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纳西威士忌是今年刚冒头的新代号成员。酒保认出了他,连带也意识到他谨慎对待的这个年轻人是谁。
他的手一哆嗦,差点把手里正在擦拭的杯子摔掉。
不过那个戴着口罩的年轻人似乎并不在意他刚刚表现出来的轻微的怠慢。对方只是把纸钞放在桌上,用空掉的酒杯压住,就安静地离开了。
直到那两个人走出门,酒保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来。
“——蠢货,”他小声对自己说,“做这一行不仅要擦亮眼睛,也还不能小看任何人啊。”
“你的脸色不太好。”伊森·本堂发动引擎的时候说。
上辻把自己摔在汽车后座上,试图掩饰自己的疲倦:“两天没睡。不说这个了,之前我给你的那张名单——”
伊森:“资料都有了。和那个研究人员有联系的人不算多。我昨天跑了一趟他父母和他前女友那边,什么收获都没有。”
“主要还是关注他以前的同学。”上辻按住自己的额头,用力地眨眼保持清醒,“还有……我记得之前看资料,他在大学时期好像还有两名关系不错的老师?”
伊森:“这些人大部分都不在东京。调查起来没那么
\t\t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t\t', '')('快。我记得你说你这两天是去见组织的boss了。”
上辻:“……是。之前那个任务搞砸成这样,我稍微吃了点苦头。”
驾驶位上的伊森·本堂抬起眼睛,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我听说了。事发突然也没有办法。为什么是你?琴酒和朗姆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少许关切。
“我比较合适。”上辻很难解释清楚这个问题。他也没打算把自己在组织中的定位完整而彻底地告诉伊森。
伊森沉默了片刻。
摊牌之后,他和马尔贝克的相处时间就多了起来。他明白后者是打算把他当成搭档来对待,也有心多了解一下这位年轻的小上司——
——重度抑郁症。自我轻视。相比于普通人更高的道德水准和过高的责任感。某种程度上来说强到可怕的意志力。
这个年轻人总在把自己逼到极限。但他甚至还比瑛海更小几岁。
——他总在试图保护他周围值得保护的人。他们已经承了好几次情,目测还会继续下去。
伊森·本堂很清楚什么时候必须保持理智、什么时候可以放任情感。
他轻声问:“等到……那一天的到来后,你有什么打算?”
他问的是组织覆灭之后。
在这之前他偶尔也会设想这一天的到来。他从未后悔自己选择了这份工作,但也清楚这次事情结束后,他不会想再接受相同甚至有分毫相似点的任务。
\t\t\t\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