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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方无?”侍奴端着黑漆漆的药汁进来,“这药你自己喝了。”
“放那吧。”方无仰面躺在床上,双眸放空盯着帐顶,昨日一幕幕闪过眼前。逃跑失败,被捉回来,再,再被开苞……堂堂一个男人竟然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更可怕的是自己还从中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
侍奴走后,方无撑起酸软的腰,即便知道这药喝了绝对没有好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端起晚鼻子一捏灌入腹中。药汁略微带酸,有点像后宫妃嫔们当初讨好自己时喝的药汁。
汤药下肚,体内翻腾起热浪一波接着一波,酸软倒是轻了不少。方无看着镜中憔悴不少的自己计上心头,既然逃不出去不如把罪魁祸首解决掉!这魔头去了,宁国至少少了来自魔界的威胁,皇弟或许也能得到些许喘息。
撑着有些轻飘飘的身子来到房内唯一的梳妆台前翻找起来,一根银色的发簪被藏到枕头底下。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身子越发沉重,终于在朦胧间房门被熟悉的身影推开,来了!
床上的人延伸迷蒙,透过薄纱的身子泛着嫩红,手虚掩着干净带着铁链的下身。梁振才疏解不久的欲望竟然微微抬头。
梁振将人身上的薄纱撕去,一手分开修长的大腿,果不其然,后穴泛着水光,看就是动情了。
“雌畜果真淫贱,这就开始发骚了。”梁振有些鄙夷道,还以为这皇帝多清高,喝了药还不是四处发情。
方无伸手够了够身旁的衣角,双眸含春,喉结咽了咽终于开口,喊出那两个羞耻的字:“主,主人……”
梁振可不信高傲冷清的陛下会这么快屈服,既然这雌畜愿意表演,自己也好看看有什么把戏,“哦?方无想做什么?告诉本尊。”
“求,求主人……幸临,雌,雌畜……”方无硬逼着自己违背良好的修养说出淫词艳语,说到后面脸颊染上绯红,羞的。
梁振更来劲了,到底是什么惹得这人放下自己的傲骨,有诈!
“陛下,求欢可不是这么说的。该说‘求主人肏贱雌的淫穴’,”梁振混迹军营什么荤段子没听过,一时起了逗弄之心揉了揉雌畜穿链子的下半身,“乖,重说一遍。”
没教养的魔头,方无心头暗骂,但为了刺杀大计只得放下尊严身子都羞红了道:“求主人……肏,肏贱雌……的淫穴!”
“好!本尊这就满足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雌畜!”
好痛!方无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两瓣,锐痛直刺灵魂,这是后穴第一次在没有药物情况下被强行进入。
“喊出来,本尊喜欢听。”这么好看的唇被咬伤就可惜了。
方无待眼前晕黑消散,身上的人已渐入佳境在自己身上进攻,不得要领的肏动只顾自己舒服。方无脸色发白,明明昨晚自己还能有些许快感,今日只有折磨,肯定这魔头技术不稳定!
红唇中溢出婉转的呻吟,方无微微冒汗的手握住银簪伺机而动。
“唔!”
银簪仿佛刺入坚硬的岗岩震得方无手生疼,腕间传来一阵剧痛,惨叫还未发出嗓音已被封住,只有喑哑的一声呜咽。
“叫坏嗓子可不好,”梁振慢条斯理从鲜血淋漓的后穴拔出性器,“方奴果然没安好心呐。人到这时候本尊该不该夸陛下一声好忍耐?”
完了!刺杀失败的后果方无知道,宁国完了……
“嗤!来人!拖下去清洗了。”
侍奴低着头将床上狼狈的方无拖下去,主人的怒气谁都不敢触碰,也就只有这个背主忤逆的雌畜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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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乳液顺着软管灌满肠道,侍奴固定住方无四肢在他鼓胀肚子上按压揉动。好疼,好冷,感觉身子内脏都被冻了起来。
那天的刺杀让方无彻底意识到魔尊的强大,原以为魔尊较普通人就是多了些许特殊能力,事实却是普通人对魔尊来说生死就是一瞬的事儿。方无思绪总是不由自主想着,早知当初就该顺了这魔头的意,用自己换取宁国山河太平,方佑安康,做什么要忤逆魔头?大错已酿成,不知还能不能补救……
梁振再见到方无时,方无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靡,当初就算落魄也不曾折下的背脊现在无力靠在石台上,望着自己的眼含着一丝小心翼翼。
“现在怕了?”方无的心思很好猜,无非是讨好自己让自己放宁国一马,“乖乖听话,本尊或考虑放过你在意的。”
“啊,唔!”方无只觉得这句话简直是天籁之音,只要能放过他愿意用自己换!
家国竟然比方无自己还重要,得夸他一句爱民如子吗?梁振只觉得讽刺,爱民如子就可以忽略爱他的人?梁振没什么家国情怀,只想自己在意的人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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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终年难见日光,梁振离开地牢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宁国还不宜动
', ' ')('。自己当初计划有漏,梁靓战乱中失踪,宁国如果再大乱,她一介弱女子该如何求生,况且她还是先皇妃,情景更不容乐观。
想起失踪的妹妹,梁振决定将这口恶气发泄在方无身上。欺骗梁靓,两次刺杀之仇都得报,绝不是让他简单一死了之,生不如死才是报复最好方式。比如说,四肢砍下来练成器物,身子做成一个人人肏弄的泄欲器……越是高高在上越是要拉入凡尘!
此时的方无还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耳边是狱卒的小声八卦,今日魔尊幸临了谁,谁又经不住肏弄死在堂上,谁又被施以极性……谈话最多的还是各种问所未闻的调教手法,任由一个人心性有多稳固,进了地牢最后都是沦为见人就发情的雌畜。
方无只觉一股寒意席卷全身,为了宁国自己要坚持守住本心,但是这真的坚持得了本心吗?一时间竟觉得前途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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