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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景州,素有“天下第一富”的浑名。其间沈林两姓大族,豪富连京都也拍马不及。
沈家林家的公子姐儿是早早定了亲的,从小青梅竹马,感情甚笃。
谁知道,林小姐十六岁能成婚的当口,人就没了,还是最不吉利的急病暴毙!
今日是林小姐头七,宅门外车水马龙,就算不伤心,来往的人也实足摆出个痛彻心扉的模样,感叹着天妒红颜。
沈公子也来了,下了马车,也不要仆人领,径直往灵堂去。
他一跨入门槛,堂内原先的诵经声、哭丧声、丧乐声都一齐停了,人都拿一双眼睛瞅他。
沈公子犹觉耳边吵闹,脑子里嗡嗡嗡的,也不看棺椁,眼睛直勾勾盯着堂上挂着的,白底黑字,老大一个“奠”。
眼泪是一滴也流不出,双膝直扑通就磕跪在青石板上。
林家主手里拿着三支香,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
按规矩,未婚夫上了香就得走,免得让未成婚女子贪恋人间,投不了胎。
不等他劝,沈公子自己已经起来了,拿过香,也没拜上一拜,直往香炉正中心插,旁边的香头戳到他手上,烫灭了也浑然不觉。上完香,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林家主不放心,亲自追出来送,宽慰道:“贤侄,是小女没福分,你也莫要太伤心了,不值得。”
沈公子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当天晚上,人就发起了魇症。
青色帐幔里,情热却越演越浓。沈逸舟只觉有个重物死死压在身上,又舔又摸,相当恼人。
开头还好,猫似的,不过咬咬耳朵,厮磨几下嘴唇,浑身上下被摸遍了,也只觉有些痒。
后面就乱了套了,那人舌头像是有意识的一条红蛇,直往口腔里钻,又重又湿,把唾液空气微弱的呻吟都狠狠榨走了。
手下也不老实,抓了毛发间蛰伏的阳具就掐揉起来,尖尖的指甲扣弄着马眼,疼得沈逸舟腰身直扭,却怎么也挣不脱,反被痛痛箍了几下臀。
雪白的臀肉浪似的乱晃,上面也传来吃吃的笑声,月光一照,趴在青年男子身上淫乐的分明是个二八少女。
韶颜雅容、雪肤玉肌,单看容貌,不能是吸人阳精的艳鬼,反而是稚气未脱、天性纯真的川泽神女。
再往下看,却发现“她”胸脯平平,胯下竟还生了个形容恐怖的孽根,此刻正翘得老高,往外吐些饥渴至极的淫水。
林棠双目痴迷地逡巡着身下这具矫健的肉体,唇舌也不闲着,一寸寸舔一寸寸含,往下身游去。
檀口一张便把心上人的阴茎吞了一半,滋咕咕服侍起来,双手还不忘朝乱扭的臀部探。
他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像要把阳具吃掉似的,直往喉咙里吞,被顶的恶心,也舍不得吐出来。这痴态,最浪荡的娼妓看了也要脸红。
沈逸舟平生还未这般享乐过,只觉下身又酥又痒,把自己往紧窒处死挤,根部被牙齿擦过一刹那,就软了身体,泄了身。
他自觉想睡了,那个原先百依百顺的倒不肯了,把人翻了个面,揉着那对臀,就往小穴凑。
那处深粉色,生得干干净净,肉都好好地缩在穴里,一看就是块没被人沾染过的处女地。
林棠勾了勾舌尖,就往里舔去,穴里紧窄,阻力颇大。他一边摆弄着青年雪臀,一边强硬往里钻入。
身下人想是不舒服,腰身蛇似的乱扭,晃得林棠阳具发痛,恨不能提枪就上。他狠狠拍了几下浪屁股,加倍卖力地去安慰那些褶皱缝隙。
鬼的舌头都要长,深深往里弄去,不经意间擦到一个凸起,让沈逸舟浑身一颤,下面重新硬了,后穴也泌出些甜水儿来。
林棠一手抓着小心上人,一手扳臀,舔得好不畅快,心里头也越来越痒。
将人搂起来,摆成个跪趴的姿势,他也不含糊,直接捅了进去。
两人都没经验,这下子狠弄,一个是瞬间哭出声,一个是脑子发懵,彻底收不住了。
箍住那截劲瘦的腰肢,少年就死命晃起来,从上往下深深插入,直插得肠水四溅,室内声音也很是不堪。
哭声、喘息声、撞击声,不亚于顶级春药,教个小处男死死索取着。
他痛痛插了百来下,精关一开,初精是又浓又多,喷射在穴道里细小的伤口上,惹得身下人一颤一颤。
把人抱起来,含了含那双干燥的唇,林棠盯着那张泪痕遍布的脸,下胯又硬了。
他心里叫了声好哥哥,提了两脚盘在自己腰上,下身一顶又入了销魂窟。
这个姿势好,吃嘴吸奶都使得,进的也深。
第二次是存了心要教沈逸舟舒服,几下研磨都往那点凸起下力气。
沈逸舟哼哼唧唧又硬起来,是怎么都醒不过来,只好让个恶鬼肆意搓弄。射到无法再射了,一张唇两个乳头也红肿到不能再碰,下身更是惨不忍睹,青的红的白的,淫窟里也没这种骚法。
等林棠要够了,天也亮啦。他搂着人
', ' ')(',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可惜天一亮,他创造的痕迹就都得消失。
纵使心里再多怨愤,望见沈哥哥好好的,也止不住欢喜,他怜惜地吻吻那几处香灰烫伤,轻声劝慰:“沈郎,莫再伤心了,我自会找法子来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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