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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我的逼
敏感话题,
一周后,到了夜里,我蹑手蹑脚地从后门进了我们的店里,这里的一切都和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我在黑暗中不断的摸索,终于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把一块墙皮被扣下来,把之前塞进去的废报纸也扒拉了出来,终于搜刮出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布包。
我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它,指尖捻了一点口水,两只手开始熟练的数起了钞票。
不多不少,刚好50张。
突然一个黑黢黢的东西从天而降,这东西立马就套住了我的脑袋。
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听出来了,套在我头上的东西是个塑料袋。
应该是个黑色的,因为我完全看不清东西。
我手忙脚乱,不安的到处挥舞着手臂,一不小心就甩到了一个人的脸上,他妈的,那个畜生喊了一声。
听到那句他妈的,我挣扎的更厉害了,我心里不住的想,我会死我会死。
我爸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骑在我的身上使劲狂扇我巴掌,扇完了之后还隔着那个塑料袋死命的掐着我的脖子。
在一阵的天旋地转之中,我被掐晕了。
我被抓了。
5000块钱也没了。
我手脚被绑住,锁在门里面。
等到我爸把我拉出门的时候,我敏锐地看到外面有一辆灰色的面包车。
不是那种带防偷窥的车窗玻璃,是普通的透明玻璃,可以看到车上有两个年纪大的女人,一个六十多,一个四十多,还有一个男的,坐在前座位,大概四五十。
我被我爸连拖带拽地拖了出去,就像对待一只鸡鸭鹅那样随便地把我交给车里的人。
那个年纪比较大的女的好像问了另一个女的,说这个行不行。那个女的摇了摇头说光看看不出来,说着就要上手捏。
常年干农活粗糙的手指,用那种掰玉米棒子的劲使劲地揉捏着我的乳房,好像很不满意地说我的奶子太小了,以后喂不饱小孩啥的。
另一个老女人的也伸手过来大力地捏了捏我的另一个奶子,说不用怕不用怕,到时候有了娃娃,奶子自然就会大起来,奶水也会多起来,说不定给他们家傻子都够喝呢。
我被她们捏的有了反应,乳头立马就挺了起来,红的分外娇艳,那薄薄的一层皮像是快破了一样,乳尖那抹红娇艳欲滴。
年纪大的老女人,掀开我的衣服,两个手指头扭着我的乳尖,不停来回拉扯着,和另一个女人说:你看看,这骚的呦。
乳头暴露在空气里,被冷得一激灵,立马变得又红又嫩,挺拔得越发不像话,肿胀得像一截小胡萝卜头。
底下的乳房像发了面的大白馒头,在我的激烈挣扎下,不停晃动着,被揉捏而形成的拇指印就像筷子戳在馒头上,点出的红色的花一样。
那原始粗暴的拨弄着的手指,几乎要击溃我的理智,他妈的,要搞就搞快点,乳头又痛又痒的,再这么弄下去,我快要受不了了!
我不耐烦地扭动起来,那个老女人经验老道地把我的身体摁回了车后座的黑皮座椅上。
那个老女人力大无比,手掐着我的腰,使劲一抬胳膊就把我翻了个面,眼疾手快地就把我的短裤内裤都扒到膝盖了。
我立马就开始脚乱蹬腿乱踢,大喊大叫起来:救命啊!杀人啦!放火啦!操你妈的,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别碰我,敢碰我,我让你们不得好
另一个中年大妈赶紧扑了上来,抱住了我的腿,那个老女人立马就把前座后的网兜里的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塞到我的嘴里。
我几次干呕都没有呕出来。
那个老女人手脚麻利得很,我都还没有准备,她直接就把两个指头捅进我的花穴,快准狠,没有丝毫犹豫,我简直痛的要死,喊又喊不出来,眼泪一瞬间满脸狂飚。
疼痛感还在持续,她的手指还在我的甬道里又慢慢地挺进,指头的入侵刺激着我的花穴,粗糙的指壁和我的内阴不断剐蹭摩擦,我的小穴太过敏感,不停地拼命地想要排斥那根手指,可是随着老女人的手指不断挺进,我的花穴不停疯狂地闭合收缩,反倒一点一点地把一根手指都吞没了半根。
她的手指在我里面一直都在运作着,不停地抠挖我的花穴肉壁,每一次抠挖都像一次雷击,疼痛感已经变得越来越麻木,一种新的我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被老女人的一根手指头一遍遍地勾了出来。
我的身体开始不对劲起来,我依然还是扭动着我的腿,不过仔细一看,我的扭动频率开始慢慢和老女人的手指抽拉的速度变得越来越一致,甚至我的花穴越来越急切地想要被填满,一次比一次更加主动地贴近她的手指头,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给一根手指操逼。
那个粗糙的粗暴的手指头。
嗯呐嗯呐,嗯额嗯嗯嗯嗯我的嘴巴里面都是堵都堵不住的呻吟声,我的嘴角淌下了几缕银色的唾液,亮津津的,显得我整个
', ' ')('人非常淫荡。
清脆地一声啵!,那个女人转了一圈手指就立马把它拔了出来。
失去了填充的花穴,欲求不满地开合着,想发泄不满似的,一点一点向外吐着花蜜。
这个女娃的逼很紧,下面应该没破,是个雏,那个老女人随便抽了点纸巾,开始擦手。
你的傻儿子有福气喽,她下面真的好会吃,我手指就放一根,半天才进去,进去以后吸得老紧了,一直在吞我的手指!
她的手指半天擦不干净,上头挂了好多花穴里面带出来的爱液。
会吃有什么用,会生的才行,既然是雏,我就买了。
行行行行,价钱我们之前都谈过了,不能砍价,要现金,你先去取钱,我立马给你送过去。
不用那么麻烦,你直接开车到我那里,我那里你不是去过几次吗,我一到家就给你拿钱。
后面的车门半开着。
两个女的还在商量着付款方式。
我瞅准机会拔腿就跑,刚跳下车,就被这两女的团团围住,我一下就被粗暴地塞到了车里面。
最后我在面包车的后座上被两个女的左右夹击,就像汉堡里面的那块肉饼子一样,她们一人腾出一只手牵制我,我的胳膊几乎要被她们勒断。
很快,车就开走了。
目的地很偏僻,特别偏僻。
一个自制的砖房出现在一块荒郊野岭上,地上杂草丛生,进了那个砖房的院子里,左边的铁围栏好像是用来养鸡养鸭的,一地的鸡屎鸭毛,臭烘烘的畜生的味道扑面而来,随便踹一脚砖房旁边的树,都可以掉下来一两个熟得快发烂的柿子。
两个女人连拖带拽的把我拽进了一个砖房里,他们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死死的拽着我的胳膊,我想挣脱都挣脱不了,更别提逃跑了。
我心里很恐慌,心里很清楚地明白我爸是把我卖了。
他妈的,我不肯卖肉,就把我卖给乡巴佬做小老婆!
虽然我们住的那一块经济也不怎么发达,但是这里穷乡僻壤的,要啥啥没有,就连这个砖房都是他们自己搭的,都没有装修过,还是个毛坯子,我的下半辈子就要搭在这个破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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