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当年她会一身伤痕的被锁在昏暗的仓库里,当怪当时的她一心只想求死……
再次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林风雅懊悔没能给她更多的帮助,心中仿佛有根利刺,将他的心给扎得千疮百孔。
没想到她的过去竟然如此悲惨,母亲的早逝,父亲的施暴,这样的童年经历她还能完好如初地活到现在,而且活得如此有气势,已经实属不易。
她当时在茶水间里的失控,一定也是回想到了被亲生父亲施暴时的场景,林风雅不敢开口询问之后发生了什么,怕让她再次陷入那种恐慌之中。
然而凤唯却毫不避讳地冲他主动问到:“不好奇后面发生了什么吗?”
看见她那双乌黑的眸子里一片清澈,林风雅喉头翻滚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想说,我就听。”
凤唯突然严肃了脸庞,“如果我说,女孩曾被生父狠狠侵犯过,你会怎么想?”
揽着凤唯肩膀的手突然僵硬,林风雅看着枕在他手臂上的女人,脸上柔和的表情有些绷不住,“那只是个故事。”
那只是个故事,他不会对这些故事产生什么想法。
他是个聪明的男人,他可以对凤唯过往的经历表现出风清云淡,但不代表他真的不介意她的过去。
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啊,怎么可能做到毫不在乎?
虽然凤唯并没有说过故事里的女孩正是她本人,但不妨碍他将这一切都埋葬进心底深处,只一心一意对她好,让她忘记过去的阴影,脱胎换骨。
凤唯自是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忽而噗嗤一笑,侧身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这个秘密她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连花蓉也不曾知道,她本想将这件丑闻带进坟墓的,但不知为何竟突然打破了自己曾经下的决定。
林风雅,我本不信这世上所有男人,是你硬要想得到我这颗心的,那就做好承受这颗沉重的心的准备吧。
“是的,那只是个故事。”凤唯仰起头来与林风雅对视,“所以,故事的结局就不一定只有一个。”
她的笑容愈发艳丽妖娆,性感的红唇翘起好看的弧度,冲着与她亲密相依的男人扬了个坏坏的笑。
“在故事的另一个结局里,说不定女孩奋起反抗,不仅推开了向她施暴的男人,还咬断了他的孽根,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看着凤唯那副自信中带着自傲的小表情,林风雅放下心来,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如果你是女主角,一定会是这样的结局。”
“哈,八爷这么看得起我?”凤唯无心地调笑了一句,引来林风雅一阵蹙眉。
“别这么叫我。”
他不喜欢和侯家沾上关系,更不喜欢这个称呼。
听到这个,凤唯倒是来劲儿了,她一个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调戏似的勾着他的下巴。
“哦?可我偏要这么叫呢?”
天道好轮回,想当初她不让这男人叫她“宝贝儿”的时候,他叫得多来劲?
此时不互相伤害一波,更待何时?
林风雅看出凤唯是在故意作怪,轻声哼笑一声,清润的嗓音在胸腔震荡撒发出如酒一般甘醇的回响,“我自离开南岭就想和侯家划清界限,可惜最终还是逃不出家族的束缚,老爷子将集团硬塞给了我,集团内部自然有许多人心有不甘,于是在我上任之前假借我的名义与皇树财团作对,想以此打压我。”
没人要求他解释这些,但他还是说了出来,“辉林与皇树作对并非我本意,我也并不想去掺和商场上的事情,你比我更懂商场上的利益纠葛,辉林今后若是有你的领导,想必会比现在运营得更好。”
凤唯霎时明白过来,冷嗤一声,“把烫手山芋扔给我,自己当甩手掌柜,你想得倒挺美!”
她只要九龙公园项目,什么辉林集团,她才看不上呢。
林风雅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大掌抚上凤唯纤细的腰肢,“凤,我只是想表达我们是一样的,我不想和侯家扯上关系的心情,你应该能理解的……”
凤唯虚着眼,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身下的男人。
这男人曾不止一次向她提到凤家,她敢断定这人多少也能猜出她来自哪里。
他没有点破,她也就见好就收。
她不能让凤家知道她的行踪,这十四年来,凤家在京都的势力已如日中天,她当年弄伤了那个老畜生,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凤唯的气势弱了下来,“那今后我该怎么称呼您呢,林先生?”
