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点点头,“不过,最好还是去病根……家里人不知道楮总为什么这样吗?”
“……”
姚启悦愣住了,一旁,才刚赶来的楮世雄,叹息着点点头,“我知道,知道为什么……”
他朝医生挥挥手,“你先出去吧。”
“是。”
医生一走,姚启悦就对楮世雄说,“爷爷,楮墨是为了时清欢吧,爷爷……楮墨现在这样,您让时清欢回来吧。”
“……”
楮世雄诧异,“启悦啊,这个时清欢,是你的情敌啊,你还要让她过来?”
“我……”姚启悦顿了顿,“爷爷,她是我的情敌没有错,可是,现在楮墨需要她啊,她……是楮墨的药啊!”
“不行。”
楮世雄摇摇头,眉头紧锁,“启悦,你不了解这个时清欢……十四这辈子最脆弱、最狼狈的样子,都是败她所赐!她是十四的药?呵……是啊,是毒药啊!”
姚启悦心头一凛,“爷爷……”
“启悦。”楮世雄拍拍姚启悦的手,“你是个好孩子,这样照顾、包容十四,爷爷没有看错你……你放心,十四会好的,五年前,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只是没有想到,五年后,还会再经历一次!”
他拄着拐杖,咬牙恨到。
“那个时清欢,不能出现在楮墨视线里了!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看着楮世雄,姚启悦嘴巴张了又张,说不出话来。
她对楮墨的过去不了解,但楮世雄如此坚持,她又有什么办法?
这一整夜,姚启悦都在照顾楮墨,寸步不离。
……
清晨。
‘啪’一声脆响,接着是噼里啪啦瓷器摔碎的声音。
楮墨暴躁的吼道,“拿走、拿走!太难吃了,没听见吗?”
下人忙在地上收拾一地狼藉……
“楮墨。”姚启悦忙扶着他,安抚道,“这些不好吃,再换啊……你不要这么激动,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楮墨蹙眉,看着她,只说了一个字,“酒。”
姚启悦一怔,慌忙摇头,“不可以!”
“嗯?”
楮墨拧眉,凶横的瞪着她,“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我说不可以?在我这儿,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说着,朝下人吼道,“给我拿酒来!”
下人们哪里敢拂逆楮墨的意思?慌忙点头答应,“是,是……”
“不许去!”姚启悦急的直跺脚。
下人来了酒过来,正要递给楮墨。
“不许喝!”
却被姚启悦半路给拦截了,楮墨瞪着她,“给我!”
姚启悦死死抱在怀里,摇着头,“你不用凶我,我不怕你的……你不能再喝酒了,你吃东西吧!楮墨,我求求你了,你一个大男人,为了个女人,你至于吗?呃——”
说到这里,楮墨的手蓦地扼住了她的脖颈,力道之大,像是要掐死她的趋势!
姚启悦脸色苍白,“呃……你……”
楮墨眸光森冷,透着肃杀之气,“你,没有资格这么说她!一个女人?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说她!滚!”
说着,胳膊一甩,将姚启悦扔在了地上。
“啊……”
姚启悦摔倒在地,手上抱着的酒瓶也摔碎了,碎片刺入的她的掌心,疼的她冷汗直冒。
“还不滚!滚!”楮墨暴躁的吼着,姚启悦委屈的擦着眼泪,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