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让冷笑了一声,背着手进了门,仍旧带着些青肿的脸向着武宁侯夫人,沉声道:“童小姐有没有告诉夫人,她今天下午在我家做了什么?”
武宁侯夫人嚎叫声一收,瞪大了眼睛一副泼妇相往前逼近了两步,咄咄逼人的问:“做了什么?!她能做什么?!她就是要教训个勾引坏了主子的丫头,你们老太太还拦着不许。莫不是想坏了规矩先生出个庶长子来?!”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何氏气急,见了丈夫心里总算有了几分底气,冷笑了一声就道:“武宁侯夫人说的这话难听,什么勾引主子的丫头?那丫头是跟在老太太跟前伺候的,都已经定了亲事,年前就要放出去的,无缘无故的受了无妄之灾,还被倒打一耙......”
武宁侯夫人听不进这些,摆了摆手不耐烦至极:“不管是不是,总归是惹的阿芍回家哭了一场......你家七公子不仅不劝一劝哄一哄,居然还帮着人斥责她......”
沈晓海大喝了一声:“够了!”
何氏跟武宁侯夫人都被吓了一跳,同时朝他看过去,
“不斥责她?我杀了她的心都有!”沈晓海阴沉着脸,看着武宁侯夫人慢慢变了脸色,终于忍无可忍:“她居然推我母亲下了台阶,导致我母亲伤到了头,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嘴角挂着不屑的嘲笑:“你们武宁侯府名声向来差,我现在总算知道是为了什么。你们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一流,推卸责任的本事也是头一等......你们家的人,心肠都坏透了黑透了!谁跟你们做亲家,谁家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武宁侯夫人被他连珠炮的话惊得呆住了,半响后才迟疑着问:“什么推了老太太受伤?谁推的?阿芍?”
何氏冷笑了一声接了话:“除了你家府上,谁家的姑娘有这么大胆?”
武宁侯夫人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家阿芍怎么会做这样事情......”
沈清让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打断武宁侯夫人的话,嗤笑了一声开口刻薄她:“我一直想问句话,侯夫人也别怪我问的话难听。凡事都是您替童小姐出头,她的父母亲是死了吗?是没人教养吗?”
这话问的难听刻薄至极,武宁侯夫人脸色大变,张嘴就想骂回来。
何氏已经接过了话,反驳的机会根本就不给武宁侯夫人:“我也一直想问这句话,别说受过教养的大家闺秀,哪怕是爹妈早死了的姑娘,也少见有童小姐这样恶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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