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我一分钟就出来了。”
两人在车边说了半天,汤景瓷才小跑着进了药店。
昨天被乔西延折腾狠了,今天中午才起床,到展馆最后检查,身体却更加疲乏,她准备直接回去休息,只是想起昨晚有一次没做措施,犹豫着,还是吃点药比较保险。
她和乔西延都没和家里摊牌,这要是再怀上了,就他爸的脾气,肯定得弄死乔西延。
买了一盒毓婷,便揣在口袋,汤景瓷有些心虚忐忑的准备离开。
这种药本就私隐,她快步钻上车,两人驱车离开,丝毫没注意后面有鬼跟着。
那人拿着高倍长焦照相机,拍了几张照,便进了药店,“不好意思,我是刚才那位买药小姐的妹妹,请问她拿了什么药?”
店员看她脖子上挂着照相机,看了她一眼,眼中透着些许警备,“不好意思,这是病人隐私。”
“我是她的妹妹,真的。”
“你们可长得半点不像。”店员正打算将柜面的几个其他包装的药盒收起来,也就是这时候,那人拿出相机对着那些药拍了一张,便飞快地跑出药店。
“嗳——”店员蹙眉。
方才汤景瓷过来买药,她拿了几款避孕药,和她说明,让她自行挑选,还没来得及将其他药收好,这人怎么……
她心底气恼,却又没办法,低头又继续收拾药盒。
而这记者上了自己的车,翻出方才拍到的照片,柜面上还有三种药,药名都拍得很清楚,她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
无一例外,全部都是避孕药。
她嘴角勾着一丝笑。
果然是国外回来的,作风够开放的啊,之前与段公子有绯闻,又和蒋二少拉拉扯扯不说,做那事都不做措施,吃药?
私生活也是够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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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景瓷买了药回去后,正打算煮水吃药,汤望津打了电话过来。
“……爸,您别过来了,就按预定时间来就行,这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这都不牵扯到你师公了,我怎么坐得住!”
汤望津时间安排得很紧,他此时国外也有展览,时间都是卡在一起的,根本挪不开身,段林白是准备陪他一起来的,在国外多滞留了几天。
“林白不是在撤新闻压热度了嘛,网上也没什么消息了,您别担心。”
此时网上确实没什么新闻了,而随着展馆封闭,那些在门口聚集的聋哑人和记者,知道汤景瓷也不在那里,蹲了一会儿也自行离开,此时看着一切都风平浪静。
“那你照顾好自己。”
“您放心吧,师兄在呢。”
“得亏西延在,等我过去,一定要好好请他吃顿饭,今天也是辛苦他了,一直在派出所忙活。”
汤景瓷悻悻笑着。
也就是这时候,乔西延开门进屋,手中还提了一点水果,瞧她在打电话,也没打扰,进了厨房,准备清洗水果,却看到电茶壶边上的一盒药,他摸起看了眼,眸子一紧,随手把药丢进了垃圾桶内。
吃这东西对身体不好。
汤望津明天夜里的飞机回京,到时候就能和长辈摊牌,结婚是迟早的事,若是真怀孕了,就生下来,没必要吃这个。
汤景瓷安抚好父亲,又和展馆负责人打了电话。
“我好困,我先去睡一觉。”汤景瓷讲完电话,与乔西延打了声招呼,哈气连天的往卧室钻,她进厨房的时候,没看到桌上的药,就把这事给彻底忘了。
乔西延眯眼看了眼垃圾桶,默默将屋子里所有垃圾收拾起来,下楼一并丢掉。
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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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蒋家
蒋二少送完汤景瓷,回家之后,直奔自家大哥书房。
蒋端砚此时正在和人打电话,示意他小点声。
蒋二少掐着腰,气呼呼得在书房来回走,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又愣是等了他半个钟头,好不容易听他说了声再见,挂了电话,才冲到桌前,“哥,你都给我弄了些什么音乐,不是说舒缓的轻音乐嘛!”
“医生说你不仅需要舒缓安神,也需要鼓励,所以我给你下载了励志歌曲,不好听?”
“……”
“那我重新给你选一些。”
蒋二少气得直拍桌子,“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之前在宋风晚面前被一个男人摸了一把,现在又丢人了,自己在她心里肯定形象全无了。
蒋端砚正拿着手机,准备再拨一通电话,和人洽谈业务,殊不知看到一则新闻,眸子沉了沉,将手机直接扔在桌上。
“现在变成我的脸被你丢光了,这是怎么回事?”
蒋二少懵逼的拿起手机,瞳孔震颤。
【蒋二少新欢原是大师joe的女儿】
点开新闻,里面居然有汤景瓷出入药店的情景,两人在药店门口说话的画面,也被人描述成,是为了孩子争执。
而此时他才知道,汤景瓷是去买避孕药的。
蒋端砚手指轻轻抚弄着手边的一根老旧的钢笔,笔有些年头了,甚至不是大牌,虽然保养得好,也有不少磨损。
其实汤景瓷与乔西延的关系,并不为人所熟知,但就是昨夜派出所见了一次,他也看出了些许端倪。
这两人决不是普通师兄妹。
“蒋奕晗。”
蒋二少懵逼得看着手机,又恍然抬头看了眼自家大哥。
“你不会搞了乔西延的女人吧?段林白让你去接送保护人家,你把人搞上床了?”
蒋二少哭笑不得,“哥,我是那种人吗?”
蒋端砚点头,“你不是?”
蒋二少恨不能一头撞墙,以死明志,“我真的痛改前非了!”
另一边,乔西延正在客厅桌上雕刻玉器,看到消息,也是瞳孔震了震,又看了眼是哪家媒体放出来的消息。
报道记者:丁晶怡。
又是她。
汤景瓷还在卧室安然睡觉,丝毫不知外面因为她,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