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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正常人的生理反应。”安酩呼吸紊乱,捉紧他的手,想让他从自己裤子里拿出来。
“想我没?”南循渊桎梏他,不让他乱动。
安酩带着愠色看他,“你是真疯了。”
南循渊低头啄吻他,“你分明知道的,我和程锦祈在一起只是因为想借他父亲的势,等到合适的时间我会分手。”
安酩冷笑,“然后周而告知说已经和我在一起了?”
男人顿了一会,只是说,“你别逼我。”
安酩好笑似的看着他,“怎么了,我就那么拿不出手?”
男人将他拥得更紧,“不是,你也是业内人员,怎么会不知道花边新闻太多对公司的影响,我的很多事都不由我本身控制。你这么喜欢我,就不能体谅我吗?”
安酩深吸一口气,麻烦,大麻烦,他看着南循渊带着执念和深意的双眼,几尽乏力,“那请你也体谅体谅我……至少在你和我老板分手之前,我不想做啊?”
安酩从他这里打开周蒙的朋友圈。
舒许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的擦边小视频,“我靠,我早就看出来周组长身材好了,没想到这么火辣,等等,这是……仅你可见啊?你小子,这福气我是真羡慕不来!”
安酩轻声开口,“你上次说的青春男大呢?”
“哦,我正要给你看呢,不错吧?”舒许把手机上的照片递给他。
安酩看着照片里,称得上清瘦的薄肌少年,慢慢摇头,“不是我的菜。”
“是你的还得了?这是我花钱买的。”
安酩斜睨他,“你不是说男人如衣服?”
“话虽如此,我总不能裸奔吧?”
两人相视一笑。
接下来几天安酩一直忙得脚不沾地,因为飓势的规则越发收紧,他底下的组员多了许多钻空子的机会,程锦祈在这一块给了他比较大的权利,万事先从抢占市场为先,让利权限这方面他算是公司第二话事人。
所以自然多了许多权限流程需要他审批处理,公事全部处理完之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后了。
他们公司除了特殊情况几乎不加班,黄昏里只剩他一人看着窗外繁华落尽。
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
文玉:[安总,峥航那边答应试用了,让我们的人明天上门安装。高兴eoji]
安酩:[知道了,明天你带人安排一下。]
文玉:[好的。]
齐旻修:[安总监最近忙?]
安酩勾着唇角,[那要看是对谁了,对别人或许忙,对您不一样。]
齐旻修发来了一处定位,是昕洛酒吧。
晚上安酩如约而至,齐旻修坐在卡座里,冷蓝色的灯光在他面颊闪烁而过,俊逸的脸像被华光照拂。
安酩在一旁坐下,把桌上的酒杯斟满,递了过去,笑容浅浅,“齐总,合作愉快。”
齐旻修哼笑一声接过,“只有几天不见,就和我生分。”
安酩不说话,扬了扬眉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我的错,我自罚一杯。”
这酒度数不低,安酩感受着返上来的后劲,脸上多了几分驼色。
“好喝?”齐旻修神色淡淡,声音像是在蛊惑,很轻,带着点性感。
安酩索性再喝了一杯,含着酒拥住了他,两唇相贴,清凉的酒渡入他口中,上扬的狐狸眼笑得狡黠。
齐旻修扣住后脑化守为攻,唇舌深入,咬着他柔软的舌尖吞入,酒意正浓,化开在两人口中。
齐旻修抱着他的的手慢慢收紧,另一只手从衣摆深入,抚摸安酩柔软的腰腹,再往上,微隆的乳尖也落入他手中,他拨动乳粒。
“嗯……”安酩的哼声响起,齐旻修感觉心脏发着痒。
南循渊刚进酒吧就看到了这一幕,小金丝雀几乎坐进了姓齐的怀里,被他拥着湿吻,男人的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衬衫下肆虐,他们和这里所有痴男怨女一样,旁若无人地亲密,堕落。
不应该过去的,以什么理由都不应该过去。
就当是自己扔掉的垃圾,被别人捡了。
但一想到那小垃圾也会对别人张开双腿,南循渊气得呼吸都开始滞涩。
“安总监!”南循渊几乎是咬牙切齿,齿尖磨得生疼。
安酩闻声抬眸想看一眼,却被齐旻修故意用双手覆住双眸,甚至压着他陷进沙发里,继续深吻,齿尖咬了一下,似乎是不满意他的不专心。
“齐总!”南循渊继续看着他们,誓不罢休,“他喝醉了,我来带他走。”
齐旻修这才停了下来,舔了舔安酩被吮得水亮的双唇,好笑似的抬头看他,“南总,您想以什么身份带人走?”
