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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酩感受着自己穴内属于周蒙的硬烫越发涨大,他热泪盈眶诉说自己的喜欢与想念。
于是安酩捧着周蒙的脸问:“周蒙,你把我当什么?”
周蒙笑着流泪,“我把你当成我最爱的人。”
安酩的声音冷下来,“但我不需要爱人,我只要床伴。”
“……”周蒙低下头,眼神闪躲,嘴唇也颤抖着……
安酩却继续说,“甚至我未来可能还会有男朋友,但我仍然需要床伴。这是我唯一能承诺给你的东西。”
周蒙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一字一句问:“哥,是不是……我还不够好?”
安酩摸着他额前碎发,无奈说:“不是,是我热爱自由,没人能困住我。”
他甚至自己抬起了腰,又酸又疼,巨大的肉柱从他绞紧的肉穴中退出,穴内的精液溢出,从两人腿间散落到马桶上,地板上。安酩撑着他的肩膀站在他的身侧,周蒙以为他要走,死死握紧了他的手,不安地看着他。
“周蒙,你可以拒绝和我的肉体关系,你给我做事,待遇不会不好,你现在年薪多少?”
周蒙眼神一瞬不眨地盯着他,像怕他消失。
安酩点了点他的额头,有些不耐烦,“说话!”
“一千五百万。”
安酩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飓势对他倒也舍得,他思索一番说:“我可以给飓势一样的待遇,而你还待在飓势,相当于双倍年薪。”说出来还是肉疼,他谈下南循渊这么大的单子,提点也只有七百万……
“我不用双倍年薪,你给我我也不会要的,我想要的是……”他的暗色瞳孔深邃得看不见底处,苦笑一声,“肉体关系。”
安酩轻呼一口气,重新坐回他怀里,仰着头亲吻他,“真乖。”
小狗还是哭丧着脸,嘴角勉强勾了勾。
安酩拨动他的眉让他舒展开来,“不许不高兴了!”
于是试图说点别的转移他的注意力,“八年前你才多大啊,你就喜欢我?早恋也太超前了吧?我十二三岁的时候……”
好吧,自己十三岁已经学会撸鸡巴和按阴蒂了,这也怪不得他。
周蒙的脸烧得烫红,“……就只是喜欢,没想做什么?”
安酩轻轻拢着他,呼吸轻柔又灼热,“那现在呢。”
他感受着安酩的气息,轻轻吻他的侧脸,“哥,再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两人再次陷入热吻,潮湿,粘稠,像化不开的浓雾,无尽的纠缠让他们共赴深渊。
周蒙总是心跳紊乱,忧思忧虑,刚得到就有些患得患失,直到肉柱重归穴里,感受安酩的紧致包裹和滚烫吸附,再看着他迷醉的狐狸眼为自己而上扬,不安与空虚好似才会被一点一点填充……
“哥……你说你喜欢我,好不好?”
周蒙在作弊。
安酩纵容地吻他,心道:这可是你自己选择跳进深渊的,不要怪我。
“小柱,我最喜欢你了……”
忍不下的清泪滴落,周蒙在热烈的情事里拥着他疯狂索吻,下身啪啪撞得更快更猛……
他们几乎荒唐了一整夜,不得不说年轻的身体就是好用,安酩被他抱着从浴室肏到了床上,只要两人还有力气,巨茎总是在泛红酥软的肉穴里抽插,最后他几乎体力透支瘫软在床上,周蒙还有力气托着他的臀上下抱肏。
迷糊中周蒙好像又哄着自己说了什么,安酩顺着他的意回答他,也不管真心假意,毕竟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总是有水分的。
晨起的时候,安酩一身酸疼,背后的周蒙还在冲刺……
“你特么的,干了我一晚上?”安酩的声音沙哑到不像话。
周蒙抱着他的腰,头埋进他温热的颈侧亲吻,“哥,没有的……凌晨的时候我带你去洗澡了……现在是因为,我忍不住……”
“嗯……你……快一点……我上午有安排……”
“哥……昨天没忍住内射了……会不会有孩子?”周蒙有隐秘的期待。
安酩思己及彼,觉得他也是担心自己怀孕太麻烦,拍了拍他的手,“我每月按时吃避孕药,安心射给我……嗯……好酸好舒服……”
周蒙难免失落,咬着安酩的耳垂顶撞,阴唇早已被自己干的红软发肿,里面的媚肉像是记住了自己的形状一般,一片片紧致吸附,最终在持续挺动下射了安酩满满一宫胞,他也不动,就这么堵着。
“好涨啊……快拿出来……”
周蒙从后面咬着他的耳尖,“哥,你昨天说,会给我生的……”
安酩涨红着脸,“生!十个还是八个都给你生!快拿出来,酸……”
周蒙心满意足抽了出来,满满的精液泄了一床,他觉得安酩的阴唇吐露自己精液的样子好看极了。
安酩洗澡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只要把腿曲着,就忍不住两股战战,安酩暗骂一声,把周蒙喊了进来,心安理得享受他的洗漱服务。
他全身倚靠着周
', ' ')('蒙让对方修长的手指深入,穴里抠挖津液,敞亮的澡堂里雾蒙蒙的,安酩哑着嗓子说:“今天要带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你的……男朋友吗?”周蒙问得小心翼翼。
安酩有心逗他,“是啊,带你见我的正室。”
“我能……我能排啊?”