她阴阳怪气地用着敬语,俯下身子拍打着男人好看的俊脸。
林风雅并不恼,反而对她这种偶尔俏皮淘气的样子很受用,大掌向下滑到凤唯挺翘的臀上,轻轻捏了捏,“用你每次爽的时候喊出的称呼就行了。”
凤唯呼吸滞了一下,憋不住染了个大红脸。
身下的这个家伙总是能一句话把她说得羞涩难当,她都开始怀疑,这家伙说的无性恋是在放狗屁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发愣了十秒钟,忽觉有某物正逐渐顶到自己的腿心,凤唯眼里划过戏谑。
林风雅干咳了一声,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找着借口,“你压着它了,所以它才会……”
凤唯倒是没怎么在意,手指轻轻划过男人身上被她压皱的衬衫,直接抓上了那带着金属光泽的皮带扣。
她舔了舔唇,眼神里透露出贪婪,林风雅瞬间明白,她又饿了。
“今天先休息吧……”林风雅抓住她欲解开皮带的小手,阻止了她进一步的行动。
知道了她曾经有过那么多悲惨的遭遇,林风雅实在不忍心在这个时候要她。
可谁知男人的好心并没有得到凤唯的领会,她挑了挑眉,语气有些不爽,“怎么,林先生听了故事之后口味变了?”
凤唯的眼神一下子变冷,以为林风雅嫌弃她了,硬都硬了,竟然还说休息?
林风雅知道她是误会了,这个问题若回答不好,恐怕两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要结冰。
“凤……”他哽咽了一下,才接着说到,“我为之前对你做的种种劣行向你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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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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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你在做爱的时候都在想这些吗?(微h)
男人的道歉不仅没能得到凤唯的理解,反而误会得更深了,以为这人是想跟她划清界限,才突然开始道歉。
“哦?林先生做了什么,需要这样向我我道歉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凤唯的笑容冷得让人生寒,林风雅心下暗自糟糕,咋就越描越黑了?
男人没有放手,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气氛有些尴尬。
他叹了口气,尽可能地做小伏低,“酒吧的那次……还有年节的时候,没顾及你的感受就要了你,是我的错。”
凤唯说的不错,他当时的行为就是强奸,他与那个向她施暴的男人有何不同?凤唯之后对他展现出的不信任完全就是他自食恶果。
他握着凤唯的大掌紧了紧,又怕用力过度弄疼了她,下意识地松开,“我承认自己干了不少混账事,你如果要惩罚我,我甘愿领罚,只是……”
男人的这句“只是”让凤唯的眸子又冷了几度,说了这么多,不还是在找借口想撇清关系么?
凤唯甩开他的手,正要从他身上下来,男人急忙拉住她,“只是别因为我曾经做了这些而否定我,认为我和那些人一样,只是贪恋你的肉体……”
女人甩开手的动作让他心下一慌,急忙将想要说的一口气说了出来。
凤唯觑了他一眼,哼笑,“你说的这话,你自己信吗?”
林风雅心虚地移开了眼神,凤唯就猜到这家伙撒谎了。
“得了吧,就我们俩当时的情况,不是冲着那点肉欲去的,还是能什么?”
凤唯倒是很坦诚,并不矫揉造作,大方承认,“我当时就是冲着你的肉体去的。”
听到这话,林风雅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那现在呢?”
现在是否有关注到他肉体以外的其他地方呢?
