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辻条件反射地松开自己,然后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太用力了。右手腕的皮肤上有一圈发红的痕迹,手指印非常明显,能看出抓握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诸伏摊手,然后从自己之前拎过来的塑料袋中摸出一对握力计,并解释:“我猜他要说的东西可能对他来说压力太大,所以把我自己用的这对带过来了。”
萩原:“……”
他看到上辻安静地接过那对握力计,两只手稳定地抓握,然后在计数表上打出了两个颇为惊人的数字。
有些不合时宜的,萩原无端开始思考平时上辻牵他的手时,是不是都小心翼翼地像是捧着一只脆弱的蝴蝶。
这当然只是个笑话,但同时也证明上辻现在的压力真的非常大。
“如果不想说,那就别说。”他将身体肌肉都绷紧了的年轻人更用力地往自己怀里揽过来少许,轻声提议。
上辻闭了闭眼睛。
他那个时候刚从西田的禁闭室内死里逃生,又还不清楚西田其实是受了朗姆的指示,只以为所有成绩不合格的学生都要遭遇这样残酷的对待,因此拼了命地提升自己,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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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图尽可能地向那些教官传达一条信息。
——我很优秀,我值得继续活下去。
他的灵魂内核毕竟是成年人,相比于其他孩童而言要更成熟,而这个身体又确实有着不错的天赋,他的成绩也很快就提升到了排名靠前的位置。
“这原本不该是件坏事……但我太害怕禁闭室了。我试图在每一科上都表现得很好——然后我在反审讯课上拿到了连教官都觉得吃惊的分数。”
很难想象年幼的孩童能拥有这样可怕的意志力。然而那时候的上辻太恐惧于死亡,又真正地曾经经历过死亡前的那一瞬间的极端的痛苦,他表现的耐受程度太过突出,引来了教官的好奇心。
“他们最开始以为我对痛觉不敏感。”他盯着榻榻米上很小的一块黑色污渍,“于是他们蒙上我的眼睛,尝试用细针扎我的皮肤。然后他们发现我的疼痛感官和正常人一样,只是在承受能力方面超出了正常人。”
“然后、然后——”
他的声音卡住了。
剧烈的幻痛袭击了他。年轻人猛然睁大了眼睛,近乎失神的往前栽下去——萩原及时用手臂揽住了他:“小祐希?”
“——”
——太痛了。
他想。
——这是幻觉。但还是太痛了。
他从来不敢触动自己的这一段记忆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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