安酩似醉非醉,抱着齐旻修不放手,也不解释,就这么含笑看着他。
“我来替锦祈接人,有重要事宜需要他参会。”
齐旻修的眼神近乎挑衅,“替男朋友接职员回去加班,南总,最近似乎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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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循渊始终冷漠地看着两人,声音不疾不徐,“据说峥航和飓势的续签合同目前在准备中,已经在对接了。”
闻此,安酩半眯着眼看着齐旻修,带着探究。
齐旻修面不改色,“那只是飓势发出的正常合同续签业务,我们在礼貌对接,没有一口答应。”
南循渊不再看齐旻修,而是把目光转向安酩,“程总让我给你转达,让你现在回去。”
齐旻修打断,“真是好笑,回去加班为什么不是程总亲自说,再说我也是客户,需不需要我亲自打电话给程总问问,是加班重要,还是陪我更重要?”
安酩却突然从齐旻修怀里脱离出来,“齐总,如果您诚心合作,那自然是陪着您更重要。”合作二字他加重了语气。
南循渊拉住了安酩的手,“走吧,跟我回去。”
就在安酩随着他起身的时候被齐旻修握住了另一只手,冷着脸色说:“我这里星南的几家分公司和飓势签的早,两个月之后就断签了,到时候我们可以……”
安酩立刻从南循渊的手里抽离出来,低头在齐旻修侧脸落下一吻,“旻修,胜意是可以提早签合同的,而且这三个月我做主送给你们都没问题的。”
齐旻修像是尝到胜利的味道,勾唇一笑,“那明天?”
安酩当即笑颜如花,“好啊。”
“跟我回去!”南循渊几乎要疯了。
齐旻修直接一把握住安酩的腰压进自己怀里,扬着眉讽刺他,“南总,眼力见总是要有的吧?安酩今天想去我那里。”
今天的成功,一半是安酩自己的运筹帷幄,另一半是南循渊激的,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妙用。
安酩轻笑一声,“南总,我们公司32楼的钥匙在你这里吧?”
南循渊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是回答:“……是。”
“今天晚上我叫跑腿找您拿可以吗?”安酩双眼眨得很快,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南循渊了然,“可以,什么时候?”
“等您到家之后咯。”
“好。”南循渊重重呼出一口气,神色凝重地看了看他们,尤其是齐旻修当着他的面,伸进安酩衣摆里的那只手,他咬着牙头也不回地走了。
“打算把我哄走之后去找他?”齐旻修的手拉扯他的乳尖,粗粝的纹路磨得他粉嫩的乳尖生疼。
“唔……”安酩握住他作乱的手,“怎么会?如果我今晚走了,明天的签单还能有希望吗?”
齐旻修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所以你刚才故意给他错觉为了让他走?驰箴算是你们公司目前最大的客户了吧,你得罪他?”
安酩的脸已经分不清是酡红还是情潮,红润溢着水色,“我只是前端,售后并不在我的部门,更何况,严格来说,他的开拓也不在我这里,使不上绊子。只有你这里,才是时时刻刻维系我生死存亡的关键。”
“说的好听。”
“但是你爱听啊,我多说一点,让你高兴,好不好?”水色弥漫,安酩的双眼脆弱里带着迷离,勾魂摄魄。
齐旻修咬着牙,“真想在这里把你睡了。”
齐旻修从酒吧出来就牵着他往地下室走,安酩还以为要开车带他去酒店,没想到人带着他走过两个地下过道,转到一个玄色铁艺锻造墙壁的地下空间,墙壁上隐约有着书法字纹,清凉的冷空气来袭,带着淡淡的橙花香。
“齐总,这是什么秘密空间?”
齐旻修将人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不算秘密空间,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安酩勾着他的掌心挠痒痒,“那我算是被偏爱了?”