安酩从他这里打开周蒙的朋友圈。
舒许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的擦边小视频,“我靠,我早就看出来周组长身材好了,没想到这么火辣,等等,这是……仅你可见啊?你小子,这福气我是真羡慕不来!”
安酩轻声开口,“你上次说的青春男大呢?”
“哦,我正要给你看呢,不错吧?”舒许把手机上的照片递给他。
安酩看着照片里,称得上清瘦的薄肌少年,慢慢摇头,“不是我的菜。”
“是你的还得了?这是我花钱买的。”
安酩斜睨他,“你不是说男人如衣服?”
“话虽如此,我总不能裸奔吧?”
两人相视一笑。
接下来几天安酩一直忙得脚不沾地,因为飓势的规则越发收紧,他底下的组员多了许多钻空子的机会,程锦祈在这一块给了他比较大的权利,万事先从抢占市场为先,让利权限这方面他算是公司第二话事人。
所以自然多了许多权限流程需要他审批处理,公事全部处理完之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后了。
他们公司除了特殊情况几乎不加班,黄昏里只剩他一人看着窗外繁华落尽。
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
文玉:[安总,峥航那边答应试用了,让我们的人明天上门安装。高兴eoji]
安酩:[知道了,明天你带人安排一下。]
文玉:[好的。]
齐旻修:[安总监最近忙?]
安酩勾着唇角,[那要看是对谁了,对别人或许忙,对您不一样。]
齐旻修发来了一处定位,是昕洛酒吧。
晚上安酩如约而至,齐旻修坐在卡座里,冷蓝色的灯光在他面颊闪烁而过,俊逸的脸像被华光照拂。
安酩在一旁坐下,把桌上的酒杯斟满,递了过去,笑容浅浅,“齐总,合作愉快。”
齐旻修哼笑一声接过,“只有几天不见,就和我生分。”
安酩不说话,扬了扬眉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我的错,我自罚一杯。”
这酒度数不低,安酩感受着返上来的后劲,脸上多了几分驼色。
“好喝?”齐旻修神色淡淡,声音像是在蛊惑,很轻,带着点性感。
安酩索性再喝了一杯,含着酒拥住了他,两唇相贴,清凉的酒渡入他口中,上扬的狐狸眼笑得狡黠。
齐旻修扣住后脑化守为攻,唇舌深入,咬着他柔软的舌尖吞入,酒意正浓,化开在两人口中。
齐旻修抱着他的的手慢慢收紧,另一只手从衣摆深入,抚摸安酩柔软的腰腹,再往上,微隆的乳尖也落入他手中,他拨动乳粒。
“嗯……”安酩的哼声响起,齐旻修感觉心脏发着痒。
南循渊刚进酒吧就看到了这一幕,小金丝雀几乎坐进了姓齐的怀里,被他拥着湿吻,男人的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衬衫下肆虐,他们和这里所有痴男怨女一样,旁若无人地亲密,堕落。
不应该过去的,以什么理由都不应该过去。
就当是自己扔掉的垃圾,被别人捡了。
但一想到那小垃圾也会对别人张开双腿,南循渊气得呼吸都开始滞涩。
“安总监!”南循渊几乎是咬牙切齿,齿尖磨得生疼。
安酩闻声抬眸想看一眼,却被齐旻修故意用双手覆住双眸,甚至压着他陷进沙发里,继续深吻,齿尖咬了一下,似乎是不满意他的不专心。
“齐总!”南循渊继续看着他们,誓不罢休,“他喝醉了,我来带他走。”
齐旻修这才停了下来,舔了舔安酩被吮得水亮的双唇,好笑似的抬头看他,“南总,您想以什么身份带人走?”
