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须姐姐会不会不让我走?”叶倾国担忧。
“那就看小国怎么说服须姐姐了,姐姐相信小国可以的。”
挂了电话,叶倾心脑门上出了一层汗,“好像越来越疼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产房内终于传出叶倾心的喊声,没持续多久,一声嘹亮的啼哭像投入湖中的一块石头,激得众人心中一阵激动。
“生了,妈,恭喜您有曾孙女了。”季仪高兴地道。
闻人喜赶紧打电话给家里报喜,景老爷子听到消息,高兴得合不拢嘴,立刻又把消息告诉了颜老爷子和盛老爷子。
盛老夫人吩咐张婶:“现在去熬粥,天一亮我就给心心送过去。”
第一声婴儿啼哭传出来没多久,就传出第二声啼哭。
生产很顺利。
孕妇和新生儿在产房里观察了一阵,被推床送出来,众人看了叶倾心和孩子,景博渊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
窦薇儿和贺素娥留下来帮忙照顾小孩。
叶倾心累得睡着了,等她醒来,已经是次日的清晨,天刚蒙蒙亮,景博渊趴她身边休息,手依旧紧紧握住她的手,窦薇儿和贺素娥趴在小床护栏上睡着了。
她一动,景博渊就醒了。
“感觉怎么样?”景博渊抬头,脸上有衣服褶皱垫出来的印子,很深,但没损了他的俊颜。
他眼里有红血丝,显然昨夜没睡好。
“我想上厕所。”叶倾心开口,嗓子有些干。
景博渊先帮她把裤子穿上,抱她去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窦薇儿和贺素娥也醒了,两个新出生的小家伙正哭呢,窦薇儿满脸的不知所措,好在贺素娥有照顾三兄弟的经验,检查了下姐妹俩的屁股,姐妹俩拉了胎便。
给姐妹俩洗屁股的时候,窦薇儿有点不敢下手,小家伙又小又软,她不敢碰。
“我来吧。”景博渊从她手里接走小毛巾,熟练又利落地帮小家伙洗干净小屁股。
“真没看出来,你家景大老板还是枚合格的奶爸。”窦薇儿坐到叶倾心身边,看着她因为淌汗而黏在一块的头发,“生孩子真辛苦,很疼吧?”
当时她在外面听到叶倾心的声音,一颗心都揪到了一起。
“感觉很幸福。”叶倾心目光落在蹬着小腿啼哭的孩子身上,“一切都是值得的。”
“宝宝的名字取好了吧?叫什么?”
“惟妙惟肖。”
“惟妙惟肖?”窦薇儿皱着眉念了一遍,“这名字一定不是孩子她爸取的。”
叶倾心笑问:“何以见得?”
“感觉,你家景大老板取不出这么……接地气的名字。”
“不好听吗?”叶倾心道:“我觉得挺不错的,想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呢。”
窦薇儿假笑:“真是辛苦你了。”
五点多,盛老夫人带着刚熬好的粥过来了,她特意多带了些,景博渊和贺素娥、窦薇儿也吃了一些,六点多,景家那边的人来了几个,窦薇儿和贺素娥回去休息。
贺际帆来接窦薇儿,坐在车里,窦薇儿心情很复杂。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你娶了我,以后会后悔吗?”窦薇儿问。
“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们证都领了,既然来不及,索性就不后悔了吧。”贺际帆抬起窦薇儿的手啄了一口,道:“回头我得找博渊说道说道,他家生孩子,怎么把我媳妇累成这样,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窦薇儿冷冷一哼,“你要是敢后悔,我就打断你第三条腿!”
贺际帆一抖,“这么狠?”
“嗯,就这么狠,我这人很自私,占有欲又强,不像心心那样,为了爱人可以舍弃自己的幸福,我身体不好,没办法给你多子多孙的福气,但,你要是敢背着我勾搭别的小姑娘,再弄出一个私生子来,哼!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最毒妇人心!”
她喜欢州州,并不能改变州州是她心里一根刺的事实,贺际帆跟时影有州州时,她还没爱上他,接受起来容易一点,以后嘛,她的容忍度等于零。
“不敢。”贺际帆举起一只手做投降状,“有夫人在,为夫哪敢。”
窦薇儿摸了摸贺际帆的后脑勺,“乖,你守规矩,我不会亏待你。”
“你可以亏待我。”车子开进碧云别墅的院子,贺际帆停下车,把窦薇儿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的某处,暧昧道:“别亏待我兄弟就行。”
窦薇儿一巴掌拍上去,“看心情。”
“嘶!”贺际帆倒吸一口冷气,“小心打坏了。”
窦薇儿嫌弃地睨了某处一眼,“这么容易就坏,只能说明它质量差。”
贺际帆:“……”
窦薇儿下车,贺际帆跟下来,搂住她的腰亲了一阵,他说:“累了一夜,在家好好休息,我去公司了,早饭在桌上,要是冷了就用微波炉热一下。”
“知道了,开车慢点。”
看着贺际帆开车离开,窦薇儿进屋,胡乱吃了两口,回房洗个澡,吹干头发就倒头睡下。
脸上忽然一阵凉意,窦薇儿几乎是立刻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