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够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他不会将她牵扯到他的世界中来,与他道别才是她应该走的道路。
林风雅下了船,待驶离的汽笛声响起,货船离了码头,他才转过身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间。
这不过是他漫长人生中一次普通的别离,以前有过,以后也还会出现,但和这个女孩的记忆这世上却只剩他独独一份。
手指在嫩穴中搅动的触感时不时会在他脑海中浮现,但随着时间推移,那股悸动也渐渐变得平淡,最后掩埋在记忆的深处。
直到十四年后,他因公事回到南岭,在一家清吧偶然看见了一位红发妙人。
几乎是那一瞬,身体里奔涌而出的欲望叫嚣着,催促着,几乎要把他全部的理智吞噬:
占有她,侵犯她,让她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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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唯全想起来了,想起她十四年前是怎样逃离出的凤家,也想起那个将她从牢笼中解救出来的恩人长什么模样。
她一双凤眸里带着红丝,眼球缓缓转动着,似要将眼前的男人好好描摹一番。
十四年了,他一点也没变,只是他看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十四年前的冷漠,尽是对她的无边爱意。
凤唯深呼了口气,两手在林风雅这张俊脸上反复摩挲。
她怎么就忘了这张脸呢,怎么就忘了这个人呢?
她当时在船上正想开口对他说一句:要不要一起走?
可话还没说出口,她就昏了过去。
她忘记了关于他的一切,可明明存在过的记忆又怎么可能被抹消得一丝痕迹都没有呢?
凤唯霎时恍悟,在看到药郁都时,那种陌生的熟悉感,那张让她悸动不已的面庞,这一切都源自这个早被她忘记了的人儿……
凤唯红着眼眶,鼻翼翕动,手上的摸抚也渐渐变成了扭拧,她揪住男人的面皮,大有泄愤的情绪在里面。
“我当年在船上昏倒,以及我把你忘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林风雅一双金眸里划过心虚,被凤唯敏锐地捕捉到了。
“好哇,林风雅,当年你不从我也就罢了,原来你是这么讨厌我,甚至到了要消除我记忆的地步?”
凤唯一双凤眸眯得犀利,叫林风雅不禁咽了口唾沫,“宝贝儿,我没有……我可以解释……”
话还没说完,林风雅视线一晃,就被凤唯压在了身下。
凤唯将他身上碍事的布料都扒走,两手握住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柱狠狠套弄起来。
“林风雅,今天我不把你榨干,我就不姓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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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树酒店·豪华套房
宽敞华丽的大床上,身姿妖媚的女人将身形矫健的男人压于身下,挺翘的蜜臀在男人腰腹上起起伏伏,被蜜液包裹的肉柱发出黏腻的滋滋声,恨不得要将里面的精华悉数榨取出来一般。
林风雅粗喘着气息,两手钳制着凤唯的纤腰,脸上因情欲布满绯红,额上渗出一粒粒热汗。
“宝贝儿……真的要榨干……?”
凤唯昂着头不屑地瞄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怎么,就这么几次就喊不行了?林风雅,你还是个男人?”
说着,继续摆弄腰肢吞吐身下的肉棍,每一次套弄都夹紧了力道,根本不给男人喘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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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两人都说开了,接下来会是互相坦白时间,然后再来点小波折,就会真正在一起啦
169吸死你这老怪物(微h)
混乱的大床上,四肢交缠的两人做着最原始的交媾。
混合的体液打湿了床面上的每一处,两人却还不知疲惫地摆动着身躯,似要挣个你死我活一般。
起初还是凤唯一人独占上风,渐渐地,身下的男人也不甘被压制反扑了起来,两人打得有来有回,就看谁最后把谁压在了身下。
又一波阳精射入了湿滑泥泞的穴道中,凤唯颤了颤身子,夹紧身下的肉棒,也到了高潮。
媚肉还在搅动,像是饥渴了许久一般,哪怕经受了这么多次浇灌,也还不知餍足。
“宝贝儿,再吸,我的命都要给你了……”
林风雅喘着粗气,被凤唯压在身下,脸上一片潮红。
他本就生得白,情欲高涨时更显得上脸。
凤唯冲他嗤了一声,一张冷傲的脸蛋笑得促狭,“哦?我今天倒要看看能不能吸死你这老怪物。”
说着,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不知今夕何夕。
再一次停下来的时候,外面已日月交替一个轮回。
这次凤唯是真的没有留丝毫余地,直到两人再也使不出劲儿来,才真正鸣金收兵。
满满一室的情欲味道,他们像处在发情期的野兽一般奋力交合,也不知最后谁才是这场斗争的胜利者。
最先醒来的是凤唯,因为洁癖,浑身的泥泞让她困意全消。
以往事后都有林风雅为她做清洗,这次男人被她完全榨干,自是没有那力气抱她去浴室。
凤唯动了动手脚,酸麻得宛如将全身骨头拆开又重新拼接上。
这次可真是闹得有些狠了。
林风雅自是被她的动静给闹醒,怕她又要扑上来,赶紧拿手脚将她身子箍住。
“宝贝儿,歇会儿……别激动……”
语气虚得要命,真是一副被榨干的虚样。
凤唯冲他冷笑,“怎么,后悔了?当初可是你执意要救我的,我这身子可不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林风雅假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我很高兴你热衷于和我完成生命的大和谐,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可持续发展一下……”
凤唯看出他表情里的讨好与示弱,但并不打算接受他的意见。
“怎么,才这么点你就虚了?几个月前的你可是能跟我大战两天两夜啊……”
“宝贝儿,好歹三天前我也是重伤病人……”
就算他恢复力强盛,才刚伤了元气,哪儿经得起这番折腾。
凤唯不打算买他的账,“我不管,谁叫你自己跑去受伤的,活该!”