安酩似醉非醉,抱着齐旻修不放手,也不解释,就这么含笑看着他。
“我来替锦祈接人,有重要事宜需要他参会。”
齐旻修的眼神近乎挑衅,“替男朋友接职员回去加班,南总,最近似乎很闲?”
南循渊始终冷漠地看着两人,声音不疾不徐,“据说峥航和飓势的续签合同目前在准备中,已经在对接了。”
闻此,安酩半眯着眼看着齐旻修,带着探究。
齐旻修面不改色,“那只是飓势发出的正常合同续签业务,我们在礼貌对接,没有一口答应。”
南循渊不再看齐旻修,而是把目光转向安酩,“程总让我给你转达,让你现在回去。”
齐旻修打断,“真是好笑,回去加班为什么不是程总亲自说,再说我也是客户,需不需要我亲自打电话给程总问问,是加班重要,还是陪我更重要?”
安酩却突然从
', ' ')('齐旻修怀里脱离出来,“齐总,如果您诚心合作,那自然是陪着您更重要。”合作二字他加重了语气。
南循渊拉住了安酩的手,“走吧,跟我回去。”
就在安酩随着他起身的时候被齐旻修握住了另一只手,冷着脸色说:“我这里星南的几家分公司和飓势签的早,两个月之后就断签了,到时候我们可以……”
安酩立刻从南循渊的手里抽离出来,低头在齐旻修侧脸落下一吻,“旻修,胜意是可以提早签合同的,而且这三个月我做主送给你们都没问题的。”
齐旻修像是尝到胜利的味道,勾唇一笑,“那明天?”
安酩当即笑颜如花,“好啊。”
“跟我回去!”南循渊几乎要疯了。
齐旻修直接一把握住安酩的腰压进自己怀里,扬着眉讽刺他,“南总,眼力见总是要有的吧?安酩今天想去我那里。”
今天的成功,一半是安酩自己的运筹帷幄,另一半是南循渊激的,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妙用。
安酩轻笑一声,“南总,我们公司32楼的钥匙在你这里吧?”
南循渊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是回答:“……是。”
“今天晚上我叫跑腿找您拿可以吗?”安酩双眼眨得很快,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南循渊了然,“可以,什么时候?”
“等您到家之后咯。”
“好。”南循渊重重呼出一口气,神色凝重地看了看他们,尤其是齐旻修当着他的面,伸进安酩衣摆里的那只手,他咬着牙头也不回地走了。
“打算把我哄走之后去找他?”齐旻修的手拉扯他的乳尖,粗粝的纹路磨得他粉嫩的乳尖生疼。
“唔……”安酩握住他作乱的手,“怎么会?如果我今晚走了,明天的签单还能有希望吗?”
齐旻修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所以你刚才故意给他错觉为了让他走?驰箴算是你们公司目前最大的客户了吧,你得罪他?”
安酩的脸已经分不清是酡红还是情潮,红润溢着水色,“我只是前端,售后并不在我的部门,更何况,严格来说,他的开拓也不在我这里,使不上绊子。只有你这里,才是时时刻刻维系我生死存亡的关键。”
“说的好听。”
“但是你爱听啊,我多说一点,让你高兴,好不好?”水色弥漫,安酩的双眼脆弱里带着迷离,勾魂摄魄。
齐旻修咬着牙,“真想在这里把你睡了。”
齐旻修从酒吧出来就牵着他往地下室走,安酩还以为要开车带他去酒店,没想到人带着他走过两个地下过道,转到一个玄色铁艺锻造墙壁的地下空间,墙壁上隐约有着书法字纹,清凉的冷空气来袭,带着淡淡的橙花香。
“齐总,这是什么秘密空间?”
