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川人扭曲变形的面容,嬴不病无奈的摆摆手诚恳地说道:“川人,带着你的人走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秦川人望着嬴不病听完他的话后,冷笑一声持刀又向前走了一步高声喝道:“巡街防暴本就是我金吾卫的责任,你今日告诉我中衙府街不是我等金吾该来的地方是何意?啊!为何小瞧于我是嫌刀不利乎?”说罢刀又向前刺了不少,落在了嬴不病眉尖停了下来,本身与刑部捕快对持南衙府卫瞬间奔了过来,抽出佩刀把娄东风给围了起来,另一旁的金吾卫也抽刀将南衙府卫围了起来,反倒是吓破胆的刑部捕快吊着的心放了下来,便看起热闹来了。
嬴不病看着眼前的刀尖又看了看秦川人坚毅的面容脑中不由浮现出那个在雪中折梅吟歌起舞的女子,心中感到一阵悸痛,嗓子发甜胸中鲜血已涌到口中,随时要喷射而出。
嬴不病知道此时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便将鲜血咽了下去,拿起茶壶也不要茶杯,直接倒入口中咽下后,放下茶壶用袖子擦了擦嘴,长出了口气。
嬴不病的动作并没有让别人发现异常,可秦川人却认为这是嬴不病不屑于自己答话,怒火更燃,手中刀向下直接架在嬴不病脖子上厉声喝道:“贼子安敢辱我!莫非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南衙众卫看到秦川人的动作后,正准备动手时却看见嬴不病向他们招了手后便停止了动作,继续和金吾对持起来,谁也没有注意到远处有好几身影向各方闪去。
嬴不病看着架在脖颈上的刀轻声一笑,斜眼看着秦川人:“你确定你杀的了我吗?”
“难道你以我手中的刀是纸糊的吗?”秦川人不悦道。
“别忘了你的功夫都我教的!你打的过我吗?”
“那有怎样!我还是要取你首级,将你乱刃分尸以懈我心头之恨!”
“你就这么恨我?”
“恨不得将你噬骨啖肉,挫骨扬灰!”
“秦川人!”
“嬴不病!”
“秦二狗子!”
“嬴老病鬼!”
“秦左将军!”
“嬴镇抚使!”
“秦小少爷你好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