩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男人已将她推倒在地,大掌死死摁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撕扯掉她的裹胸与内裤,双眸肆无忌惮地在她裸露的躯体上扫视。
“父亲……不要!”
突然涌上的恐惧支配了女孩的全身,常年以男性身份与别人交流让她忘记了自己在生理上仍旧属于女性,再加上与男人的亲缘关系,她根本没想到父亲会在这方面对她施暴。
“别怕,孩子,让爸爸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男人将她两腿打开,并牢牢压住。
因为突发事件的惊恐,因为常年对男人的畏惧,女孩甚至忘了自己引以为傲的拳法,像个三岁小孩一般胡乱蹬踹,不得章法。
男人轻松将她制服,手指探向她还未长毛的稚嫩私处,“听嬷嬷说你已经来过初潮了,那意味着你可以做女人了。”
男人丝毫不顾及自己与女孩的身份禁忌,在那小巧的花苞处抚摸着,口中的话语愈发不堪入耳,“女孩成为女人的标志有两个,一个是初潮,一个是——”
男人将中指探入那紧窄的小缝,话未说完,脸色已是僵硬。
“是谁?!”他突然爆喝一声,惊得身下的女孩完全忘记了挣扎。
老管家说的对,这个男人真正生气的时候,连天上的雷霆都无法与之匹敌。
他原本丰神俊朗的脸上惊涛骇浪,瞪大的凤眸似要将身下的女孩灼出两个窟窿。
“我倒是低估你了,你母亲跟我时至少还是处子之身,你小小年纪竟然比你母亲还要出格!”
中指探入小缝时并没有感受到那层阻挡的薄膜,他身下这才十四岁的少女竟然已经失贞!
一定是她身边那些个浑身汗臭的毛头小子们干的,难怪这女孩能这样毫无心理负担地在他面前脱衣服,想必早就习惯在男人面前裸露身躯了吧!
想到这里,男人愈发后悔将女孩送去集训营训练。
“不许你这么说妈妈!”妈妈是女孩的底线,哪怕她活得再怎么艰难,她都没有抱怨一句,可若男人要诋毁她的母亲,她就算挣个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男人冷哼了一声,拔出手指,看向女孩的眼神从一开始的灼热变为阴冷,“将你送去集训营是我最大的失误。”
他的宝石竟然被别人给染指,男人强压下洁癖带来的不适,脸上扬起危险的笑,“不过,我可以弥补这个失误。”
男人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已硬挺的紫黑肉柱,他握住茎身,试要顶向那光洁的花户。
“你不是不想联姻,不想给那些人生孩子吗?这里有个完美的解决方法,你既可以不用联姻,也不用为他们生孩子,咱们家也能得到新的继承人……那就是怀上我的孩子。”
“不!不可以!”女孩再次挣扎,可她的抵抗在男人看来不过是小鱼小虾,根本掀不起风浪。
“可以的,瞧,你不是都说过吗,爸爸还年轻……所以,我们可以生一个拥有我们自家血脉的孩子,对吧,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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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知道凤哥为啥讨厌“宝贝儿”这个称呼了吧?→_→八爷每次喊出这个称呼时都是在刀口舔血啊,若不是凤哥宽宏大量,八爷的兄弟真的可能不保的。
八爷:突然觉得胯下一凉……
关于这一段的剧情,不知道有多少读者能接受,但还是写了出来,毕竟是最开始就设定好的一段。
没有这一段,就无法引出八爷和凤哥的第一次见面,也无法解释凤哥为何这么讨厌男人,之前所有的铺垫就都白搭了。
当然,给你们喂一颗定心丸,渣爹肯定是没得手的,对于凤哥的侵犯仅仅是这章描写到的把手指插进去试探处女膜。
下一章将回归主线,继续讲凤哥和八爷了。
另外,码了这一章,突然又想加一个新人物了,就是渣爹当年为凤哥预选的结果被放了鸽子的联姻对象。(啧,我咋就管不住这手呢?)
八爷:(拔刀)你竟然还敢塞男人给她?!
蛙鸽:(抱头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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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故事的结局不一定只有一个
故事在这里停止了,林风雅扣着凤唯肩膀的手在轻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