齐旻修将人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不算秘密空间,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安酩勾着他的掌心挠痒痒,“那我算是被偏爱了?”
齐旻修不说话,手掌握得更紧了些,带着他刷了两道门禁,最后一道才有看守的保安,只是对他点点头,就打开最后一扇门让他进去。
安酩心中疑惑,金融公司虽然不能张扬,但也没必要整这出和黑道一样吧。
安酩被带进古香古色,一步一景的中式园林空间里,远处围墙很高,他总觉得这里的景致在哪里见过,他四处观望,终于见到了那标志性的一轮暖色弯月,他问齐旻修:“这里是栀黎公馆新开的分馆吗?”
齐旻修不和他解释,“别问别打听。”
说着就带他走过几处弯绕,终于进到了公馆内部,齐旻修刷开了自己的房间门,迫不及待就把安酩抵墙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斯文的表象落下,他急切得像个瘾君子。
安酩双手随意地搭在瘾君子肩膀上,呼着热气问他,“齐总没想带我来这里吧,是因为急着上我,才就近带我来这的吗?”
“你闭嘴。”齐旻修眉心微蹙,眼神肃穆又急切。
安酩偏不如他所愿,“齐总你太凶了,明明刚刚还不是这样的。”
狡猾的恶狼撕下虚伪表皮,不屑一笑,“对付你,不需要太温柔吧。”
安酩忽然跳到了他身上,腿根夹着齐旻修劲瘦的腰身,薄唇若有似无地贴着他脖颈亲吻,“要是齐总在床上也这么凶就好了,我都要流水了。”
齐旻修的手顺着他松垮的西装裤摸进去,手指顺着饱满丰厚的臀线往里走,他虚伪假面一旦撕下不可复原,“屁眼也会流水?说骚话也别太……”
他好像真的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两片软肉,一条细缝,捻一下流汁,湿的。
男人嗤笑一声,“我好像知道程锦祈说的你的过人之处是什么了?”
安酩咬着齐旻修的耳朵,染红了他的耳尖,“齐总或许看问题看得太表面了。”
“是吗?更深一些的是什么。”说着手指往细缝里探索,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勾着他粗粝的骨节。
“节
', ' ')('奏。”
“什么?”齐旻修还在低头看他,忽然被他一个挺身直接压到了床上,反客为主的他轻盈笑笑,脱了最外层的衬衫,里面是一层带着细闪的薄薄的白色透明内衣,安酩将里面的胸贴撕下,一对鸽乳,两点殷红,在细闪光泽里带着邪性地荡漾光彩。
齐旻修捉着腰起身便想舔,被安酩一把压下,他的皮带被解开,拉下内裤之后巨大肉棒弹跳而出,安酩满意地打量着尺寸,又忽然一股脑坐下。
没有任何前戏,肉穴直接含住了龟头,慢慢落下,媚肉层层碾压之下,爽得齐旻修几乎当场要射。
“你说的节奏?就是这个?”齐旻修额角挂着薄汗,眼神却还是带着瞧不上眼的蛊惑色。
“当然不是,齐总,轮到你闭嘴了。”安酩笑得邪性。一深一浅地动了起来,处时还是十分舒服的节奏,从深深浅浅,到越做越快,齐旻修拥着他的腰,殷红两点在他眼中弹跳飞舞,看得他口舌干燥。
慢慢地吸引力就都被那口穴吸引,安酩越骑越快,夹得极其紧,就在齐旻修感叹自己似乎要这么快缴械投降的时候,安酩忽然降低频次,越骑越慢。
“呼……哈……”男人的低喘很好听,带着求而不得的深刻意味,他的长睫覆盖,双眼微阖,看不清神色,“你做什么?”