林风雅殷切地望着凤唯,那双好
看的桃花眼里透露出蛊惑人一般的渴望,看得凤唯身子一阵燥热。
“现在嘛……”她故意绕了个圈子,趁男人不备,伸手一下子解开了他的皮带扣,动作迅猛地将那硬挺的物什给掏了出来。
凤唯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林风雅都瞠目结舌,在他不经意间,这个女人已经能如此熟练地脱下一个男人的裤子了。
“真丑。”凤唯嫌弃地曲起手指弹了下那粗硬的大家伙,引来男人一声痛嘶,“不过我喜欢。”
她拿手捋了捋,肉棒子迅速膨胀,在她手中立马又变大了一个号。
“喜欢什么?”林风雅声音一下子就沙哑了,像是将磨碎的冰沙搅合在一起,让人产生过电般的酥麻。
“喜欢它的热度,它的硬度,它的尺度,每次在小穴里搅弄时都能让我舒爽到绝顶。”凤唯一脸迷恋地撸着大肉棒子,那痴迷的模样让林风雅又爱又恨。
“还有呢?”他以为女人多少会说一些对于他本人的喜爱,谁知开口还是在他那根小兄弟上,他不服气,执意想听到别的答案。
凤唯听出了他的想法,然而她偏偏就不说出口:“还有……喜欢它的颜色,不像别的家伙那样乌黑黑的,是很漂亮的肉粉色。”
男人的脸立马拉了下来,“你还看过多少别人的?”
“唔……挺多的吧?以前练拳的时候,大家都是男人,也没那么多顾忌,溜着鸟在澡堂宿舍里溜达的大有人在,这么说起来,当时鸿克——啊!”
凤唯话没说完,躺在床上的男人一把将她拉到身上,抬起她一条腿,大鸡巴就抵在她早已湿透的花穴口,上下磨蹭。
“你还看过鸿克的?”
林风雅气血上头,一时激动都忘了去分辨女人话语里的真假,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凤唯的纤腰,耀武扬威的大鸡巴威胁似的在花穴口摩擦着那凸起的小花蒂。
凤唯眼里划过一丝狡黠,林风雅意识到自己上当已为时已晚,女人出其不意地压下翘臀,湿润的花径一下子将滚烫的肉柱包裹其中。
林风雅被这突然一击夹得嘶了一声,心里哀叹冲动是魔鬼。
“这就对了嘛,林。”凤唯笑着拍了拍林风雅俊朗的面颊,她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打脸的小动作,很能满足人的征服欲,“不用去想太多,你快乐,我快乐,这就足够了。”
说着,她开始抽挺腰胯,粗硬的阴茎被全数吞吃,发出黏腻淫糜的水声。
林风雅算是败给她了,无奈地配合起身上女人一起律动,她坐下,他便挺送,她提臀,他便抽离,原本紧张的气氛因为两人情迷的喘息而变得浓稠起来。
“我怕自己之前的恶行会成为疙瘩,隔阂在我们之间,让我永远都无法走进你的心里。”男人健壮的双臂把持着凤唯纤细的腰肢,生怕她在这激烈的起伏中断了腰。
明明是在情浓之时,听到男人说出这样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倒是让凤唯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了。
“你在做爱的时候都在想这些吗?”她一脸鄙夷地盯着身下的男人,“难道不应该多想一些‘她夹得真紧’、‘里面吸得好爽’、‘把她小骚穴射满’之类的吗?”
林风雅一愣,没能接上话,耳根子有些红。
在以前或许会这么想,可现在……一种莫名的愧疚感一直在谴责着他自己,让他无法完全投入到性事当中。
小穴里的阴茎有逐渐疲软下去的趋势,凤唯也发现了男人的不在状态,怎么回事,她已经到了无法激起他欲望的倦怠期了?
可凤唯从男人的表情中并没有发现端倪,她回想了一下男人之前的一些话语,突然发现了症结所在。
这男人……是在内疚?
