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拥着她亲吻,一边带着她退到沙发的位置,一阵旋转,叶倾心被压在沙发里。
楼上都没有来得及去,冬天衣服多,散落得到处都是,他们从这头折腾到那头,从沙发上滚到地垫上。
只是不知道为何,这次叶倾心感觉到很不舒服,景博渊动作大一点,她便觉得难受和疼痛,几次喊疼之后,景博渊克制着动作。
结束时依旧汗水交融。
室内暖气很足,叶倾心趴在沙发边沿不想动弹,累得两条腿直打颤。
休息一阵,景博渊伸手抚上叶倾心的腰,人也跟着压过来。
叶倾心双掌撑着他的胸膛,噘着被吻得红肿的唇,委屈地撒娇道:“不要了,很难受。”
“怎么?”景博渊拿开她撑在他胸口的手,束缚在她的耳侧,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以往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以往每次,他都能带着她攀上至高点。
叶倾心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似乎在本能地抗拒着外来入侵者。
想了想,她笑:“大概是你技术有所下降。”
“是吗?”景博渊望着小女孩淡笑,手掌顺着女孩浑圆紧致的细腰往上走,“我是不是该用行动为自己洗刷清白?”
动情时,叶倾心不觉的腰被抚摸有什么,没动情时,她觉得浑身都是痒痒肉,笑着按住男人游移的大手,她有些接不上气,“真的不要了……”
景博渊见她笑成这样,不自觉跟着笑了笑,体内的欲念也被笑意冲淡了几分,起身抱着女孩上楼,洗完澡景博渊下了趟楼,再上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另一只手托着两人的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的。
叶倾心愣了下,“你要喝牛奶?”
景博渊却把玻璃杯塞进叶倾心手里,“你昨晚睡得不太踏实,牛奶有助睡眠。”
最近两天,叶倾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嘴里老是生水,很不舒服,有时候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嘴里都是口水,想吐又实在很困,起不来,不吐又觉得难受。
她伸手接过景博渊递过来的杯子,杯子挺大,九分满,感觉喝不完,抬着小脸问他,“你要不要喝?这么大一杯,我喝不完。”
景博渊边把明天叶倾心要穿的衣服整齐地搁在床脚榻上,边道:“喝不完就留着。”
说完拿着脏衣服去了卫生间,十几分钟之后才出来。
叶倾心已经躺下睡了,床头柜上搁着还剩三人之一牛奶的杯子,景博渊走过去端起来两口喝下,牛奶还有些温度。
闭了灯,他上床将叶倾心捞进怀里。
叶倾心动了动,但没醒,显然是睡着了。
景博渊借着外面的光亮看着叶倾心眉眼安静的睡颜,心情出奇地平静和安宁,他这辈子,认定的事情从不被旁人左右,感情和婚姻亦是如此。
“心心。”
黑暗里,他淡淡出声,低沉磁性的嗓音里有掩不住的温柔和宠爱。
片刻,“嗯。”叶倾心应了一声,看她熟睡的样子,这声回应,大概是潜意识的。
景博渊将她往怀里又紧了紧,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心心,你要跟我同心。”
默了瞬间,他又说:“别再离心。”
想到下午爷爷跟他说的话,景博渊再次紧了紧搂着叶倾心的胳膊,这个小丫头,太容易替别人考虑。
有时候真希望她能更自私一点,冷漠一点。
这次,叶倾心没有再回应。
半夜,叶倾心迷迷糊糊转醒,嘴里又生了水,很苦很涩,小腹也发涨,揉揉眼睛从景博渊怀里爬出来,去了趟卫生间。
提裤子的时候,她蓦然发觉自己似乎胖了。
景博渊察觉到叶倾心离开他的怀抱,知道她是上厕所,却迟迟不见她回来,不由得下床去寻人。
推开卫生间的门,就看见小丫头把睡裤的裤腰退到髋骨之下,撩起睡衣的下摆,对着镜子左右转圈。
听见开门声,她转头看过来,眉头微蹙,“你有没有发现我腰变粗了?”
景博渊心头一动,走过去抬手握住她的细腰,手感和以前没什么区别,还是不盈一握又细嫩光滑。
不过细看之下,小腹似乎有些凸起,很轻微的,不明显。
“可能这两天吃太多了,肚子都撑大了,以后得少吃点。”叶倾心摸了摸肚皮,放下睡衣下摆,整理好裤子,转头问景博渊:“你是要上厕所?”
景博渊没说话,叶倾心只当他是默认了,抬手将还握着自己腰肢的两只大手拿开,“我先回去睡了。”
说完正要转身离开,余光瞥见毛巾架上挂着两条内裤,一大一小。
叶倾心凑过去在景博渊脸上亲了亲,“这是你洗内裤的报酬。”
景博渊看了眼被叶倾心反手带上的门板,低头看向某处。
他向来很有自制力,可是以往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面对叶倾心时似乎没什么用。
她仅仅露个小腰,他的身体便生出了一些无法抑制的想法。
片刻,他笑了一下。
忽然有些明白一物降一物的精髓所在。
第二天晚上五点多下课,叶倾心跟景索索一道去医院。
景索索自从得了兰博基尼,每次出行都开着,喜爱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