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证明,不经过大脑思考就去做某些事情,往往是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自己从那个圆洞当中弄出去,陈晚舟揉了揉自己被挤得发疼的位置,额头和鼻尖都不由地冒了汗。
出现在公园外面的时候,他的身上并没有手机,这会儿自然也没有办法联系那个不知道跑哪儿,给他去买棉花糖了的家伙——当然,就算有,陈晚舟也不想去打那个电话。
就算是亲近的人,陈晚舟也不想被看到这种丢脸的样子。
理论上来说,既然能钻进来,就肯定能够拔出去的吧?
深深地吸了口气,陈晚舟正准备再试一次,忽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靠近的脚步声。
卡在圆窗里的身体顿时一僵,陈晚舟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在了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好一会儿才忍着羞耻,小小声地开口:“阳……?”
然而,就仿佛身后那个刚刚走过来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陈晚舟没有听到任何回答。过度的寂静让他不由自主地心慌起来。
“阳?”再次张口喊了一声,陈晚舟回过头去,想要去看身后的人的模样,卡住了他的身体的蓝色墙面却阻挡了他的视线,仅能从那不大的缝隙当中,看到少许公园里的风景。
但站在那里的人却在停顿了片刻之后,再次朝他走了过来。
或许是这会儿自己的状况实在太过窘迫,又或者是对方一言不发地靠近的行为太过具备压迫感,陈晚舟心中的慌张非但没能减少分毫,反倒更加重了几分。下一刻,他由于姿势而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倏地传来被触碰的感受——指尖的温度由于布料的阻隔,感受得并不分明,而对方也像是担心惊到他、又或者被发现什么而感到心虚一样,只在轻轻地一触之后,就移开了手。
全身都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出触碰而颤了一下,陈晚舟的腰肢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
——这里是一个靠近小区的、什么人都能够进入的公园。这个给小孩子准备的滑梯内部的空间,甚至还会有无处可去的流浪汉居住过夜。
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给惊了一下,陈晚舟努力地将其暗了下去。
在现实当中确实是这样没错,但现在他所在的,不过是一个由恶鬼构筑而出的梦境而已——除了他和那个厉鬼之外,不可能有第三者的存在。
可即便理智对这一点十分清楚,心底的情绪也依旧不受陈晚舟的控制,在胸腔里胡乱地冲撞着,不断地为他带来焦灼的感受。
“别闹、阳,”陈晚舟努力地平复自己的情绪,可出口的话语依旧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急促与慌乱,“先把我弄出去……我好像、卡住了,帮下忙。”
然而,就如刚才一样,他的话音落下之后,身后并没有传来任何他期望当中的回应,反倒是刚刚移开的那只手,再一次按上了他的屁股,试探着摸了摸,又揉了揉。那仿佛第一次做这种事的试探与生疏,让陈晚舟心中的恐慌到达了顶点,从口中吐出的声音都染上了几分细微的颤抖:“别摸、唔……我说,拉我、出去……啊……”
掐着他臀瓣的手蓦地用力,有力的手指几乎整个都陷入了那团软肉当中——就好似那个站在身后的人,终于确定这个陷入窘境的人没有办法反抗一样,不再继续试探或者遮掩,暴露出了自己最直白的目的。
宽大而滚烫的手掌包拢住那两团圆润绵弹的臀肉,用力地往中间腿间,又或者往两边推开,蓄意放缓的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情色意味,磨出一阵阵粗糙软麻的触感。
被包裹在布料当中的阴阜肉唇被玩弄的皮肉牵动,相互贴挤磨蹭,勾起一丝丝又细又软的酥痒,在一小片区域来回地流窜跳动,惹得陈晚舟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你是谁、嗯……”不经思考地出口的问题过后,陈晚舟很快就回过神来,小小声地讨饶,“别玩了、阳……哈……先……呜、拉我……呃啊、哼……”
宛若被陈晚舟的话给弄得不耐烦了一样,那人忽地抬起手,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公园里传出去老远,一瞬间震得陈晚舟的脑中一片空白,连因此而生出的疼痛都没能感受到。
而不知道是对刚才的手感感到满意,还是单纯地想要惩戒身前的人的聒噪,那人在停顿了一下之后,又接连“啪”、“啪”地对着那两团嫩肉扇了数下,直打得那绵腻的臀肉不住地颤晃摆动,还犹嫌不足地加重了力道。
“你、敢……打……啊……!”难以言喻的羞耻将陈晚舟整个包裹,他两只手撑在了滑梯内部的墙面上,将身体往里缩,想要躲避身后的人的动作,却不想对方本该落在他屁股上的手掌,反而因此错开了位置,狠狠地扇在下方的阴户上。登时,与先前完全不同的强烈刺激混杂着疼痛传递过来,让陈晚舟毫无准备地惊叫出声,原本绷紧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黑色的休闲裤裆部也晕开了一小块明显的湿痕。
显然也没有料到这样的状况,那人略微停顿了一下,原本落在陈晚舟撅起的屁股上的
', ' ')('视线,不由地转到了他的腿间。
仿佛能够猜到对方的想法,陈晚舟身体微僵,一双湿润的眸子略微睁大:“不要……”
不等他的话音落下,被抬起的手就再次落下,毫不留情地扇在了他绵鼓娇嫩的阴阜上。
“哈啊……!”比之先前更加剧烈的快感和疼痛蹿腾而起,逼得陈晚舟又一次发出浪叫。他胡乱地踢蹬双腿,想要将身后的人踢开推远,却一次都没能碰到对方的身体,只在泥土地面上划出几道凌乱的痕迹。
“……呜……不要、哈……求你、嗯啊……轻……啊啊……”本就抬起的屁股由于腰窝软陷而翘得更高,不时地因承受不住快感而紧绷打颤,陈晚舟喘息着,出口的声音满是哭腔和水意,软得像吸饱了水的海绵,只要拿手指轻轻地一戳,就能从中渗出馥郁的汁液,“疼、啊……阳……呜……不、哈啊……嗯……”
“啪”、“啪”的拍打声在安静的公园里连绵不绝,陈晚舟双腿之间的布料已经彻底湿透了,甚至能够看到下方有一滴晶莹的水液在缓缓地凝聚,直到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才从布料上跌落坠下。
“我不、啊……不行……嗯、要……哈……停、啊啊……不要……嗯……”蓦地,陈晚舟的全身绷直,纤细的腰肢难以自制地痉挛抽搐,连带着那口湿热娇嫩的花穴也一阵绞缩颤抖——大股大股的盈热汁液从那块被打湿的布料中流出,宛如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浇落在泥土地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