她偷偷窃笑了两声,瞄向男人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调笑般的宠溺。
林风雅的男性自尊大受打击,在这个时候突然“阳痿”,哪怕凤唯笑得再怎么和善,在他看来都像是在嘲笑。
他尴尬地想退出来,谁知凤唯突然双腿将他紧紧缠住,付在他耳边悄声耳语。
“你知道吗,那晚酒吧,被你摁在门板上狠狠肏入的时候,我爽翻了。”
男人身子一僵,凤唯就知道起效了,继续在他耳边呢喃。
“后来你每一次从后面肏我,我都爽的魂都飞了,心想啊……这男人,真的好棒。”
话音一落,小穴里原本快要软下去的肉柱猛地一下再度膨胀,顶得凤唯不禁娇哼了出来。
144不是男的精尽而亡,就是女的活活肏死(h)
林风雅一个翻身将凤唯压在了身下,看着那巧笑娇媚的样子,气息有些急促。
女人纤细的腿儿主动缠住他的劲腰,将那恢复粗硬的大肉棍子全数吞吃进去。
“这才对嘛。”她拿脚轻蹭男人的臀,示意他继续动下去,“快点,好不容易让你硬起来,再不动,我里面可要干了。”
林风雅笑得无奈,轻咬了一口她丰润的唇,“小骚货,遇上我,你还能干得了?”
男人挺动着腰胯,大鸡巴在那小缝中来回出入,硕大饱满的囊袋拍打在女人的翘臀上,沾和着淫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两人终于进入了状态,凤唯也不压抑着,心随所动地浪叫,惹得男人肏入得愈发凶狠卖力。
林风雅将凤唯翻了个面,抬高她的屁股,俯下身来从后面进入。
“啊……轻、轻点……”这一入直接抵到了凤唯的花心,肏得她声音都颤了。
“轻点怎么能让你爽呢,是吧?”林风雅在背后轻咬着她的耳朵,沙哑的声线如陈酒让人心醉神迷。
凤唯不自禁夹紧了小穴,匍匐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在她身上烙满印记。
这才是他们俩在一起该有的模式,放肆且强势地享受性爱带来的美妙,而不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
凤唯并没有将男人曾经的恶行放在心上,她若真的计较,就不会一次次容忍他在她身上撒野了,毕竟论记仇,她可不输任何人。
只是在和林风雅的交合中,她每次都有爽到,哪怕一开始可能是被强迫,但她并没有觉得厌恶,反而有一种被这男人征服的快感。
很不可思议,她对他有着出乎意料的包容度,连她自己也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像现在,明明两人之前还说着那么沉重的话题,她却能毫无顾忌地挑逗他提枪上阵,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小穴一阵痉挛,知道身下的人儿已到了高潮,林风雅也不再忍耐,最后奋力挺送了两次,闭上眼听着她美妙婉转的娇喊声,将滚烫浊白的浓浆射入到她花穴深处。
林风雅趴在凤唯身上,肉棒还在小穴中没有拔出,他亲吻着凤唯的发顶,大掌抚摸着她的纤腰,一如既往地替她做着事后爱抚,帮她平息高潮后的余韵。
凤唯自是很享受地拿后背蹭了蹭,忽然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惑问了出来,“你说你只跟我发生过关系,你怎么会懂这么多性爱技巧?”
虽然这男人经常是急不可耐地就进入了,前戏和插入几乎是在同时候进行,但他总能三两下将她弄软了身子,敞开小穴任他毫无阻拦地抽插。
而且,前戏上的不足全部被完美的事后服务给弥补了,就算凤唯想秋后算账,在男人妥帖的事后安抚下,根本就发作不起来。
这男人若真的是无性恋,咋能懂这么多??
林风雅笑了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夸我技术好呢?”
“少臭美了!”凤唯不给面子地反驳,“好几次我还没完全湿润你就进来了,还经常被你弄得红肿破皮,年节那会儿还撕裂了!你管这叫技术好?”
女人翻起脸来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林风雅尴尬地挠了挠鼻翼,没想到凤唯这么快就跟他翻旧账了。
大丈夫能屈能屈,林风雅自然是主动认错,“当时是我不对,以后我会做好前戏再开始的。”
只希望某个女人不要嫌他墨迹,在前戏开始没多久就抓住他的鸡巴往小屄里塞。
男人做小伏低,可凤唯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你还没说你为什么知道这些技巧的?”
林风雅抿了抿唇,感觉像是遇到了世纪难题,“凤,你知道让一个男人承认自己不行是一件多么屈辱且伤自尊的事吗?”