“控制射精,延长快感,折磨却也伴随痛快,齐总,好好感受。”安酩的狐狸眼魅色更浓,闪着胸前两点又开始挺动,双臀压下,紧紧贴着囊袋挤压,狂风暴雨一般回馈着肉棒的刺激。
男人从顶峰至谷底来回升落了几个来回,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起身抱他压下狂肏的时候,安酩忽然勒着他的脖子绞紧媚肉往下一坐,浓精瞬间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迸发冲刷,两人感受着从血液里冲出的狂热与快感,紧紧相拥共赴高潮。
安酩射出的精液就挂在齐旻修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领带和衬衫上,潮喷把西装裤弄得淫湿不已,他瘫软在齐旻修怀里,却感觉到穴内的肉柱正以奇异的速度飞快变得硬挺,灼热。
齐旻修坐起身来,拥着他的腰让安酩紧贴自己,肉柱插着他并不离开,手指捻着安酩的乳尖来回按压,“安总监,确实厉害。”
安酩神色迷醉,感受着穴里的肉柱完全复苏,“彼此。”
齐旻修一个挺身,插得更紧,他呵着热气问安酩:“现在轮到我了吧?”
说完他的眼眸垂下,盯着安酩乳尖的眼神有些痴妄。
安酩扶着他宽大的掌心握住自己的鸽乳,“私宴那天,您当时在卫生间门外偷听南循渊吃我这里的时候,您也想吃吗?”
齐旻修笑得邪性,“不仅想吃,还想干呢,像这样。”
说完将安酩拖起卡在柔软的床头靠背上,单手抱腰,隔着透明内衣舔舔舐他的乳尖,舌头来回拨弄乳孔,粉色的乳粒被舔得湿淋淋的。
他露出齿尖,轻轻咬住乳粒来回蹂躏,两只乳都被他啃食得又挺又立,透着红色,被舔舐的透明内衣薄薄一层,完全贴着乳粒的形状,像是给乳孔也包上了安全套。
更情色了。
齐旻修托其他直接抱着肏,看着丰润饱满的屁股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阴唇被自己的巨茎分得极开,酥红软烂,湿漉漉流着水接纳他,淫汁被撞得四溅,两人交合处的耻毛湿得不像话。
齐旻修把他放下,一边揉压他的阴蒂一边肏人,安酩几乎爽到头皮发麻,前后两个敏感点被死死控住。
“哈啊……”他浑身是湿的,眼神脆弱又迷离,恍惚之间像失了魂魄。
一股潮水喷涌而出,没入耻骨,安酩忍不住地颤抖痉挛,红透了的双腿颤栗不止。
齐旻修狂热的吻落下,拥着他在安酩体内射精,龟头处喷出的精液在媚肉里四处乱撞,安酩感觉肚子里都是他的种水,晃荡荡的。
“还能继续吗?”齐旻修一边亲吻一边看他,眼底笑意不减。
安酩拥着他的脖子,“可别小瞧我了。”
半软的器具蹭着他红软的肉穴,里面还是夹得很紧,肉柱轻易被夹硬,被夹烫,不争气得很。
齐旻修一进一出慢慢磨逼,安酩也乐得让他伺候,舒服地感受着舒缓而巨大的填充。
忽然铃声响起,齐旻修拨动了一下旁侧的手机。
一样的铃声,安酩还以为齐旻修接的是他自己的电话。
直到南循渊的声音响起。
“安酩,你怎么还没有过来?”
安酩倒吸一口凉气,肉逼夹得更紧,齐旻修好笑似地看他,一个挺动,肉柱插得更深了些。
“嗯……”安酩没忍住。
“……你真的和齐旻修睡了?”那边的声音咬牙切齿。
“额啊……”安酩的声音变了调。
南循渊甚至知道齐旻修在做什么,阴茎插入一深一浅的时候,安酩容易被起落的快感折磨得绞紧女穴,叫床的声音也会变调,像撒娇,这时候阴茎被吸附得更紧,像被滚烫的肉套子包裹。
他曾经深刻感受过
', ' ')('这样的快感,此刻却被别的男人享有。
南循渊压着怒意,“你在哪里?哪个酒店?”
“南总,我们良宵一夜,你就别来打扰。”齐旻修声音昂扬,眼神里也是胜利的嚣张。
安酩看他像求偶胜利的孔雀。
电话那头适时传来嘶吼声,“你们他妈的在哪里……”
齐旻修直接关机了。
俯身深深吻住安酩,咬住他的唇舌,一边啃咬一边肏穴,插得又重又深。
吻毕安酩笑他:“您就会给我惹麻烦。”
齐旻修挺胯不停,那肉穴始终勾引他,吸得他爽到飞升,也不知是不是色欲上头,他低头咬着安酩耳尖。
“他能给你的,我未必不能给吗?你跟了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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