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楮燎大笑起来,满满的讽刺和嘲弄,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时清欢,你还真是把自己当成楮家的女主人了?哈哈,真是可笑!”
“?”
时清欢错愕,攥紧了手心,手心里全是汗。
“你啊。”
楮燎突然收了笑意,面露凶光。
咬牙切齿,看时清欢的目光,好像是在撕扯着什么猎物。“你和你那个妈一样!妄图成为楮家的女主人,不过都是白日做梦!”
时清欢怔愣,什么意思?
她怎么听不太懂?
楮燎不是为了沈清韵,才被赶出的楮家吗?到头来,却说沈清韵是痴心妄想?
呵……
时清欢觉得讽刺,沈清韵啊沈清韵,你折腾了一生,为的是什么?
楮燎指着她。
“你,让开!”
时清欢吞了吞口水,“你想干什么?妈她不舒服……”
“我说,让你让开!”
楮燎上前,扼住时清欢的手腕,将人一把拉开,汤蓓蓓立即上前来。
“南珠,南珠?”
楮燎瞪着汤蓓蓓,“你还愣着干什么?”
“是。”汤蓓蓓打开医药箱,给施南珠看诊。
时清欢怔怔的看着这一幕,思绪有些乱。楮燎趁乱进了楮家,他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
难道,目的是取楮墨的地位,而代之?
不,不行。
时清欢告诉自己,不能够让步,她答应过楮墨会守好这个家、等他回来的。
“楮燎。”
时清欢上前,“妈的身体,我自会看顾,请你马上离开!你早就不是楮家的人,葬礼日期已经定下,马上就会去通知各房,你以为,你能够得到什么吗?”
当年,可是爷爷亲自将人从楮家除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