他委婉地想模糊话题,凤唯却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不行’不可耻,可耻的是有些人明知道自己不行,还故意装作自己很行的样子,招摇撞市。”
自从被花蓉警告过之后,凤唯自然是悉心听取了花老师的教导,认真且系统地了解了正常男女之间的性爱过程,才发现她与林风雅之间简直可以用野蛮一词来形容。
他们之间的性爱普通人根本无法承受,倘若他们中换了一个人,这样剧烈的性爱程度,绝对会出事。
不是男的精尽而亡,就是女的活活肏死。
但她和林风雅都没有出现任何异样,那些伤痛于她来说更像是兴奋的催化剂,不但不会觉得不适,反而能让她更加投入到性爱当中。
凤唯能肯定,自己绝不是什么受虐狂,她虽然对疼痛的忍耐力很强,但不是没有痛觉,可奇妙的是,她就是迷恋与林风雅做爱,根本体会不到花蓉所讲的那般危险和痛楚。
凤唯曾以为自己会受那个男人的影响而永远性冷淡,可林风雅的出现让她彻底明白,原来自己在床上也能那么骚。
她发现,她跟林风雅,可能有些特别。
林风雅被当面指出“不行”,脸上有些难看,在承认与否认之间,他选择了沉默,不论哪个选项,他都说不出口。
他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动了情欲,对于性上面的经验也无非是来自书本与常识。
他知道女人在性爱中更喜爱伴侣的爱抚,所以哪怕他没有经验,也努力要求自己做好前戏和后戏。
但有些东西是理智无法控制的,例如在情绪高涨的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想要狠狠肏弄她,占有她,玷污她,让她只属于他一人。
宛如早已刻在基因里的冲动,无法抑制,无法反抗。
林风雅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慢慢顺着凤唯的脖颈亲吻到肩头,下身轻轻耸动了一下,搅合着女人泥泞不堪的小穴,声音喑哑,“我从没对哪个人动过情,最开始确实只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你起反应而答应和你做炮友。”
没有等到凤唯开口,林风雅又继续,“但是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自己对这个原因并不感兴趣了,更多的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仅此而已。”
145我若是狗,你就是我的小母狗了(微h)
男人嘴里说着撩人的情话,可身下那根逐渐膨胀起来的肉棍可把他卖了个彻底。
凤唯身子颤了颤,轻轻哼唧了一声,有些嗔怪睨了他一眼,“你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林风雅失笑,无从反驳,“是的,我和它都非常迷恋你。”
男人耸动的幅度又大了些,他喟叹一声,在凤唯耳边悄声建议,“再来一次?”
这精神劲儿,跟刚刚差点阳痿的样子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凤唯心神荡漾,不可否认被男人的戳弄又起了欲念,她翘着屁股蹭了蹭男人下腹,爽快地应了一声娇媚的“嗯”。
林风雅随即便将之前的烦恼都抛诸脑后,提起凤唯的腰肢,再次狠狠肏入到那湿滑温热的小屄深处。
他以为自己之前的行为会勾起她心中的阴影,尤其是在茶水间见到她失控的样子时,他更是如撕心裂肺般剧痛。
他不想再看到她露出那样惊慌失措的模样,才下意识地回避与她的性事。
现在他发现自己想多了,他的小骚货巴不得和他缠绵至死,反倒他畏畏缩缩不像个男人。
浓情的粗喘声再一次停歇时,这次凤唯毫不客气地将身上的男人踹了下来。
她翻脸一直都很可以的。
“你又射里面了。”
凤唯伸手想去拿床头的纸巾盒,男人长臂一伸,先于她将纸巾盒拿了过来,抽出纸巾替她擦拭下身。
有人主动伺候,凤唯自然不会拒绝,只是时不时拿脚踹他一下,泄泄心中的郁气。
林风雅笑得有些无奈,耐心地替她整理干净,凤唯踹的并不用力,几次下来,反而更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明明前两次他也都射在里面的,突然第三次来找他发难,很大概率是在借题发挥了。
林风雅没有多狡辩,耐心等着凤唯接下来的话,果不其然,她颐指气使地开口了。
“你知道紧急避孕药对女人的身体有多大危害吗?”