齐旻修不说话,手掌握得更紧了些,带着他刷了两道门禁,最后一道才有看守的保安,只是对他点点头,就打开最后一扇门让他进去。
安酩心中疑惑,金融公司虽然不能张扬,但也没必要整这出和黑道一样吧。
安酩被带进古香古色,一步一景的中式园林空间里,远处围墙很高,他总觉得这里的景致在哪里见过,他四处观望,终于见到了那标志性的一轮暖色弯月,他问齐旻修:“这里是栀黎公馆新开的分馆吗?”
齐旻修不和他解释,“别问别打听。”
说着就带他走过几处弯绕,终于进到了公馆内部,齐旻修刷开了自己的房间门,迫不及待就把安酩抵墙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斯文的表象落下,他急切得像个瘾君子。
安酩双手随意地搭在瘾君子肩膀上,呼着热气问他,“齐总没想带我来这里吧,是因为急着上我,才就近带我来这的吗?”
“你闭嘴。”齐旻修眉心微蹙,眼神肃穆又急切。
安酩偏不如他所愿,“齐总你太凶了,明明刚刚还不是这样的。”
狡猾的恶狼撕下虚伪表皮,不屑一笑,“对付你,不需要太温柔吧。”
安酩忽然跳到了他身上,腿根夹着齐旻修劲瘦的腰身,薄唇若有似无地贴着他脖颈亲吻,“要是齐总在床上也这么凶
', ' ')('就好了,我都要流水了。”
齐旻修的手顺着他松垮的西装裤摸进去,手指顺着饱满丰厚的臀线往里走,他虚伪假面一旦撕下不可复原,“屁眼也会流水?说骚话也别太……”
他好像真的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两片软肉,一条细缝,捻一下流汁,湿的。
男人嗤笑一声,“我好像知道程锦祈说的你的过人之处是什么了?”
安酩咬着齐旻修的耳朵,染红了他的耳尖,“齐总或许看问题看得太表面了。”
“是吗?更深一些的是什么。”说着手指往细缝里探索,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勾着他粗粝的骨节。
“节奏。”
“什么?”齐旻修还在低头看他,忽然被他一个挺身直接压到了床上,反客为主的他轻盈笑笑,脱了最外层的衬衫,里面是一层带着细闪的薄薄的白色透明内衣,安酩将里面的胸贴撕下,一对鸽乳,两点殷红,在细闪光泽里带着邪性地荡漾光彩。
齐旻修捉着腰起身便想舔,被安酩一把压下,他的皮带被解开,拉下内裤之后巨大肉棒弹跳而出,安酩满意地打量着尺寸,又忽然一股脑坐下。
没有任何前戏,肉穴直接含住了龟头,慢慢落下,媚肉层层碾压之下,爽得齐旻修几乎当场要射。
“你说的节奏?就是这个?”齐旻修额角挂着薄汗,眼神却还是带着瞧不上眼的蛊惑色。
“当然不是,齐总,轮到你闭嘴了。”安酩笑得邪性。一深一浅地动了起来,处时还是十分舒服的节奏,从深深浅浅,到越做越快,齐旻修拥着他的腰,殷红两点在他眼中弹跳飞舞,看得他口舌干燥。
慢慢地吸引力就都被那口穴吸引,安酩越骑越快,夹得极其紧,就在齐旻修感叹自己似乎要这么快缴械投降的时候,安酩忽然降低频次,越骑越慢。
“呼……哈……”男人的低喘很好听,带着求而不得的深刻意味,他的长睫覆盖,双眼微阖,看不清神色,“你做什么?”
“控制射精,延长快感,折磨却也伴随痛快,齐总,好好感受。”安酩的狐狸眼魅色更浓,闪着胸前两点又开始挺动,双臀压下,紧紧贴着囊袋挤压,狂风暴雨一般回馈着肉棒的刺激。
男人从顶峰至谷底来回升落了几个来回,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起身抱他压下狂肏的时候,安酩忽然勒着他的脖子绞紧媚肉往下一坐,浓精瞬间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迸发冲刷,两人感受着从血液里冲出的狂热与快感,紧紧相拥共赴高潮。
安酩射出的精液就挂在齐旻修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领带和衬衫上,潮喷把西装裤弄得淫湿不已,他瘫软在齐旻修怀里,却感觉到穴内的肉柱正以奇异的速度飞快变得硬挺,灼热。
齐旻修坐起身来,拥着他的腰让安酩紧贴自己,肉柱插着他并不离开,手指捻着安酩的乳尖来回按压,“安总监,确实厉害。”
安酩神色迷醉,感受着穴里的肉柱完全复苏,“彼此。”
齐旻修一个挺身,插得更紧,他呵着热气问安酩:“现在轮到我了吧?”