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还是下意识伸手抚了抚他腹部的肌肤。
虽然那里现在已经完好如初,没有一丝痕迹,但她依旧记得这里曾冒出鲜血时的惊怖画面。
林风雅知道她在想什么,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掌覆上那双纤手,“别摸了,再摸我也硬不了了。”
凤唯不屑地“嘁”了一声,反手拧了一下他的腰,“你最好这辈子都硬不了。”
“我是无所谓,但可就苦了宝贝你了,没了我这根,你可怎么办?”
油嘴滑舌的狗男人,见缝插针一般占她便宜。
“你还好意思提?若不是你,我能一见到你就像发情了一样?”
得知自己这无端的性欲竟然来自她突变的体质,凤唯有些气恼,更多却是迷惘。
她对于林风雅的执着,仅仅是因为身体的本能,还是她真的对他情有独钟?
林风雅抿了抿唇,被指责也无可辩解,毕竟他当时也没想到一时兴起救下的人会在身体上发生突变。
而且,这个突变也影响到了他。
十四年前,哪怕他用手指替凤唯破了身,也并没有对她产生欲念,会勃起也仅仅只是因为她的物理刺激而已。
可十四年后,他第一眼见到长大后的凤唯时,就像接收到繁殖信号的雄兽一般,他差点忍不住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后来他回岳城请教外婆,却得到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当时他还听不懂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那时外婆恐怕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故意没把话说得太清楚。
啧,这些个活了上百年的老头老太太,就爱看着他们这些后辈瞎忙活,真不怕他孤独终老吗?
“关于你身体的事,我自己也不知情,对不起,当时救你时并没有想到可能会发生什么异常……”
“你当时根本没想着救我吧?你可是明明确确说你的血是剧毒的。”
林风雅被一语戳破,脸上有些尴尬。
“咳咳……不论如何,你确实恢复了,这说明你命该活着。”林风雅赶紧转化矛盾,可不能让凤唯一直追究下去。
“我看,我对男人过敏,你也脱不了干系吧?”
这个,林风雅就真不知情了。
凤唯这个秘密隐藏得很好,若不是她自己坦白,林风雅都想不到她会对男人的体液过敏,毕竟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他们都交缠在一起,哪儿能想到?
凤唯打量着男人的脸色,见他似乎真的不知情,也没有故意为难。
“我离开京都之后就发现自己对男人过敏,起初还好,症状并不严重,可随着发病越来越多,发作时的痛苦也一次比一次严重。之后我只好选择不再和男人接触,以此避免过敏发作。”
回想起之前凤唯过敏发作时的情景,林风雅脸色霎时变得不好看。
“那当时在玉色清吧,你竟然还敢去约炮?”
“花蓉有专门为我开发特殊的抗过敏药,只要在接触抗原之前服用就行。”
林风雅想起那晚凤唯确实有偷偷吃了什么,当时她说是助兴的药,他竟然就这么信了。
而且后来他也发现,凤唯每天会定时吃两种药,一个是短效避孕药,另一个是什么,他从来没过问过。
现在想来,就是抗过敏药了
“就算有药,万一出什么差池,你就没命了。”林风雅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我像是那种随随便便跟男人上床的女人吗?”凤唯一双凤眸死盯着林风雅,颇有“你敢乱说我就弄死你”的架势,让林风雅将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罢了罢了,已经过去的事,没必要再追究。
凤唯从男人脸上看了示弱与妥协,这才满意地收了气势,表情柔和了下来。
“而且,很巧的是,在我某次忘记吃药与你发生关系以后,我发现,你是唯一一个我不会过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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