林风雅跪在床边,没有吭声,凤唯踹了他一脚,又继续,“你知道避孕失败,若去人流,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吗?”
这句一出,林风雅就绷不住了,沉下声来,语气坚定,“不会怀孕的。”
凤唯狐疑地凝着他,“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
林风雅又是抿唇不语,显然不想说出原因。
他总不能承认自己没有能让女人受孕的能力吧,那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尊严毁灭。
在以前他并不在乎这些,毕竟他对情欲并不来电,有没有子嗣后代也与他无足轻重。
可现在不同了,他不想因为这种异常影响自己在凤唯面前的男性形象。
凤唯从男人那双眼睛中读出了少许的纠结,好歹活了二十八年,自然能想到他的身体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随即,她看向男人的眼神里透出了一股悲凉的同情,看得林风雅脸色骤变。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沉声否定,但又迟迟不肯解释清楚,只含糊地说,“反正,相信我……不会怀孕的。”
翻来覆去都是这样的话语,凤唯也懒得去深究,很给面子地不再去质疑他的男性功能,又踹了他一脚开起了玩笑。
“那正好,免得某人想父凭子贵,借子上位。”
这样于凤唯来说也是好事,这男人的性能力她可以说是爱不释手,又省去了怀孕的风险。
不用吃避孕药,不用戴安全套,无死角地感受无套性爱与内射激情,简直是无风险白嫖,血赚啊。
听出凤唯话里的弦外之音,林风雅有些吃味了,“怎么,你还不打算扶正我,还想让我继续当你的……”后面那个“玩具”林风雅没能说出口。
他怎么能自己承认自己是玩具呢,他可是要当她的男人!
凤唯撩着眼皮睐他,男人一副略带委屈的表情,像极了旧时候被土财主霸占了却没名没分的弱气小娇娘。
她噗嗤笑了一声,将林风雅拉过来一起躺下,两手环住他的腰,“我说了,你得追到我才行。”
至于怎么才算追到,全看凤唯自己的心情了。
她就是这样不讲道理,谁叫他要一根筋地往她身上撞呢?
“我们这样还不算追到?”林风雅伸手用力捏了捏凤唯圆润的翘臀,她的这副身子真是叫人爱不释手,脂肪都到了该到的地方,大掌捏上去全是软软嫩嫩,仿佛要化在他手中一般。
她的身子不知经历了多少男人的打磨才长成这般让人痴迷的模样,林风雅越发懊悔当年没能将这块小璞玉收入囊中,如今只能看着她成为别人雕刻出的模样扼腕叹息。
如果换作是他,他会将她完完全全变成只属于他的宝玉,谁也染指不得。
凤唯并不知道男人此时心中所想,还大大咧咧地否认着两人的关系,“当然不算。”
林风雅回过神来轻笑,“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算炮友戒断期的疗养复健!”
她倒是有一大堆理由胡说八道,林风雅也不恼,由着她去了。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去敲开她的心门,正如他有自信撬开她两张小嘴那般。
紧紧搂抱在一起的两人,呼吸又一次沉了,察觉到某物又抵在自己小腹上,凤唯有些吃不住了。
林风雅拿脸蹭着她的脖颈,轻嗅着她的体香,厚颜又无耻地开口,“再来一次?”
凤唯咬牙:“林风雅,你是狗吗?!”
男人捞起她一条腿,肉柱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小缝,喑哑的嗓子里笑出声,“我若是狗,你就是我的小母狗了,凤。”
凤唯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本是个自律的人,生活作息十分严格,可每次和林风雅搅合到一块儿,一切自律都成了狗屁。
床的另一边已是空荡荡,她很少能醒来时看到林风雅还在熟睡的样子,相较于她,这个男人可比她自律多了。
不是说在性事上男人比女人费力多了吗,他是怎么来的那么多精力?
洗漱完毕,从衣帽间里挑了一件合眼的灰色套裙,凤唯像是在自己家一般随意地走下楼去,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个年轻女人。
看到凤唯下楼,女人脸上全是大写的厌恶,仿佛像是看见小三的原配,一双眼睛恨不得将凤唯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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