说完他的眼眸垂下,盯着安酩乳尖的眼神有些痴妄。
安酩扶着他宽大的掌心握住自己的鸽乳,“私宴那天,您当时在卫生间门外偷听南循渊吃我这里的时候,您也想吃吗?”
齐旻修笑得邪性,“不仅想吃,还想干呢,像这样。”
说完将安酩拖起卡在柔软的床头靠背上,单手抱腰,隔着透明内衣舔舔舐他的乳尖,舌头来回拨弄乳孔,粉色的乳粒被舔得湿淋淋的。
他露出齿尖,轻轻咬住乳粒来回蹂躏,两只乳都被他啃食得又挺又立,透着红色,被舔舐的透明内衣薄薄一层,完全贴着乳粒的形状,像是给乳孔也包上了安全套。
更情色了。
齐旻修托其他直接抱着肏,看着丰润饱满的屁股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阴唇被自己的巨茎分得极开,酥红软烂,湿漉漉流着水接纳他,淫汁被撞得四溅,两人交合处的耻毛湿得不像话。
齐旻修把他放下,一边揉压他的阴蒂一边肏人,安酩几乎爽到头皮发麻,前后两个敏感点被死死控住。
“哈啊……”他浑身是湿的,眼神脆弱又迷离,恍惚之间像失了魂魄。
一股潮水喷涌而出,没入耻骨,安酩忍不住地颤抖痉挛,红透了的双腿颤栗不止。
齐旻修狂热的吻落下,拥着他在安酩体内射精,龟头处喷出的精液在媚肉里四处乱撞,安酩感觉肚子里都是他的种水,晃荡荡的。
“还能继续吗?”齐旻修一边亲吻一边看他,眼底笑意不减。
安酩拥着他的脖子,“可别小瞧我了。”
半软的器具蹭着他红软的肉穴,里面还是夹得很紧,肉柱轻易被夹硬,被夹烫,不争气得很。
齐旻修一进一出慢慢磨逼,安酩也乐得让他伺候,舒服地感受着舒缓而巨大的填充。
忽然铃声响起,齐旻修拨动了一下旁侧的手机。
一样的铃声,安酩还以为齐旻修接的是他自己的电话。
', ' ')('直到南循渊的声音响起。
“安酩,你怎么还没有过来?”
安酩倒吸一口凉气,肉逼夹得更紧,齐旻修好笑似地看他,一个挺动,肉柱插得更深了些。
“嗯……”安酩没忍住。
“……你真的和齐旻修睡了?”那边的声音咬牙切齿。
“额啊……”安酩的声音变了调。
南循渊甚至知道齐旻修在做什么,阴茎插入一深一浅的时候,安酩容易被起落的快感折磨得绞紧女穴,叫床的声音也会变调,像撒娇,这时候阴茎被吸附得更紧,像被滚烫的肉套子包裹。
他曾经深刻感受过这样的快感,此刻却被别的男人享有。
南循渊压着怒意,“你在哪里?哪个酒店?”
“南总,我们良宵一夜,你就别来打扰。”齐旻修声音昂扬,眼神里也是胜利的嚣张。
安酩看他像求偶胜利的孔雀。
电话那头适时传来嘶吼声,“你们他妈的在哪里……”
齐旻修直接关机了。
俯身深深吻住安酩,咬住他的唇舌,一边啃咬一边肏穴,插得又重又深。
吻毕安酩笑他:“您就会给我惹麻烦。”
齐旻修挺胯不停,那肉穴始终勾引他,吸得他爽到飞升,也不知是不是色欲上头,他低头咬着安酩耳尖。
“他能给你的,我未必不能给吗?你跟了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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